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吧。”说话间贤宇手上金光一闪,一颗金色的丹药便飞到了月仙的嘴边,月仙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满脸羞涩的张开了樱桃小嘴将丹药服下,其顿时觉得一股暖流从自家体内流过,自家体内的静脉就好似完全复苏了一般,自家身上也有了力气,之前重重的不适也尽数消失不见,一瞬间就恢复到完好之体。
同时其体内有点点蓝色光点飞出,最终汇聚到一处凝聚成一个蓝色的光球,看起來颇为奇特,当这个蓝色光球形成之时,贤宇的双目便是一缩,其居然从其中感受到一股极其庞大的力量,这力量虽说并非汹涌澎湃,但却极为的庞大,就好比谁,看似沒什么危害,但若是江河胡海的水汇聚到一处,所产生的威压却是足以毁天灭地的,见此情景,贤宇想了想,却是将那蓝色的光球受了起來,口中还自语道:“想不到此次居然还有意外的收货,奇特啊。”两女虽说将贤宇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却沒有多家询问,她们清楚,有些事情不该知晓。
其走下床榻,跪在了贤宇面前恭敬的道:“臣妾遵从陛下旨意。”如此这般贤宇身边又多了一个妃子,数个时辰后,月宫仙子被贤宇纳为妃子的事便传遍了天界,对此天界的仙神们却是有些吃惊,任谁都知晓月仙子是个极为高傲之人,当年的天地对其都极为垂涎,其硬是不从,却沒想到却做了新至尊的妃子,对此天界的仙神们也只能在私下里感叹新至尊的强大,虽说看起來只是贤宇这位至尊收了一个妃子,但也要看对方是什么样的女子,对于天界的仙神们而言,征服如月仙这样的女子,却是十分的艰难,能收她,也是对一个男子实力的肯定。
东方倾舞等人知晓此事后自然也是吃惊不小,当贤宇领着月仙出现在诸人面前之时,诸女面上虽说都带着笑容,但笑的却有所不同,邪凤却是走到贤宇身边柔声道:“我们的陛下真是越发的风流了,这偷心的本事也见长啊,月仙子这样的仙女都能纳入后宫,还真是厉害。”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老脸通红,不过对此其却是沒有什么课反驳的,即便其是至尊,身边有了如此多的女子之后又多了一个,而且是毫无征兆的,其也觉得有些不大好,自然就沉默了。
月仙子自然就更不好说话了,其只是静静的站在贤宇身旁,面上很是平静,自然,其对东方倾舞等人十分的礼遇,纷纷行礼见过,东方倾舞见气氛有些尴尬便淡淡的道:“姐妹们,陛下既然收了月仙妹妹,自然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陛下乃是至尊,身边的妃子多一些再寻常不过了,谁若是真的吃味啊,那就真是不明智了。”说罢其便拉起月仙的手,与一众女子退了下去,贤宇见此情景长出了一口气,却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出现在了一间密室内,在那密室的正中央,坐着一人,此人与贤宇一模一样,正是那闭关了许久的另一个贤宇,当贤宇出现之后那个贤宇便睁开了双目,与新出现在密室中的贤宇四目相对,新出现的贤宇也不说话,只见其手臂一抬,一团蓝光便出现在了其的面前,而后朝着坐着的贤宇飞去。
那坐着的贤宇一伸手便抓过了蓝光,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道:“如此巨大的法力,月仙的身子根本无法承受,这股法力比老祖身上散出的法力还要精纯几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言语间其眼中满是疑惑之意,对于自家的此次收货,其不知究竟是福还是祸,此物从月仙体内生出,居然与对方的法力丝毫无相同之处,就好是从另外的所在那里发出的,很是奇异。
那新出现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此物对朕并无什么损伤,说不准也是一件后手,方才朕试了一下,此物居然能于朕融合为一体,并无丝毫的不妥,融合后朕的法力居然在飞速提升,实在是奇异,到了紧要关头,说不得也要用上他了,此次说起來也算是意外收获了,只是不知那月仙究竟是怎样的來头,体内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存在來,实在让人疑惑。”
盘坐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眉头舒展开來,淡淡的对贤宇道:“无需多想,这一切自然自有定数,我看月仙对此事也未必知晓,这世上的事情基本朕是至尊也无法完全掌握,这样才有意思啊。”说话间其便单手一番,将那蓝色的光团收了起來,而后便再次闭上双目入定了,对面的贤宇见此情景也只是苦笑了,而后又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既然这一切自有定数,有些事情基本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來,许多事情不在其的掌控之中。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权臣
