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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姜娆冷笑,果然是柳妃教出来的好女儿。

卫瑾才入殿,就瞧见脸色煞白的柳妃,“这是如何了”

柳妃噙着泪花儿,“涵嫣还小,贵妃娘娘如何下得了手,幸得是臣妾用了”

卫瑾神情漠然地听她说完,根本没有任何表示。

柳妃伏在原地,进退两难。

姜娆晃悠悠站起来,“整日都不得清净,陛下还是送臣妾去行宫好了,省的许多麻烦。”

卫瑾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还有人在,径直就将她抱起,姜娆双眉一蹙,“臣妾肚子不舒服。”

卫瑾睨了柳妃一眼,“送她回去,日后不许再来初棠宫半步。”

不管身后如何收场,卫瑾已经抱得美人儿,大步往后院的内室走去。

姜娆突然一缩,“肚子好难受”

卫瑾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笑道,“朕会瞧不出你故意的柳妃哪里是你的对手,朕不会轻饶了她。”

姜娆脸色越发煞白,猛地扣住他的手臂,“阿瑾我也许真的要生了好痛”

卫瑾一窒,似是焦急有夹着喜悦,连声唤太医过来。

今日初棠宫注定了不平静,所有太医齐聚内殿,一直忙碌了两个时辰。

卫瑾不停地在殿外回廊上踱步。

当那一声响亮的啼哭声响彻天际,他头一个冲进内室。

襁褓中的婴孩还在嗷嗷哭叫,他似是愣住了,直直望着榻上因为虚脱而昏睡过去的女人。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是个健康的小皇子”医婆在旁连连道喜,呼啦啦满屋子宫人太医皆是跪下叩拜。

皇上一连三位帝姬,而姜贵妃这一胎,犹如天赐。

卫瑾握了握她满是汗意的小手,“只要是你生的,不论男女,朕都欢喜。”

不知道她是否听见,卫瑾又展手将婴孩抱来,停顿了片刻,正色道,“赐名临猗,立为太子。”

、61托孤

姜娆是被分娩时的剧痛疼晕了过去,待醒来时,浑身置于松软的床榻间,恰好承受住虚脱无力的身子。

她下意识地将手搭在小腹上,已是平坦如初。

莹霜一直守在榻前,见自家娘娘动了动手,连忙喜道,“娘娘您醒了”又连声吩咐婢子去传太医来诊脉。

“孩子呢可还安好”姜娆四下环顾,焦急中带有浓浓的期盼,甚至连手都有些颤抖。

莹霜的笑纹直咧到脸颊上去,乳娘很快便将襁褓仔细抱了过来。

“恭喜娘娘,太子殿下平安康健、福泽齐天。”

姜娆一心都在那个小婴孩身上,抱在怀中,左右都似看不够。

眉眼间那慈爱眷恋,带着慵懒娇丽的韵味,当真是美得画儿一般。

突然间,姜娆才回味出莹霜的话来,她徐徐抬头,“你说太子”

莹霜笃定地点点头,连带着乳娘等人一并撩裙摆跪在榻前,“贵妃娘娘万福、太子殿下万福”

她恍惚中愣了神,心下却是默念了几遍。

昭懿皇后诞下太子,即未来的明承帝

她猛地低下眼帘,怀中睡颜安和、和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竟然是太子

那么,昭懿皇后

她一时沉浸在对未来的先知中,莹霜还以为她喜极,遂使了使眼色教乳娘退下。

“奴婢从没见过皇上如此上心,太子殿下刚出生,陛下便亲口下了谕旨,赐名册立,临猗便是名讳。”

“临猗”姜娆喃喃自语,不错,明承帝的名字正是卫临猗

临猗睡梦中动了动,小嘴儿拱着,似是饿了,奶娘见状欲上前抱来,却被姜娆制止,“以后,太子由本宫亲自喂养,不许任何人经手。”

她的神情忽而锐利澄明,那眸中是极妩媚的凛冽,眼风过处,宫人们皆是低下头去。

“除了本宫,任何人不得擅自喂太子进食饮水,违反者,即刻杖毙,举报者,自有重赏。可都听清楚了”

奶娘面色为难,“回娘娘,宫里的规矩”

姜娆轻笑一声,“初棠宫的规矩,是本宫定下的。”

莹霜带头应下,“奴婢们自当谨遵娘娘旨意,不敢有违。”

册立太子诏书一经颁布,含元殿中陆陆续续来了许多朝中要臣。

因为皇上自登基后便广开言论,允许百家争鸣,朝臣可以上书直谏。

朝政清明的同时,此刻也显现出些许弊端来,那便是一些个忠耿重臣,可以持玉笏直入含元殿龙图阁面圣进言。

整整一下下午,卫瑾强忍住不耐,听得那些劝谏之言。

何谓长幼有序,何谓立长立嫡,何谓册封过早。

说到底,皆是将矛头指向姜贵妃独占盛宠,目无皇后,出身卑微,不配教导太子。

卫瑾听罢,只是置之一笑,责令尽数退下。

这样尖锐的矛盾,必定是幕后有人指使引导,并非一朝一夕。

如今看来,朝野之中,除了凌平王的党羽需要剪除干净之外,谢家的权利也是时候该收一收了

高言见皇上唤自己过来,以为是要下安抚诏书,谁知,皇上却道,“姜贵妃诞下太子有功,赐封号懿。”

懿,专久而美也。

意思是极好,寓意女子美好贤淑。

但这个字,也太大了些,用来赏赐后宫,实在是有些不太妥当。

高言擦擦汗,自从姜氏的出现,自己这份差事可是愈发难当了

“再下一道旨意,任何人不得妄议后宫,否则按律处置。”

高言哽了哽喉头,才刚应下,皇上已经搁笔起案,“太子即立,绝无可改。”

话音落下,但见门外恰恰站了一抹丽影。

皇后施施然入殿,既是神情已然自若毫无破绽,但是那苍白的脸色,却轻易地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惊。

“如此重要之事,皇上总该告知臣妾,臣妾毕竟是一宫之主。”

卫瑾此刻春风得意,便没有冷着脸,“皇后这不是知道了你即为一宫主母,那便更要专心于此。太子年幼,还需得你多加看护,若要有何差池,朕自要先问问皇后了。”

说罢,大步从她身边离去。

方走出几步,却被她从后面猛地抱住。

“表哥”她顾不得端庄的仪态,双臂紧紧箍在卫瑾腰间,因为用力,连钗环都已经散乱。

卫瑾已经用了十分的耐心,才没有推开她,“皇后还有何事”

“也许表哥根本就不记得了您已经有两个月不曾踏入紫宸宫门半步”皇后美眸含泪,细细颤抖着。

“皇后原该体谅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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