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叩拜,而后将了尘搀扶起來恭敬的道:“此事说起來有些可笑,方丈大师,弟子之意,那龙啸既然无人知晓被昌佛宫秘密供奉,最好还是照旧的好,若非如此,天下恐怕要大乱了,贤宇还是贤宇,并非龙啸。”贤宇此刻就能想象的到若是此事传扬出去自家将会是什么下场,昌佛宫自然不必说,看了尘方丈的举止就知晓不会对贤宇有什么邪念,但妙儒谷却不好说了,孔鸿儒与贤宇原本就有极深的恩怨,若是知晓此事定然会给贤宇扣上一顶造谣的帽子,非要诛杀其不可,虽说贤宇相信在妙儒谷中多半同样供奉着龙啸的牌位,但在孔鸿儒知晓贤宇就是龙啸之后定然会将牌位毁掉,虽说这是其的猜测,但其却能有九分的把握断定,此事极有可能为真,
了尘方丈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我佛慈悲,弟子知晓,人前佛是佛,人后佛还是佛。”贤宇闻听此言面上却再次显出无奈之色,了尘方丈之言其自然听的明白,人前佛是佛说的是在人前天下佛门弟子供奉的是佛祖,人后佛还是佛,说的却是要奉贤宇为祖,贤宇原本就是佛祖,奉其为祖乃是理所当然之事无可厚非,最终,贤宇也只能点头答应,此事天下人不知晓就算是最好的结局了,既然其已将此事全盘托出,那了尘方丈自然不可能继续装糊涂,
诸人看向贤宇的目光都起了变化,知晓了这一切后诸人无法再当贤宇是晚辈,虽说此事听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真相就是如此,容不得诸人不信,玄然子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最终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道:“在我玄然宫的宫典之中其首页内,也记载了龙啸二字。”其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听在诸人耳中却如惊雷一般,了尘方丈却沒多少意外之色,至于贤宇却只是面上的无奈之色更深了几分,在殷朝之时其便知晓,六十万年后的佛道儒三家与自家脱不了干系,其虽非道家之祖,但阴阳宫与玄然宫两者之间定然是有不少的联系,既然如此,龙啸之名自然少不了,只听玄然子接着道:“从今而后,玄然宫奉皇帝陛下为主,听陛下调遣。”
贤宇闻言却是沉默了下來,良久其面上泛起了一丝笑容:“此事就听诸位长辈的,但诸位长辈尊的是龙啸并非贤宇,虽说龙啸贤宇实为一人,但是龙啸还是贤宇取决于晚辈,这样把,待到需要之时晚辈便是龙啸,寻常之时晚辈就是贤宇,诸位前辈觉得可好。”贤宇此也是无奈之举,在其看來只要从此不以龙啸之名存世,那玄然宫与昌佛宫与自家的干系变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但贤宇却忽略了一点,这世间之事变幻无常,许多时候并不如其所想,
玄然子与了尘方丈闻言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后了尘方丈神色肃穆的道:“既然龙啸为三派始祖,那我两派都奉其为祖,说其是佛祖也不错,说其是道祖也不假,说其是儒祖更是真,三派一祖总该有个共同的称呼才是,否则显得乱了方寸,了尘方丈意下如何啊。”
了尘方丈闻言连连点头,其沉思了好一阵目中精光一闪开口缓缓道:“龙啸为至尊至始祖,传佛,弘儒,兴道,可谓是有无量大功德,既然如此,弟子斗胆想已尊号。”其说罢盯着贤宇看了半晌说出了两个字:“尊祖。”
第八百三十二章且慢
逍遥皇宫御花园内,贤宇看着眼前的花朵面上泛起一丝笑容,在那花丛中有三个如天仙一般的人儿正在嬉戏,如孩童一般,贤宇看的是花,更是美人,端得是人比花更娇,东方倾舞三女见贤宇傻呆呆的望着自家,连连对贤宇丢白眼,邪凤更是掐着腰娇嗔道:“我的皇帝陛下,您是怎地了,看傻了不成就,嘻嘻嘻。”其余两女闻听此言也是掩嘴娇笑了起來,
贤宇闻言面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只听其柔声道:“你们三个这不是成心让朕挪不动步子吗,这满园的的花朵原本就争奇斗艳好不惹眼,如今你三人在这万花丛中这天下间有哪个男子能挪动脚步。”贤宇这话说的很是诚恳,听的东方倾舞三女又是一阵娇笑连连,这后花园中充斥着花香,充斥着沒人的笑声,使得贤宇有种深深的满足感,一个男子到了其如今的这等地位,说别无所求也是实在话,其修为虽说不算最强,但其所拥有的力量却能使得整个修行界地动山摇,逍遥皇朝皇帝,道佛两宫的尊祖,邪道三宫中两宫的驸马爷,这一个个头衔放在旁人身上随便拿出一个都是极大的荣耀,行走天下间多半是无人敢惹,就更不要说如此多的头衔汇聚在贤宇一人身上,在此方天地下,即便是修仙境界的高修也不敢对贤宇怎样,若有哪个不开眼,都无需贤宇出手,其手下的天尊双圣其中一人便可将对手打发干净,要知晓贤宇如今手下光是修仙境界的高修就有四人,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人都有翻江倒海之能,
贤宇沉思了片刻对邪凤与魔姬二女柔声道:“朕登基已有半年之久,这其间一直忙于公务分身乏术,如今前线战事有了转机,朕也得了空闲,不如趁此机会去拜访两位岳父大人,两位爱妃意下如何啊。”既然见过了玄然子等人贤宇自然不会忘了另一边的两个岳父,未登大宝之前贤宇就说过,逍遥皇朝秉公处事,不偏不倚,如今正邪两道风云再起,其自然不会偏听偏信,更何况其如今已然是逍遥皇朝的皇帝,掌管一方天下乃是至尊人皇,自然会更加的公正严明,其身为小辈去拜访岳父大人此乃理所当然之事,若非政务缠身其早就走一趟了,
邪凤二女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显出喜悦之色,她二女已有五六百年不曾见过自家的至亲之人,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因正邪两道之事,逍遥宫两边不帮处于中立,此等情景知晓两女自然不好与自家亲人相见,贤宇回來后登基为帝,一时间就更不好开口了,如今贤宇亲口说出两女自然是欢喜之极,邪凤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到了贤宇身前搂住贤宇的脖子柔声道:“你这人良心还是有的,我原以为至此多事之秋你不会前往去见爹爹他们呢。”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再怎么多事之秋与朕看岳父有何干系,人谁也不会说闲话说到朕的头上,朕是邪道的驸马爷,同样也是正道的驸马爷,如此并非与其中一方走的太过亲近,想來不会有人多说什么。”说到此处贤宇话锋一转,而后沉声道:“再者说了,谁爱说就说去,朕也不在意,只要不闹的太过分真便不去管他,若是有那些个不知好歹的,办了也就是了。”贤宇这话说的轻描淡写,话语中却是透着一股浓浓的寒意,那是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邪凤闻听贤宇之言目中显出痴迷之色,在这青天白曰之下居然把自家的娇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