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这些小事被皇上知道了怪罪下来这个时间被皇上请去喝茶,保管没有好事。若是奖赏,等到早朝的时候奖也不迟。绝对不会这会子把自己单独叫到皇宫奖赏。
这会子,韩bo涛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昨天神秘人给他的传音,不由恼怒地只想抽自己耳光。人家警告的够详细的了,自己真是个猪脑袋,光告诫那帮子土匪不可杀人,就把这茬给忘了。
满脑子心事的韩bo涛,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御书房。张国基手里拿着笔,却没有动手写字,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韩bo涛进了御书房,噗通跪倒在地大声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国基回过头来,看到韩bo涛,微笑道:“是韩爱卿来了起来吧,坐下说话。”
韩bo涛见皇上对自己态度不错,不由稍稍放下心来。皇上早年难挣百战金戈铁马,军旅生涯过惯了,就算当了皇上,军旅作风还是保留了下来。
既然皇上对自己微笑,那就不是什么大事,顶多是训斥一顿。
张国基沉思了一会,向韩bo涛问道:“韩爱卿,昨天晚上多亏了你救驾及时,否者后果不堪设想。不过朕有一点很是疑huo,朕这边刚刚遇难,韩爱卿马上就出现了,难道韩爱卿事先就知道建成这个畜生要造反吗”
韩bo涛为人虽然率直,人却不傻。就算纪云不交代自己那番话,是纪云告诉自己张建成要造反一事也万万不能说。
说了就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你事先早就知道张建成要造反了,竟然隐瞒不报。然后等朕遇险了你才来救驾,岂不是贪图救驾的功劳吗就冲这一点,就算皇上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给你记下一笔。
而纪大学士更加厉害,昨天就料到皇上会问这个问题。虽然自己也可以推说是晚上拉练士兵凑巧遇上的,可是这种说辞很难令皇上相信,心里也是要有芥蒂的。
韩bo涛恭恭敬敬地说道:“启禀陛下,张建成要造反一事,其实是有人事先告诉了属下的。属下听了之后,万分焦急,虽然火速集结了部署,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张建成的王府,但张建成那边已经动手了。
幸好皇上福泽深厚,有惊无险。否则属下就是肝脑涂地也无济于事了”
张国基忍不住点了点头问道:“韩爱卿,是谁告诉你建成那畜生要造反的”
韩bo涛说道:“是个黑衣éng面人,属下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属下多了个心眼,就令手下一个轻功高明的人暗暗尾随他,最后发现这个人悄悄进了张建成的府邸。
属下当时也不太相信,不过事关重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属下就果断出击。”
张国基叹了口气说道:“建成这个畜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才几年时间,已经落到了天怨人愤众叛亲离的地步,就社稷江山落到他的手里,只怕他也守不住。
韩爱卿,你下去的,你的功劳,朕心里有数,不会亏待了你。至于今天咱们之间的谈话,千万不可说与外人知道。”
韩bo涛连忙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说道:“属下明白,属下回去之后,就把今天的对话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说。属下凑巧救了驾,其实是属下的福气,如何敢再求皇上的赏赐皇上保重龙体,属下告退。”
张国基呵呵一笑,说道:“好,你退下吧”
等处了皇宫,韩bo涛忍不住悄悄擦了擦脑门的汗水。今天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不是纪大学士事先早有准备,只怕今天的事断不会如此轻松地收场。
昨天晚上,纪云和端木水华可是大半夜的才回来。回来之后,鼻端还残留着端木水华身上的淡淡体香,偏生抱琴又来那啥了。于是,纪云辗转反侧直到快天亮了才昏头昏脑地睡去。
正睡的香,抱琴跑来喊他起chuáng了。纪云气恼地说道:“抱琴,我不是给你说过了,昨个儿睡的晚,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来打扰我的吗”
抱琴站在chuáng前委屈地说道:“我也想让你多睡一会啊,可是那个什么八皇子来了,现在就在书房等你。”
纪云嘟嘟囔囔不情不愿地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抱琴温柔地为纪云穿衣,掀开被子的时候,发现下面一柱擎天,把底ku高高顶起。
抱琴窃笑了几声,这时候不敢去招惹纪云,忙不迭地给纪云穿上了衣服。
穿好衣服之后,纪云呆坐了半天,直念了好几十遍般若bo罗蜜多心经,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来到书房,发现张世昌正在书房内转圈,听到脚步声,连忙回过头来,惊喜地说道:“纪大学士,昨晚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给我说一声,那个禁卫军的韩将军,是你给传的信吧。”
纪云不慌不忙地坐下,自斟了一杯茶,用手招呼张世昌道:“世昌,坐。不错,昨天晚上是我给韩将军传的信。不是我不想通知你,而是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得到的消息,还是通过种种蛛丝马迹推断出来的。
时间上根本来不及通知你啊,就是这样,还差一点误了大事。”
张世昌喝了一杯茶,放下茶杯说道:“原来是这样,还是纪云你心细。你是从张建成向父皇回报遇刺重伤的消息,推断出他要造反的吧
惭愧的很,我和文轩也得到了这个消息,还在心里庆幸呢巴不得张建成遇刺身亡,竟然完全没向他造反的事情上想。”
纪云喝着茶,在心里暗暗偷笑。废话,若不是我亲临现场,知道刺客根本就是我引过去的,并且张建成根本就没有受伤。换成我,也不太容易联想到张建成谋反一事。
张世昌哈哈笑道:“太好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下好了,正是咱们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时机。张建成遇难,只怕为他求情的人没有几个,趁机弹劾他的人必然不再少数。
我在联系人手,联合弹劾他,不信不能把他置于万劫不复的地步。”
说完,忽然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xg急,而且也没有丝毫顾及手足之情,掩饰地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我和三哥是手足,实在不应该做这种落水下石的事,可是皇家无亲情啊,我就是对他再好,他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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