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见逍遥长欢如此镇静,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不过其依然回应了逍遥长欢的话:“我是何人你无需知晓,因为你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其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更多的是冰冷,逍遥长欢闻听其之言依然沒有说话,而是全神贯注的批阅其手中的一份奏章,就好似根本沒有听到那人的话一般,逍遥长欢的这份从容与淡定,使得白衣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批阅完了奏章,长欢才开口道:“如此说來你是要取朕的姓命,你胆子可真是不小啊。”长欢的目光终于和來人的目光对上,其眼中沒有丝毫的惧怕之色,一股帝皇之气从其身上散发出來,这一刻仿佛一切在其的眼中都是那么的渺小,眼前这个说话冰冷的男子对其而言就是蝼蚁,白衣男子见此情景心中也不由的一震,其自认修为高深,怎么在对方面前有一股冰冷之意,虽说如此,但其很快将这种怪异之感压了下去,其不能在气势上先输给对方,决不能,就在其要开口说话之时,长欢的话语却再次响起:“你就是那个神秘的杀手吗,滥杀无辜的冷血之人。”在此人刚刚出现在御书房的那一刹那,长欢就知道该來的人來到了,其老早就有一种直觉,这个神秘杀手是冲着他來的,虽说不知为何会有这种直觉,但其相信自家的直觉,对于这个杀手的到來其丝毫沒有惧怕之意,因为其清楚,若是今曰非要死一人,那么死去的那个人绝不会是他逍遥长欢,而是对方,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逍遥皇朝的皇帝。
那人闻听逍遥长欢之言却发出了怪异的笑声道:“嘿嘿嘿看來你这个人好奇心很重,都要死了还想知道这些吗,那好,我就满足你,不错,那些人就是我杀的,我杀他们的最终目的其实是为了杀你,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因为我给你找了那么多的陪葬,实在照顾你的很啊。”说话间其伸出手就朝着逍遥长欢抓了过去,逍遥长欢直觉一股巨大的威压朝着自家压了过來,其身上金光亮起,将那股威压抵挡住,面上神色却是无丝毫的变化,依然很镇定,但对方的手离其却是越來越近,那股威压也越來越大,其身上的金光也越來越亮,“吼”最终只听一声高昂的龙吟传出,一条金龙从逍遥长欢体内冲出,冲向了那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见此情景眼神中却满是轻蔑之色,只见其另一只抬起,居然硬生生的将金龙抓在手中,那金龙不屈的挣扎了两下,最终却化作了一团雾气消失在了虚空之内,不见了踪影,逍遥长欢的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面色变的有些难看,但很快就恢复了过來,其眼中杀机一闪,只见其身上金光大盛,将颜如月包裹在了其中,紧接着,九条龙便冲了出來,一同攻向对方,那白衣男子被九条龙缠绕,面上却无丝毫的惊慌之色,只见其两手一伸硬生生的抓住两条金龙,那金龙发出凄惨的龙椅,最终都化作了皇道之气,其余七条龙也被贤宇用各种方法灭杀了干净,逍遥长欢见此情景意识到來人是个高手,其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其面上却无丝毫惧怕之色,皇道之气一次次的加赠,出现的龙也一次比一次多,最终那白衣男子被龙包包裹在其中,整个御书房,整个逍遥皇宫,皇城中都充满着龙吟之声,百姓们都被惊醒望向了皇宫所在,若是此刻从外头看皇宫可清楚的看到,整个皇宫被一团金光完全包裹在了其中根本就看不清其中的景象,龙吟就是从那金光中传出,见到此一幕,百姓们都意识到是皇宫有变。
“轰,。”一声轰然巨响之下,皇宫的天穹之上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身穿皇袍,另一个身穿白衣,正是逍遥长欢与那白衣人,两人在天穹上对视,白衣人不屑的道:“这就是逍遥皇族的皇道之气吗,也太不中用了些,來,你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你有什么资格坐拥天下,。”其话语中满是轻蔑之意,逍遥长欢在其眼中根本就沒有帝皇的威严,逍遥长欢闻听此言并不为其所动,而是冷冷的看着对方,并未出手。
过了片刻逍遥长欢淡淡的开口问來人道:“你究竟是谁,与我逍遥一族有何仇恨,朕很好奇。”逍遥长欢有一点与贤宇很像那就是其的好奇心非常的重,在此要紧关头也好满足其的好奇心,白衣人闻听此言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就好似其方才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忽然,其的笑声嘎然而止冷声道:“你逍遥家夺了我家的江山,你说这仇恨大不大。”
逍遥长欢闻听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其面上却显出了疑惑之色道:“你是殷家的人,这不可能啊,相传当年圣宗皇帝在位之时已将殷家的人灭了个干净,你又怎么会是殷家的人。”
白衣人闻听圣宗皇帝四字之时面上的轻蔑之色更重了几分,只听其不屑的道:“你是说逍遥贤宇吗,他就是个武夫,我殷家子孙多不胜数,又其会被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所灭杀。”
逍遥长欢听对方如此说贤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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