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什么规矩,弟子从未听闻过,还请诸位前辈赐教。”贤宇笑着道,
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玄然子再次开口道:“自正邪之争起时正道便立下一个规矩,那便是凡是人数过了五千人便算是中等宗门,换句话说其是大宗也不为过,只因正道除了少数几个大宗门外其余宗门人数最多也就是四五千而已,凡是人数到了四五千之时几大正道宗门便会将这些宗门叫來立下一个誓约。”贤宇听了此言眉头微微皱起,玄然子虽还未说那所谓的誓约究竟是何东西,但以其之聪慧自然是猜到了一二,但其并未开口,而是静静的听着,
果然玄然子接着道:“所谓誓约其实就是让这些宗门的主事之人发下一个誓言,一旦邪道有异动这些宗门便要自主听从各大宗门号令,投身到对抗邪道之战中去。”
贤宇听闻此言眉头却舒展了开來,其笑了笑问道:“正邪一旦开战天下正道宗门不都是自发与邪道对抗的吗,怎么还要立下什么誓约,弟子实在有些不解了。”其问这话倒并非心中有什么其他念头,而是真的有些不解,难道天下正道并非每次邪道异动都自主公敌的,其心中如此想到,玄然子等人听了贤宇问话面上却显出一丝无奈之色來,一时间竟沉默了起來,
贤宇见此也不敢催促什么,干脆也低头沉思起來,但只过了片刻就听玄然子的话音再次传來:“数十万年來我正道与邪道早已水火不容,邪道祸乱天下之时自然也有正道中人自发抵抗,但所谓自发抵抗却并非邪道一动正道宗门就抵抗,而是邪道打的家门口才抵抗,也就是说只要邪道中人还未打到山门之前,就算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有些宗门也不会出手抵抗的。”贤宇听闻此言面上却再次露出了讶然之色,甚至还有那么一些吃惊之色在其中,
不等贤宇再开口说些什么了尘却接过了玄然子的话接着道:“正邪最初数次大战都是如此,个个宗门不到危急关头便不会自主出手,于是正道当时的几大宗门便聚到一起,商议了许久才想出一个法子來,那便是将有实力的一些中等宗门召集起來,而后与其商议一番让其对己心发下誓言,表明若是邪道大举入侵便会自主抗敌,而后再签下誓约,禀告于天地,如此这般若是有哪家宗门敢临阵返回,那定然会受誓约之力反噬,从而心魔大发。”贤宇听了此话嘴角却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虽说了尘接下來的话还未说完,但其已心知肚明了,修行者一旦发了心魔那便是九死一生,更何况还有什么誓约反噬,下场自然不会好了,
此刻贤宇早已明了玄然子等人叫其來此的用意,其心中除了有些无奈外倒是沒什么不满,虽说其对正邪之分不是很在乎,但却在乎善恶之别,更何况自己原本便是出自玄然宫,在旁人眼中自然也就是正道中人,而这天下又确有正道之分,其也自然将自归在君子之列,所谓君子自然便是良善正直之人,也就是玄然子等人所说的正道,如此算來其自然也算正道,既然是正道那玄然子等人将其召回商讨誓约只是也无可厚非,可谓是天经地义,
其心中虽说有些无奈,但沉吟了片刻后仍然对玄然子等人道:“既然诸位长辈有命晚辈自然遵从,好,晚辈答应签下誓约,但晚辈还想再等些时候,如今逍遥弟子有六千,可否等到弟子一万之时再签下誓约,自然,若是在此期间邪道祸乱人间晚辈定然听出诸位长辈调遣,相信诸位长辈对晚辈还是信得过的。”其如此说倒也并非虚言,只是想给自家留些余地,
玄然子听闻此言却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道:“嗯,如此甚好,如今逍遥宫六千弟子虽说不算少,但也不算多,签下誓约也确是早了一些,想必还有一些逍遥弟子被你派到了皇宫中,如此一來真正可用之人便无多少了,好,就按你说的办。”听了玄然子之言其余诸人也连连点头称是,诸人将贤宇叫來原本就是先与其商议一下,并未打算现下便签誓约的,
贤宇闻言心下却松了一口气的道:“多谢师伯与诸位前辈体谅,晚辈感激不尽。”
“呵呵呵,说这些见外的话作甚,此次就在玄然宫多住些曰子吧。”玄然子听闻贤宇之言,却笑着拍了拍其肩膀道,
第四百六十六章化佛
玄然子看了了尘一眼却转首对大殿中其余玄然宫小辈淡淡道:“玄然宫后辈弟子都暂且退下吧。”其此话一出玄然宫弟子自然不敢有丝毫犹豫,当即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贤宇见此却是一愣,但还沒等其细想之时却听了尘也对身旁数个小和尚吩咐道:“尔等也暂且退下吧。”几个小和尚领命也恭敬的退出了玄然殿,沒多少工夫玄然殿中就只剩下玄然宫诸位长老与了尘师兄弟两人,自然,贤宇也在其中,在玄子吩咐玄然宫弟子退下之时即便是东方倾舞也遵命退了下去,其虽说如今常住逍遥宫,但却依然是玄然弟子,
贤宇见此虽依然不明所以,但其却也知接下來该做些什么,其看了看自己下手站着的七个徒弟淡淡道:“尔等也退出去吧,无诸位长辈和本宫吩咐,不可进入殿中。”
逍遥怜心在人后虽说常撒娇,但在人前其却是真当贤宇为师尊的,逍遥怜心都是如此其余六人自然更加不敢违抗贤宇之命乖乖的退了出去,而逍遥怜心几人刚刚退出玄然殿,玄然子却有了动作,只听其口中法诀念出,袖袍轻轻一甩,玄然殿四周突然亮起一层青色光幕,
贤宇一见此青色光幕面上再次显出讶然之色,以其如今修为自然能看出这青色光幕是隔音用的,只不过此隔音光幕比寻常隔音光幕厉害百倍,此光幕一旦布下,即便是修仙境界的修行者在外头特意想听清光幕中人对话恐怕也要颇费一番工夫,更不要说肖寒风等人了,
贤宇虽说心中疑惑重重,但却沒打算开口问些什么,因为其知道玄然子等人接下來定然会告知其缘由,果然如其所料,只听玄然子淡淡道:“贤宇师侄我等今曰召你回玄然宫除了方才之事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要问你,只不过这问话之人却并非我玄然宫中人。”
贤宇听闻此言又是一愣,但很快便将目光落在了了尘身上,只听其恭敬对方问道:“如此说來是昌了尘大师有话要问了,大师请问吧,此处无旁人,有些话直说也沒什么不妥的。”其心中隐隐猜到了尘所谓何事,故而说出了此言,了尘听了却是赞赏的点了点头,
只听了尘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贤宇施主此话有理,其实也并非多要紧的事,只是师侄闭关五百年,贫僧想要知晓师侄的佛法修到了何种地步。”
贤宇听闻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说起此事晚辈说起來也算半个昌佛宫弟子,既然大师问了那晚辈自然会如实相告。”贤宇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而后才接着道:“五百年前大师打入晚辈体内那颗舍利子蕴含极为精纯的佛之力,故而晚辈一时之间却很难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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