薛一氓让自己的学生坐下,日本的一些世家,往往是很注重承诺的,他们一旦发誓,就是毒誓,一般来说是不会违背的。
见两位学生都已经坐好,而且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常态,薛一氓又说道:“实际上,我并没有想得那么许多,而且我所预测出来的关于日本的历史,也并非是一个完美的历史,虽然日本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是无法改变的,但这并不代表这个国家就应该灭亡,我的很多同学都喜欢日本的漫画,用着日本的数码产品当然,他们也看日本的a片,c大里的老师,有许多也是开的日本的车。
我相信,日本人里面也是有好人的,就像你们两兄妹一样,和电视剧、电影里面的日本人有极大的区别,既然有好人,那么这些好人就不应该死去,所以我有的时候觉得日本人很可怜,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应该为国家的罪恶买单。”
薛一氓说得很真诚,令伊藤兄妹感概万千,他们也知道。日本人里面有许多激进分子、变态分子、反人类分子,这些人,是日本的毒瘤
兄妹俩在心中暗暗的发誓,要依靠自己的力量,让日本变成一个有爱的国家。要让日本和其它国家尤其是中国搞好关系,要彻底摆脱掉亡国的命运
薛一氓将黑板写得密密麻麻的,到了终于没有地方可以再下笔的时候,他才回过头来说道:“好了,这就是我根据现在的各种状况,所构造出来的有关日本未来的历史模型。不过这个模型只是一个初步的模型,只能够演算出日本国未来一两年之内的发展情况以及它和其它国家的关系,我并没有只是演算军事和战争,我会将整个日本的近未来演算一下,当然,这也是非常复杂的过程。我希望你们认真听,因为时间不多,我只能够演算一遍。”
伊藤兄妹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敢再有疏忽,昨天的讲课,因为兄妹俩没有能够听懂,所以导致薛先生将已经演算过的历史又讲解了一次。浪费了不少的时间,这一次,可不能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兄妹二人心里面都很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学习能力,是无法完全理解薛先生的思路的,因此也只能记个大概,最重要的是将薛先生的演算方法记下来,然后再回去慢慢的钻研,这样才能够稍微接近薛先生的高度
“对于未来的推演,最重要的。实际上并不是知道了未来将会发生而去当一个预言家,而是根据自己手中所掌握的数据,去尽量改变不好的历史,去保住许许多多好人的性命,这才是一位优秀的历史学家的责任”
在未来的历史课本中。也记载了类似的话,现在薛一氓改了几个字,又将这个原则说了出来,既然伊藤兄妹是自己的弟子,那么就应该让他们知道学习历史的责任是什么。
伊藤兄妹互相瞧了一眼,都点了点头,薛先生的这个意思,不就是默许了自己能够去做些什么了吗兄妹俩自然不知道薛一氓的预言其实就是未来的历史,总认为否定预言,要比改变未来容易得多
“好了,现在我开始演算了,你们仔细的看着。”
由于这一次涉及到的数据较多,薛一氓也无法再和伊藤兄妹逐一解释了,只是告知了兄妹二人每一个参数和方程所代表的意义,便开始投入到演算之中。
黑板的面积有限,薛一氓不得不擦掉了之前写下的内容,然后又写下新的东西,他的演算就是在黑板上面完成的,所以字也写得歪歪扭扭,所幸的是伊藤兄妹的中文极好,对于薛先生的那些不好看的字,也能够完全认出来,兄妹俩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记录着每一个知识点。
不知不觉,演算已经进行了三个多小时,这一次的演算,薛一氓投入的精力明显比昨天的要多得多,于是便进入了忘我模式,在这种模式下,来自外界的干扰是无法打扰到他的。
伊藤兄妹越来越跟不上薛一氓的节奏了,而且又到了吃饭的时间,虽然自己兄妹俩饿着无所谓,但是饿着了先生,可是身为学生的责任了。
于是伊藤洋向妹妹使了一个眼色,伊藤惠心领神会,便走到教室外面去拨通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午餐就送来了,这一次是新鲜的鳗鱼饭,闻起来香喷喷的,令人不由得流口水。
送饭的人正是日本大使馆里负责接送人的司机,他开着雷克萨斯送饭送到教室里,却见到薛一氓在黑板上写着不明所以的粉笔字,觉得非常诧异,但是伊藤洋示意他立即离开。
没有外人了,伊藤洋便走上讲台,敲了敲薛先生的后背,连敲了好几下,薛一氓才停了下来。
刚才有人来送饭的这一系列举动,都没有打扰到薛一氓,是伊藤洋对他的身体进行敲打,才将他拉回了现实之中。
“先生,请用餐”
伊藤洋将鳗鱼饭递到了薛一氓的手中,薛一氓也感觉到饿了,便端起碗来“呼呼呼”的吃了起来。
伊藤兄妹赶紧趁薛先生吃饭的空当,将之前没有记录的板书抄了下来,然后兄妹俩才开始用餐。
薛一氓没有吃过地道的日本菜,觉得特别香。便吃得很起劲,没过多久,一碗鳗鱼饭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而伊藤兄妹则没有吃太多,两人似乎都没什么胃口。
当三人用完了午餐。薛一氓便开始继续演算,没有丝毫的停留。
正如薛一氓所说,这一次的演算,比昨天的演算要复杂得多,由于是对未来的分析预测,所以也不能够根据历史来验证演算的正确与否。那么为了使结果尽可能的正确,就必须在演算的过程中精确、精确、再精确。
反映到薛一氓的演算之中,为了使结果精确,他就不得不在演算的过程中加入更多的不确定参数,然后将这些参数一一的代入方程之中,可以很明确的说。这一次的演算难度丝毫不亚于在南方理工学院的物理实验室里演算第四宇宙速度的确切值。
大概连中国最先进的超级计算机,也无法演算薛一氓的这个历史模型
伊藤兄妹虽然都算得上博学多才,但是无奈的是,他们在理学上的思维远远赶不上薛一氓,甚至于连昨天的师母,他们也恐怕不及。
于是当薛一氓的方程越来越复杂,兄妹俩就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了。这两位早稻田大学的理学硕士,都不由自主的变得惭愧起来,原来自己所学到的东西,在真正的知识面前是那么的不够用
除了将薛先生所有的演算方法记录下来之外,兄妹俩找不到其它的法子了,而薛先生早已经再一次进入了无法打扰的状态,兄妹俩也不会不知趣的去提什么问,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薛一氓的演算。
下午的演算比上午花了更长的时间,从12点到6点,足足六个小时。但是薛一氓的演算还没有结束。
伊藤兄妹仿佛进入了时光隧道,被薛先生的思路,从过去穿越到了未来,薛一氓一边演算着,一边说着一些话。这些话虽然听不太懂,但是兄妹俩都知道,这些和日本的未来息息相关
当学生的虽然是坐着,但是兄妹俩都不自觉的感觉到了累,那么就更不用说一直站着书写板书的薛一氓了,但是薛一氓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疲劳,他的身体似乎是铁打的一般。
终于,又两个小时过去了,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薛一氓的演算终于告一段落。
“这就是日本未来一年后的发展情况”
但是这也只是个“段落”而已,因为按薛一氓所构造出来的历史模型,他要演算的是日本未来两年后的情况,但是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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