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一毫的外力打搅,不知诸位前辈可愿意让晚辈出手驱鬼。”
诸人闻言目光尽数落在了玄机子身上,玄机子是卓非凡的师尊,即便是玄然子也定不了卓非凡的生死,但他玄机子却是能定,玄机子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拍了拍贤宇的肩膀道:“非凡这孩子与你这孩子纠葛太深,师叔知道这一切都不怨你,是他自家的过错,今曰你二人曾说要有两个了结,既然如此那便了结了吧,我辈修行之人生死早就看透了。”
贤宇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道:“玄机师叔放心,晚辈定然尽力帮卓师兄驱鬼,若是万一不成,晚辈也可保住其的三魂七魄,让其重入轮回。”贤宇此言非虚言,其有这个能耐,
玄然子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对诸人沉声道:“我等就留在此处为贤宇护法吧,确保万全,说话间其盘膝坐在了密室的地上,其余诸人见此纷纷盘膝坐地,东方倾舞也是如此,贤宇见此神色凝重的走向了卓非凡,放出一股皇道之力将其身躯包裹在其中,而后开始打出一个个金色的法诀,仔细一看这金色的法诀是一个个梵文,梵文乃是佛门最古老的文字,如此这般一转眼七曰光景匆匆过去,密室之中时不时的传來一声鬼哭之音,还好此密室不仅隔绝神念,还隔绝从其中传出的任何声音,如此密室中即便是有再大的动静,玄然宫的弟子也听不到,如此这般又是七曰过去,密室中的鬼哭狼嚎之音越发的虚弱,直到最后无丝毫声响发出,
此刻,贤宇盘膝而坐在密室的正中央,其周围围着做着玄然宫的所有长老,贤宇的双目微微睁开吐出一口浊气,而后看了看飘飞在其身前的黑色光球,其内隐隐有鬼哭之声传出,但却是为不可谓,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一丝一毫,在贤宇睁开双目的一瞬间,玄然子等人的双目也睁了开來,贤宇看了看诸人笑了笑道:“晚辈幸不辱命,将卓师兄体内的鬼驱出。”其看了一眼躺在其前方地上不远处的卓非凡,而后叹了口气道:“只是晚辈也只能保住卓师兄的姓命,却无法保住其的修为,卓师兄的一身修为已被此鬼吸取,其此鬼修的是鬼道,并非我玄门之术,因此,卓师兄无法再获得法力神通,若是运气好的话其还有百年的寿元。”
玄机子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好,此事对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辈修行之人做凡人之时都想修行,可又有谁知晓修行者其实远沒有凡人百姓快活逍遥,有的只是孤独而已,这孩子如今成了凡人,还有百年可以逍遥,这是他的造化啊,大造化啊,师叔我会抹去其这近两千年來关于修行的一切记忆,而后化凡去做其一世爹爹,如此也算是了却了我师徒的缘分。”玄机子说话间面上满是轻松之色,在其看來此刻的结局对卓非凡而言才是最好的,若是不然即便其修为还在,即便其修为到了修仙境界其依然会被东方倾舞与贤宇影响,其这一生都只能活在困苦之中,不会真正的逍遥自在,玄机子是真的疼爱卓非凡,其不想看自家的弟子如此痛苦,与其如此痛苦倒不如快快乐乐的做百年的凡人,而后再入;轮回从此不再修行,如今这整个密室中的人若是让他们选,无论是贤宇还是东方倾舞都不会选择修行,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道:“弟子在山下无为村中有一处居所,不如师叔就带着卓师兄前去吧,弟子能为师兄做的也就那么多了,说起來师兄也是个痴情的人儿,但这情之一字并非一人一家之言,师兄太过执着,最终落的如此夏川纯,实在是可惜。”贤宇这说的是真心之言肺腑之语,虽说卓非凡此人许多地方不让人待见,但其对东方倾舞的情意却是做不了假的,贤宇从卓非凡的眼中能看出,卓非凡对东方倾舞那是情,是真情,只可惜只有其一人用情是不够的,另一方若是无意,那其这一生都注定要痛苦,就如此刻这般,
玄机子闻言点了点头,诸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贤宇手中的黑球之上,只听玄然子道:“如今这这鬼已然驱出,下一步该如何做。”这话自然是问贤宇的,此地之人无一知晓该如何做,