花开花落,时光如梭,千年一梦,转眼几世轮回,贤宇自从天界回归之后便闭关不出,其到了如今这个境界终于知晓那些天界的神仙们为何总爱闭关,并非是在装腔作势,也并非是为了苦修,而是在体会另一种美妙,当心灵在修行中得到升华,那种美妙是无法用言语來形容的,这俗话说的好,山中方一曰,世上已千年,贤宇闭关,尘世间的悲欢离合却并沒有因为其的闭关而停止上演,一切都还在不断的前行着,这世上永远不会有永久的太平,逍遥皇朝也是一般无二,或许是因为这个空前巨大,空前强大的帝国太平的太久了,终于再次动荡,逍遥皇朝如今的皇帝名为逍遥敬德,倒也算的上是个勤勉的帝皇,不过许多时候,许多事情并非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就能够阻挡的,逍遥家的这位子孙是不错,但其手底下却出了一位权臣,此人名曰刘艹,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娘舅,是个野心极大的人,这刘艹可并非一般的国舅,其也算的上是半个修行中人,说其算半个修行之人,是因为其偏修长生之法,法术虽说也不弱,但也不过是窥仙境界中阶而已,三百年前逍遥敬德的父皇看上了刘艹的妹妹,并且将其立为皇后,那位刘皇后倒是一个十分贤德的国母,逍遥敬德也是顺理的登上皇位。
这位刘国舅原本也是个十分有能耐的人,靠着自家妹妹的干系一步步的升官,最终居然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成为了逍遥皇朝如今的宰相,朝中大事,皇帝之外其可随意处置,原本皇帝也不怎么在意,自家的舅舅那么能干,正好替其分担一些,但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的亲娘舅居然要夺取他的皇位,如今的逍遥皇朝虽说依然太平,但百姓们却不清楚,皇帝已被架空了,而出现这种局面的根本原因是,皇帝的修为不如自家的亲娘舅,逍遥敬德虽说品行端正,心怀天下,但其的修为却不如其之前的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也不过是到了飘渺境界中阶而已,这还是在其拥有皇道之气的情景之下,其之所以会如此也是因为天下太平太久了,圣宗皇帝逍遥贤宇之后,历经三代,三代之后,皇帝的修为开始减弱,这是因为那个时候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都十分的安定,修行界对皇帝也是敬畏非常,天下太平也就少了许多紧迫感,沒有了那种紧迫感就疏忽修行,毕竟皇帝是三皇之中的人皇,人皇除了贤宇这位之外就是那无数岁月前的开国圣祖,除了这两位,逍遥皇朝历代皇燕京无法成仙,或者说因为身份沒有去成仙,久而久之也就沒有皇帝想要成仙,认为皇帝只需要治理国家,在此种情景之下刘艹这样的人物也就出现了,这其中可说是存在着必然姓的,所谓物极必反。
此刻,皇帝逍遥敬德正在御书房之中,其看着面前御案上的那一卷圣旨,面色铁青,最终却是将圣旨一把丢在了地上,怒声道:“国舅也太不像话了,越來越过分了,如如今居然连我逍遥皇朝的三军统帅都要他來选,连圣旨都替朕起草,就差沒有用朕的玉溪盖章了,真是岂有此理,,。”皇帝发怒一屋子的太监宫女尽数跪在了地上,一个个噤若寒蝉,害怕殃及池鱼,虽说如今皇帝权利不如宰相,但皇帝就是皇帝,一句话还是能要了他们这些奴才的命。
就在此刻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宫装的女子走來,其生的极为美丽,极为高贵,此人便是如今逍遥皇朝的国母,尉迟轻歌,其看到那被丢了地上的圣旨眉头却是皱了起來,但其并未立刻将圣旨捡起來,而是对着屋里的宫女太监淡淡的道:“尔等都推下去吧。”宫女太监闻听此言自然是如释重负一般纷纷退了下去,此时尉迟轻歌才捡起了那地上的圣旨放回到御案上,而后柔声对逍遥敬德道:“陛下,您这是怎么了,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气坏了身子臣妾可是要心疼的。”其的话语就好似那天籁之音一般,听的人心中极为舒服,皇帝闻听此言苦笑了笑,面上的怒意也消散了下去,最终有些沒落的坐回到龙椅上,显得有些无奈。
沉默了良久其才开口道:“朕身为一国之君,如今却好似个傀儡一般,想我逍遥皇朝自圣祖皇帝开国,到圣宗皇帝中兴,经历十多万年,历朝历代都是明君圣主,我圣宗皇帝更是使得逍遥皇朝成为了凡尘中,修行界人人敬畏称颂的皇朝,可到了朕这里,怎么就成了如此模样,朕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圣祖圣宗啊。”说话间其面上满是愧疚之意,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其觉得自家的是逍遥皇朝历史上最为无能的皇帝,无颜面对自家祖宗于地下。
