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到了孔鸿儒身上,孔鸿儒此时的面色越发的难看,方才魔皇如此干净利落的灭杀了自家弟子,若是他心有不忍岂不是让旁人看了他孔谷主的笑话,到时不过是他孔谷主颜面尽失,即便是妙儒谷也会因此蒙羞,心中计较一番后其猛的一掌朝那弟子抓來,贤宇只觉一股巨力袭來,其并未抵挡而是任由那股巨力控制住那妙儒谷弟子,到了孔鸿儒身边,
孔鸿儒深深地看了那弟子一眼,此刻那弟子已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其知晓今曰自家是必死无疑,但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修行者也不例外,其面上隐隐有一丝哀求之色,希望自家师尊可放自家一条生路,孔鸿儒见此心中深深叹了口一口气,而后将手掌按在了那弟子的头顶,顷刻间那弟子身子一阵颤抖,沒多少工夫便安静了下來,气绝身亡了,见此情景贤宇微微一笑,而后便转身离去,其心中很是痛快,看着那孔鸿儒不得不杀死自家弟子的为难模样其心中就有种幸灾乐祸之感,无论原因如何,贤宇此生与妙儒谷的干系是不会好了,
经历了如此一事坐在一起的正邪两道弟子再无人多说什么,有的甚至还说说笑笑很是随意,逍遥廉洁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朕如此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正邪两道积怨太深,若是顺其自然的话恐怕不会和睦相处,既然如此倒不如下一剂猛药,强行让正邪两道下面的弟子和睦相处,如此一來曰子久了两道弟子便不会再有什么摩擦,即便是有也不会闹的太大,此事算是朕自作主张,还望诸位仙长不要建议,朕在此自罚一杯,算是赔罪了。”此便是逍遥廉洁让正邪两道弟子同桌而坐的真正用意,贤宇早就料到了此点,用雷霆手段逼迫正邪两道下头的弟子和睦相处,让其知晓此后不和不成,这便是强和之法,
第七百二十七章洞房上
明月当空东宫之外隐隐传出鼓乐之声,给这原本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生气,贤宇在自家房外來回踱着步子,其时不时的朝屋内看去,面上满是踌躇之色,其心中清楚一门之后便是三位千娇百媚的佳人,自家从降世到此刻最得意最逍遥的时刻就要到來,可他堂堂的逍遥皇朝太子爷此刻却少了一分勇气,那双脚说什么也无法抬起,无法跨过那一道不高的门槛,
虽说与三女相识数百年,四人之间可谓是亲密无间犹如一人,但当真到了那男女之间的最后一关其不知怎地就犹豫了起來,或许是因在贤宇心中三女当真是那天上的女神,或许在贤宇看來若是行了那合欢之礼对三女是大大的不敬,无论是因何,贤宇此刻又迷茫了,他不像个男子,或者说此刻的他沒有寻常男子洞房花烛夜该有的兴奋与急切,只听其喃喃自语道:“难不成修行者不会像寻常男子那般喜好男欢女爱,若是如此怎样才能修得双修之法。”
贤宇已不知在房门之外走了多少圈了,当其想要再走下一圈之时房门忽然开了,从中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那小手一把拉住贤宇的肩膀猛的将贤宇拉入了屋内,而后房门再次快速的合上,原本以贤宇的道行说什么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被人给暗算,只因其方才其心有旁骛,加之屋内那人的动作实在太快,猝不及防之下这才中招,进屋后贤宇一阵迷糊,定眼看去只见屋中极为明亮,身侧前方的墙上贴了个大红喜字,桌上放着花生红枣等物,其上也放着大红喜字,整间屋子满是喜气,让人看了心中便生出一种难明的欢快之感,不过贤宇的双目并未在这些物件上停留太久,最终其双目落在了内屋那张巨大的有些离谱的大床上,
三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娇柔女子端坐在床边,虽说脸用红盖头遮住,但只看那妙曼的身姿就让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看到此景贤宇神情便一阵恍惚,但其毕竟并非常人,恍惚后便定下了心神,其摸了摸鼻子道:“刚才是你们三个中的哪一个出手偷袭为夫的啊,胆子不小啊。”其这般兴师问罪为的只是平复自家依然无法真正平静的心绪,多少算是有些效用,
下一刻屋中传來欢笑之声,这笑声是那么动听那么的迷人,仿佛天界传入人间的仙音一般不由的让贤宇心神又是一阵荡漾,只听一个温柔的声音道:“相公若是想知晓是谁干的好事不妨用心猜猜看,若是猜中了那人便任你处置,要打要罚全凭相公,如何啊。”此话贤宇一听便听出是东方倾舞说出的,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心说这三丫头倒是极好的雅兴,
既然三位夫人如此好的兴致贤宇自然会好好配合,其面上做出一副思索之色,片刻后便道:“能做出此事的除了凤儿想必也沒其他人了吧。”此话着实有理,邪凤确能做出此事來,
贤宇话音方落便听邪凤娇嗔道:“在你眼中难道姑奶奶就是个刁蛮的女子吗,哼哼,此次你可是猜错了,告诉你,总共就两次机会,你若是猜错我姐妹三人可是要罚你的哦。”
贤宇闻言面上故做出惊慌之色,只听其小心翼翼的道:“该不会是倾舞做的吧。”
贤宇此话一出三女异口同声的道:“你是怎么猜到的。”这声问话话语中满是惊讶,
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小心之色立刻退去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这个自然容易的很,凤儿是三人中最大胆的一人,看起來最像是能做出此事之人,但三位娘子既然由此一问足可知晓邪凤并非始作俑者,若此事真是邪凤所为想必你三人也不会多此一问,最可能的那一人已摆脱了嫌疑,若按反思之法想难倒为夫你三人好似会选那个最不可能的那人來做,最不可能的那人自然是姬儿了,但你三人聪明绝顶自然能想到为夫所想,想必也不会选姬儿,如此最可能的与最不可能的依然洗脱嫌疑,那剩下的自然便是始作俑者,为夫说的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