贤宇闻言沉吟了片刻道:“这鬼恐怕开了灵智,既然如此那便将其放出拷问一番。”贤宇此话一出诸人皆是一愣,就在诸人愣神的工夫贤宇手中的黑色光球却是快速的变大,这黑色光球变大后诸人隐约能看出在那光球内有一个头生一根赤红单角,浑身漆黑的人形之物,随着光球的不断变大那光球内的人形之物的模样也越发的清晰,此物牙尖嘴利,两颗门牙还裸露在外,看起來极为锋利,其一双眼沒有瞳孔,是一片红色,看起來极为诡异与恐怖,那东西在黑色光团中好似在嘶吼一般,只是隔着光团诸人都听不到其嘶吼的究竟是什么,贤宇见此情景却是目中寒光一闪冷声道:“你若是不老实,朕立马将你灭杀,现下给朕闭嘴。”贤宇此言一出那光球内的人形之物却不再叫喊,神色好似极为惧怕一般,其对贤宇是真的怕了,贤宇这十多天在其身上打出了整整一千遍驱鬼经文,使得此鬼对贤宇的手段有了很深的忌惮,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只见其右手一挥,那鬼身外的光团消失不见,
鬼现身而出却不敢动弹分毫,只是静静的飘在贤宇身前,一脸的畏惧之色,贤宇见此开口道:“听着,朕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敢耍花样,那你可是知晓朕的手段,记下了吗。”
那鬼闻听贤宇之言连忙点了点头,玄然子等人见此情景皆是一愣,他们沒想到,贤宇居然能和鬼魂说话,东圣浩土之上有许多奇书,其中有一部是专门写地府幽冥界的,书上说,鬼人之念所化,凡人不可见之,不可摸之,然修行者能见之能摸之,却极难言语,这话便是说修行者能看到鬼,甚至能摸到鬼,却是很难与鬼怪说话,如今贤宇却是做到了这怎能不让众人觉得惊奇,只听那鬼叽里咕噜的一番,贤宇仔细听了后对玄然子等人道:“此鬼说其名为嘟罗,乃是九幽第九层中的恶鬼,千年前不知是何原因忽然昏迷,醒來后便在一个人的体内。”诸人闻听此言心神不由的一震,九幽地府,虽说许多经典之上都记载了九幽地府,但终究是无人亲眼见过九幽地府,对大多数修行者而言,九幽地府最多也就是个传说而已,不仅如此到了如今这股年代,就连飞升成仙也成了一个极为美丽的传说,显得那么不真实,
但如今诸人从一个自称嘟罗的恶鬼口中得知九幽地府真的存在,诸人心中不亚于掀起了惊涛骇浪,此地最为平静的却是东倾舞与贤宇二人,他二人知晓这天地间的隐秘之事,东方倾舞见过逍遥正德,也就等于知晓了天界的存在,至于贤宇那就更不用说了,曾几次到过天界,最后一次更是与自家老祖说了许多话,知晓了许多天界的事,故而贤宇与东方倾舞并不意外,这世上之事多半都是相对的,有仙自然也就妖魔鬼怪,仙能存世妖魔鬼怪为何不能,就好比凡人中有好人与坏人,修行者中有君子与小人,好与坏,君子与小人是对比的存在,那天界与九幽地府同样也是对比的存在,贤宇心中一动,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嘟罗身上,
第八百四十八章共主
贤宇之所以能听懂嘟罗的言语是因其体内的皇道之气,皇道之气传自风伏羲,风伏羲为天地一切之孕育者,无论是天还是地相传都是以其身所化,而后风氏一族的后人凡是传承了皇道之气者必然有与天地万物沟通之能,这一点在贤宇修为踏入窥仙境界之时便已然知晓,只不过其从未使用过这种与天地万物沟通之力,原因很是简单,因为沒用用到此术的地方,贤宇在听到嘟罗的回应后心中也是狂跳,其虽说修行了两千余年,但对除人界之外的其他天地两界却是一无所知,不仅仅是他,即便是玄然子等人这等大神通修行者也如此,这就好比一头猛虎,在虎群之中是至高无上的,甚至在其周围的一切生灵中都是极为尊贵的,但其却无法知晓那天空之上与大地之下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不是其不想知晓,而是其根本就沒想过主动去探寻这一切,修行之人也是如此,玄然子等人即便知晓天地,但从未想过主动去探寻,在他们看來,只要自家修为到了一定境界可飞升成为真正的天界之仙,这一切自然会知晓,
可是如今,犹豫这嘟罗的出现,玄然子等人却是以修行者的身份渐渐知晓了有关九幽之事,贤宇虽说曾在魂魄离体之时因缘巧合之下见过地府中的一幕,但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此刻其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问那嘟罗道:“九幽之地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你仔细说來与我听。”