尉迟轻歌闻听此言却是柔声道:“陛下这话可就错了,陛下如今的处境可是比圣宗皇帝时要强太多了,想当年圣宗皇帝与先皇父子两人的局面是如何的艰难,先皇在位之时四方乱国,可先皇依然将逍遥皇朝的龙脉保留了下來,到圣宗皇帝认祖归宗后,更是受皇命收复山河,平定四方之乱,最终开创了我逍遥皇朝的中兴盛世的局面,陛下如今虽说有些困境,但一切都还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要知道,当年无论是圣宗皇帝还是圣宗之先皇两人所面对的是天下乱局,而如今吾皇所面临的不过只是一人而已,陛下一定要相信自家,您是圣祖圣宗的子孙,这天下是您的天下,谁也夺不走。”说到此处其顿了顿,发觉逍遥敬德的面上再次出现了自信之色,先前的颓废一扫而空,尉迟轻歌却是话锋一转道:“陛下,单单凭借刘艹一人是沒有这个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如今天下都传说圣宗皇帝成了三界至尊,统领三界,其在这个时候跳出來,原本就十分的怪异,即便其修为比皇帝高,但其难道也不顾及圣宗皇帝吗,臣妾秘密打探道,丞相府中多了个神秘人物,是其的智囊,丞相所做的一切与此人脱不了干系,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但臣妾发觉此人身上的气息有些怪异,根本就不像是此方天地中人能散发出的气息,相传在数千年前,我伏羲天地与外天有过大战,此事会不会有着更大的阴谋。”这尉迟轻歌也不是寻常人物,其也是个修行者,而且修为与皇帝一般无二,也是飘渺境界,皇帝闻听此言,面上的神色变得更加阴冷,更加的凝重了,其隐隐感觉到刘艹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股势力,这股势力才是真正能威胁到逍遥皇朝,甚至整个伏羲天地的,一时间其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轻歌见此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在其的身旁。
而此刻,在丞相的府邸之中,一间密室内,丞相刘艹正与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人面对面坐着,两人正在下棋,却听那刘艹淡淡的道:“先生啊,这盘棋恐怕有些危险了啊,老夫是否一定要下下去,看样子先生可马上就要赢了,不如老夫就此认输如何,算先生赢了。”那白衣中年人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落下了一子,就好似其根本沒听到刘艹的话语一般。
落子之后其又拿起了一颗棋子,才淡淡的开口道:“这盘棋不到最后输赢是难以预料的,丞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如今离那最高的位子也已不再遥远,难道就不敢走到最后吗,再者说了,丞相要做的事情原本就是惊天的大事,若是成了丞相可就是那至尊之人了,难道为了此事,冒险不值得吗,丞相是聪明人,该知道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说话间其再次落下一子,刘艹见此也随意的又落下一子,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白衣人的话显然是沒能够说服他,其此刻心中也正在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决断才好,白衣中年人见此情景也不再言语,其只是面色平静的一子一子的落下,密室之中一时间变得十分安静。
过了好一阵刘艹才开口道:“先生你知道,尘世间早就有传闻,说圣宗皇帝在天界为至尊,如今乃是神仙之中的帝皇,掌握着三界众生的生死轮回,据说五百年前其在逍遥宫显灵一次,使得一帮对逍遥宫不敬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若真是如此的话,这事情可就十分危险了,圣宗皇帝那是什么人物,当年那可是让修行界都十分惧怕的存在,其的威名直到如今还在流传,俨然成了逍遥皇朝继圣祖之后有一伟大的君主,若是真惹怒了他,即便我有些法力也于事无补啊。”提到贤宇之时其双目中闪过了一丝恐惧之意,虽说其掩饰的很好,可还是沒躲过白衣中年人的双眼,中年人闻听此言依然沒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再次将手中棋子落下。
落子之后只听其淡淡的道:“圣宗皇帝成了至尊,那不过是民间为了纪念圣宗的传说而已,天界至尊那是怎样的存在,即便是圣宗皇帝有功于天下,他也沒到做上那个位子的地步。”其说到此处微微一笑,而后接着道:“就算其如今真的在天界,只要丞相你修为提高,飞升成仙,这天界之主的位子也未必就不能是丞相你的,皇帝,只是丞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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