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无力回天了。
看来这狂力药水还真是要人命的玩意,强行提升修为无疑于自取灭亡啊。
“老秦,死不了吧”马铁心拍拍我的脸问道。
“放心,死不了。”我张了张嘴,吐出了声音。
“好小子,你这是惹上谁了,妈的,我们还在祥云寺,就看到那惊天动地的一幕。”向雨蒙惊叹道。
“好小子,你都修炼到水神了,连水神雷咒对掌握了,小子,藏的够深啊。”马铁心笑道。
我苦笑道:“我他妈修炼到了水神,也不会瘫成这德行了”
“夜叉,你想吓死我吗你都昏迷了整整七天,呜呜”白莲哭的跟个小花猫似的,完全没有一代圣僧的风范。
我抱着她,同时拉着春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柔声安慰二女,“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尤其是春兰你,伤了胎气就不好了。”
“剑哥,如果你去了,我不会独活的。”春兰哀婉道。
“说什么呢,看你累的都成啥样了,回去歇息,让杜寨的兄弟们放心,我没事的。”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微笑道。
我现在的身份不再像以前,跟菜花都是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现在一旦我挂了,不仅仅是江东这片天会塌,甚至好不容安顿下来的整个玄门又会风云四起。
像张明诚这样的野心家不少,他们一定会借着这股风浪,大举闹事自立。
待两女离去后,我示意马铁心把门关上。
“老向,春兰的事情有什么眉目了没”我问。
向雨蒙皱眉小声道:“贱人,你还真把我给难住了,我悄悄看过了,春兰肚子里确实怀的是人胎,而且还是个女孩,但她的身子却绝对是处子之身,现在都还是,不存在受孕的可能。”
“那这孩子是怎么来的”我示意他扶我坐起来。
向雨蒙扶着我靠在床头,摇头叹然道:“邪门的很,真不明白,肉身是完整的,没有受孕,然而又有孩子,难不成是她在没塑肉身前的鬼身所孕,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鬼身是没法怀孕的,所以我也纳闷了。”
看来这其中定然有玄机,只是我也没法亲口去问春兰,那多少有点伤自己面子。
再说了,我就是问,她自己也未必知道,毕竟她的复活就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春兰的肉身很平和,没有桃红那种正派的气场,也不似云霓那种带着截教魔气的气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肉身,所以我一时也很难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秦,我看这事你也别多想了,等孩子生下来,随便看看她的胎脉、血气什么的不就一清二楚”向雨蒙安慰我道。
、第二百九十一章木脉心法
我点了点头道:“嗯,算了,这件事情,先不说了。”
“阴后呢”我问马铁心。
马铁心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淡然笑道:“不知道,或许是被天雷炸成了粉碎,或许是被人救走了,我们去的时候,现场就像被炸弹炸过一般。”
在现场发现了这个,你看看吧。
说到这,马铁心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小的铃铛,是紫色的,我见过,这是周娜娜系在脚踝上的。
我接过铃铛,放在耳边轻轻摇晃了一下,声音清脆悦耳。
心中多少有点伤感,想到了最初见到周娜娜的时候,她是那般的美好,那时候她似乎并没有现在这般厉害,连马面的掌心都逃脱不了。
现在想想,她应该是因为这种特殊体质,被某个高人看中了,这才学了截教术法。
若是以一对一,我不服狂力药水,她能完败我。
“猫小白,哪去了让他来见我。”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猫小白这小子可是周娜娜最忠实的粉丝,周娜娜可是他心目中的神仙姐姐。
现在周娜娜是阴后,他自然也是少不了嫌疑的,而且八公失踪的事情,这小子也是有嫌疑的,整个杆子帮都跑了,就他一个人留着,他也是值得怀疑的。
“贱人,别想了,早跟女神跑了,我们去的时候,这小子连个影都没瞧着,整整七天没看到他了。”向雨蒙道。
“哎,这小子也是被迷了,咳咳”
说话之间,身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疼再次袭来,疼的我捂着胸口,几欲昏阙。
“老向,你那个绿色的药水还有没,还有没”我忙问。
向雨蒙摇头道:“没了,那可是我向家的救命药水,千金难求,妈的,我连夜让人从江南空运来的,你当是雪碧,想喝就喝。”
我叹然道:“哎,若是我会炼丹就好了,磕他妈几颗丹药,保管起死回生。”
我这话是变相说过马铁心听的,因为我没法主动开口跟他要神器,那样会让两人关系添加杂质。
马铁心看着我想了想道:“老秦,你真想炼丹这玩意可不好搞,费神费力不说,还得需要大量的天材地宝。”
我点了点头道:“老马,若真有炼丹之术,费点神有什么困难,这世上天材地宝不少,但是像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却少的很啊。”
马铁心瞪了我一眼,“草,你小子想要巫鼎就直说,妈的,这些本来就该是你的,你还怕我不给吗”
我摸了摸鼻梁,笑哈哈道:“这不是不好意思开口吗丞相传下来的巫鼎,相传就是他炼丹用的八卦炉,只是后来被你先祖请入了巫疆,这才称作巫鼎,不知道是否属实”
马铁心笑道:“没错,那八卦炉蕴含着强大的灵气,我先祖请入巫疆,镇压邪神,这才改为巫鼎。”
“你还能找到吗。”我问。
马铁心点头道:“我马氏历代是巫疆的守护者,我知道巫鼎在哪,但是他们给不给,我就说不好了。”
“这个回头再想办法,等拿到了巫鼎,老子天天炼丹,让你们磕个饱。”我开玩笑道。
“先不说这个了,老秦,你不在的这几天阴司又出了大事了。”向雨蒙道。
“出了什么大事了”我问。
阴司黄泉炼造厂的督工跑了,连着大部分的精锐工匠,一夜之间全都逃到了南方,北方现在已经情况越来越危急了。
什么
我惊讶出声,这一急,又牵动了伤势,疼的直是倒抽凉气。
不是有钟天师亲自看守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钟天师也有无暇顾及的时候,很明显这是有预谋的,在天师府以及北军的内部有奸细策反,内忧外患,情况糟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