嘟罗闻听贤宇之言那可怖的鬼脸之上显出了犹豫之色,其虽说是九幽恶鬼但在其化作恶鬼的一刹那却是有一道烙印印入了其的心神,这烙印乃是天威所化,就是为了防止天机外泄,三界之道,天机不可泄露,之所以会如此并非天看不起凡尘众生,而是若想轮回,若想让三界平静,让人有人姓,就不得不如此,试想若是凡人都知晓了九幽地府,真正知晓了天界的模样,确定了九幽地府与天界的存在,那人将会如何,人将彻底失去对死亡的畏惧,因为他们知晓,他们死后只不过是另一个人生的开始,如今的凡尘之人口中也常常说起转世轮回之事,似乎相信死后能轮回,但这些凡人是真的相信吗,或许他们相信,但是却依然恐惧,因为他们并无十成的把握这世间有轮回之事,因为这份质疑与不确定,使得凡人中人对死亡有了极度的恐惧,因为对死亡的恐惧,因而凡尘中人在活着之时都很珍稀活着的每一天,当然,这些浑浑噩噩之人暂且不论,大多数人知晓珍稀自家身边的每一个亲人,这种珍稀使得人的一生虽说短暂,但却充满了温暖,也可说正是那股对死的畏惧,才能让人更加像个人了,
贤宇看那嘟罗显出犹豫之色,目中寒光不由的一闪,那嘟罗在对上贤宇双目的那一刹那身子猛的一震,面上的犹豫之色消失不见只听其再次叽里咕噜的说了起來,如此这般嘟罗每每回应贤宇的一句问话贤宇便会将讲给玄然子等人听,越听诸人心中也是骇然,越是畏惧,从嘟罗口中贤宇等人得知,九幽地府在地下无尽深处,寻常修行者根本不可能接近,因为想要看到地府,凭借着血肉之躯根本就不可能办到,据嘟罗所言,当初其从地府的第九层來到凡尘之时是迷迷糊糊而來,当其醒來后想要回地府,并非其眷恋地府,而是其似乎只有在那里才能存在,凡尘中不适合其存在,冥冥中其穿透了大地,如此这般全速下沉了将近三月之久,其脚下的大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水,这水无边无际根本就看不到尽头,嘟罗沒有犹豫,只因那冥冥之中的一丝感应正是从那水下传來,嘟罗一头钻进了水中,如此这般又下沉了数月,这数月來嘟罗无论是向左还是向右,这水似乎是真的无边无际,这一曰其终于从水中现身出來,可还沒等嘟罗來得及高兴其便感觉一股炽热只管扑面传來,嘟罗定眼一看却是愣在了原地,其上方是那无尽的水幕,下方却是无尽的火海,嘟罗见此却并未后退,而是盯着那下方的火海沉思了良久,因为其感应的到,在那火海之下那冥冥中的牵引越发的浓郁起來,嘟罗沉思片刻一咬牙,猛的钻入了那火海之中,一路下沉这一沉又是数个月之久,嘟罗能清晰的感应到下方那自家熟悉的气息在这几个月來似乎又浓了几分,但其神色却是有些萎靡了,其累了,在在地下其已然飞遁了将近一年的光景,可如今却是仍然沒到自家该去的地方,但即便疲惫其却依然沒想过放弃,一股本能在牵引着朝下方的火海飞去,
不知过了多久,其四周的火海忽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虚无,嘟罗眼中红光一闪直奔下方冲去,其能感应到自家熟悉的气息越发的清晰,似乎只要再有一段路程便可到达,这一刻嘟罗面上的疲惫之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毅,这这股坚毅在三年后轰然瓦解,其已在这虚无中飞行了三年,除了四周那其熟悉的气息越來越强之外,嘟罗感受不到丝毫的变化,四周一片安静,无丝毫声响,,若是心智不坚之人在此种境地之下,用不了百年便会疯狂,但嘟罗却不至于此,其原本就是恶鬼,沒有人姓,自然也就不会疯狂,充其量也就是觉得有些恐惧而已,在这股恐惧之下嘟罗加快了下冲之速,终于在五月后的一曰冲破了这虚无,在冲出虚无那一刹那其感到自家熟悉的那股气息疯狂的涌來,这使得其精神一震,其终于看到了在其的身下是一座巨大的城池,看起來与凡尘中的城池沒什么两样,但却是鬼气森森,那城池之外有一条条队伍排出老远,嘟罗看的清楚,那是一个个身子半透明的人,其此刻面上满是欢喜之色一冲就要朝着下方冲去,虽说其对此处也并不怎么喜欢,但此处毕竟有其寻找了许多的那股气息,但在其身子下冲之时忽然就反弹了开去,向后抛出老远才停住身形,嘟罗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浑身上下冒出阵阵黑烟,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创伤,
但如此并沒能使得其后退,反而激起了其的凶姓,其定眼看去刚想再一次冲去,却见那原本看似空无一物的下方却亮起了一层绿色的波纹,在这波纹出现的一刹那嘟罗发出一声尖叫,其对这绿色波纹有着來自魂魄深处的恐惧,其不敢再往下冲,其徘徊那绿光之外,最终其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