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杜雨和苏媚烟已经脱险,如今一战,死而无憾。
“来吧”岳风笑了,冲着两个对手轻轻招手,“你们一起来。”
刁之林丢了一条本根,心中生出动摇,古天回本性阴毒,为求一胜,不择手段。两人对望一眼,登时心意相通,均是一言不发,双双向岳风攻来。
刺藤漫天,寒气如剑,凌厉的斧头漫天飞舞,霜刃飘飘,凝结空气中的水分,带起一道道明亮的霜痕,大斧所过,纵如酒罡,也是难以抵挡,酒木神纷纷折断,刺骨的寒气,让岳风的元气几乎凝结成冰。
刺藤纵横交织,长长的尖刺数以丈许,从天而落,就像是一口口巨剑凌空下刺,刀叶不断地生长,嗖嗖嗖漫天乱飞,所过锋锐逼人。岳风以一敌二,难以兼顾,酒罡出现破绽,刀叶立刻钻入,穿透了心神衣,活物似的钻入肌肤,要不是岳风及时鼓起酒罡,刀叶势必钻入他的脏腑,将他开膛破肚。
一时之间,岳风只有抵挡之功,全无招架之力,元气流逝如飞,渐渐接续不上,可是四面攻势如潮,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逃”岳风的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可是当他观看四周,发现到处都是刺藤巨网,其中夹杂浓白的寒气。
退路已经堵死,他已经无路可去。
一股悲壮之气涌上心头,岳风发出一声长啸,鼓起酒罡,舞动雷枪,奋不顾身向前冲突,他打算最后一搏,纵然粉身碎骨,也要在敌人的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叮叮叮,雷魂枪撞上了古天回的“霜月斧”,发出刺耳惊心的鸣响,电光、雪光纠缠不清,兵器的撞击,迸射出耀眼的火花。
两人斗在一起,刁之林害怕误伤同伴,不敢锐意攻击,幻藤在两人的身边弄影,忽左忽右,寻找可趁之机。
古天回身为甲士中的好手,身经百战,大斧招法精奇,斧头上带有“冰河剑气”,这一股气,他已经练到了“玄冰寒锋”的境地,凝冻万物,威力无比。不过三五个回合,岳风就觉脏腑之间像是嵌入了冰块,浑身越来越冷,纵如酒罡,也无法完全冲散那一股寒气。寒气如刀剑一样在体内搅动,又痛又冷,难以忍受。
飘零的霜雪,压倒了闪烁的电光,岳风落入下风,处于守势,气息生出了凝滞,天霜枫叶舞的节奏出现了轻微的散乱。
嗖,一条刺藤趁虚而入,毒蛇一样掠过岳风的后背,坚硬如钢的尖刺划破了心神衣,岳风背上登时血肉模糊。
剧痛让少年微微痉挛,心念所及,一条“酒木神”刷地飞出,将来袭的刺藤扯得粉碎。
这一分心,古天回的巨斧从天落下,火红的斧头像是飞流的焰火。叮的一声,岳风百忙中收回了雷魂枪,巨大的冲击带着寒气涌来,带着他跌出数丈,还没站稳,只听一声吼啸,古天回化身一头火红的狻猊,身上长满尖锐的冰刺,纵身一跳,向他猛冲过来。
“酒木神”上前纠缠,狻猊打一个滚,就将纷繁的藤蔓绞碎,来势并不停歇,带着冲天寒气,向着岳风撞来。岳风横枪一拦,巨力如山,撞得他飞出十来,身如流星掷丸,落向身后犬牙交错的藤网。
“天霜枫叶舞。”岳风咽下一口鲜血,连带身边的幻藤,跳起神妙的武舞,势如一阵狂风,冲开了四面的刺藤,可是晚了几步,几枚尖刺,深深地刺入他的肌肤,鲜血喷涌,岳风痛得浑身抽搐,幻身也好,雷枪也罢,统统招法大乱,露出偌大的破绽。
“吼”冰火狻猊发出一声怪吼,化为一道淡淡的红影,冲向摇晃不定的岳风。
第二百六十二章面人军团
“找到杜雨了吗”武大圣热心询问,杜庭兰和依依找了足足一圈,意兴阑珊地回来,听了小胖子的话,根本不想回答。
“蠢材。”朱阳鄙夷地看了武大圣一眼,“如果找到了,怎么会不一起回来。”武大圣一拍额头,恍然道:“说的也是。”
杜庭兰紧皱眉头,忽道:“小七,小雨失踪,会不会跟岳风有关”依依愣了一下,皱眉道:“是呀岳风干吗要袭击古太羽组真是奇了怪了。”
“不奇怪”朱阳沉吟道,“我猜,杜雨失踪,一定是古家做了手脚,岳风为救杜雨,捉了古太羽,一个换一个。”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悻悻骂道,“当然了,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杜庭兰的脸色微微发白,武大圣想不明白:“他们干吗要抓杜雨”
“笨蛋。”朱阳白他一眼,“要是有人告诉你,杜雨在他手里,不许你参加比赛,你会怎么做”
武大圣白了脸,支吾说:“我、我会退出比赛。”依依哼了一声,白他一眼:“胖猴子,算你有点儿良心。”她转过头,对杜庭兰说道,“杜先生,你不要怕,岳风一定会把杜雨姐姐救回来。”
“可是”杜庭兰忧心忡忡,泪水在眼里不住打转,“万一”
“没有万一”依依咬了咬嘴唇,目光投向擂台,眼里射出决然的光芒,“自从我认识岳风,他,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擂台上,易如连带幻身,陷入了一片黄灿灿的浆糊沼泽,浆糊黏性惊人,比起岳风的糖木神不妨多让,一旦沾上些许,立刻无法摆脱。易如接连掷出神通,可是无济于事,浑身上下沾满了浆糊,牵着扯着,狼狈万分,面浆有如活物,自下而上,将他团团包围,最后仅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两眼眨巴眨巴,拼命张开大嘴,他想要呼喊,可是浆糊封住嘴巴,一时发不出声音。
“认输”龙悔的声音轰然响起。
左都不为己甚,一挥手,沼泽消失,台上空空荡荡,一片清明。易如站在原地,神色沮丧,若有所失,呆了一会儿,才慢腾腾走下台去。
“喝”龙悔一声大喝,跳上擂台,一双金色瞳仁,盯着左都,闪烁冷光。
“这样看我干吗”左都笑嘻嘻说道,“我又不是女生。”
“你很厉害。”龙悔声如闷雷,“但到此为止。”
“我可不这样认为。”左都微微一笑,好奇打量对手,“听说你的父亲是六龙之一,我倒是好奇,他到底是谁”
“闭嘴。”龙悔厉声叫道,“我是道者,跟龙没有关系。”
“没关系,干吗要姓龙”左都哪壶不开提哪壶,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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