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幽绿色的火焰,越腾越高,愈发的猛烈
寒气也愈来愈重,瞬间地上就凝成了一地的白色冰渣。
砰砰,焚尸炉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一般,嚎叫着,在里面拼命的撞击着,看起来似乎特别的兴奋。
我和菜花大惊失色,只看到自己的元气在符纸上流动,源源不断的被注入到焚尸炉里面,整个房间都被金色和白色的元气之光给笼罩了。
里面的东西蹦跶的越来越厉害,砰砰砰砰如同擂动的战鼓,一下比一下沉,一下比一下有力。
“完了,妈的,这哪是破阵,这分明是助阵,秦哥,咱们中招了。”菜花一拍掌大叫了起来。
我也是黯然失色,到了这关头,我很清楚,这个阵法根本就是个圈套,故意引着我俩来破阵,当我俩用尽元气在搬动着符的时候,这些黑符已经尽数吸收了元气。
有人想用我俩的元气,催化骨魔,菜花为阴,我为阳,阴阳相合,龙虎相生,这棋下的太狠、太毒了。
“我草”我心头以及,胸腔内一股血气上涌。
“菜花,快毁了它”我捂着胸口,指着焚尸炉怒吼道。
此刻因为搬动符纸,我的元气耗得也差不多了,真可谓是有心无力。
菜花摇了摇头,“晚了,咱们被人做了引子,也就是最关键的一步”
正说话间,轰焚尸炉猛然爆炸,绿色的火焰冲天而起,将整个屋顶都给掀飞了,我和菜花同时被震飞,狂喷鲜血。
熊熊绿焰中,一个黑色的身影慢慢的撑起四肢,仰天怒吼,他皮肤焦黑如碳,然而却反射着绿色的光芒,左眼为金色,右眼为白色,代表着象征我和菜花阴阳两种不同的元气。
“不是骨魔,咱俩被耍了。”
当那个人慢慢的从烈焰中走出来了的时候,我和菜花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所谓半桶水害死人,当我和菜花都以为这是在骨魔的时候,其实不然,里面炼的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个人我很熟悉。
虽然他身上已经被练的焦黑如铁,头发全无,然而他那张脸,尤其是胯下那比驴子还大,挺的像冲天柱一样的玩意告诉我,他就是我曾经的“亲密战友”郭大炮
修炼畜道的
此刻他的双手火焰燃烧,犹如地狱魔神复生一般,狰狞恐怖
“秦哥,魔,魔这是真的魔,一个被炼出来的魔,马拉个巴子的”菜花双眼表现无比的惊讶,睁得跟铜铃似的。
当听到魔这个字眼时,我心底有种轰然坍塌的无奈,魔、神,自古是对立存在的,传说蚩尤乃就是魔道先祖
以前,我见过关神,只知道神威无匹,在龙虎山见过阴正岳引的魔,威力巨大,然而现在活生生的魔就站在了我的眼前,那种内心的惊惧与冲击,如同浪潮一般快要把我淹没。
更为可怕的这个魔是被人炼出来的,人能炼魔,太不可思议了,这得需要多大的道行,多高深的术法才行
可悲的是,我和菜花却成了引子,亲手催生了这个魔头。
郭大炮仰天长啸之余,眼神往我和菜花看了过来,双眼的光芒闪烁,带着嘲讽的笑意。
他认出我俩来了,正可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的魔功就如同他胯下那玩意一样坚不可摧,在我和菜花的惊讶声中,火海从天而降
“走”
菜花猛然惊醒,猛的拉着还在发愣的我,闪电般的冲出火海,往山下快速奔逃
咚咚
郭大炮追了上来,他的身形陡然放大了十几倍,如同擎天柱一般,快步踏来,每踏一步,整个北山都在震荡,饶是我俩飞速前进,在他那巨大的脚丫下,也是很快追了上来。
我的乖乖菜花怪叫一声,闪过郭大炮的黑脚丫,往左边走去。
分开走我一把推开他,席地打滚,往右边山体跑去,我和菜花一左一右快速的奔逃了起来。
谁也不曾想到我俩竟然无意间捅了个这么大的篓子,也不知道这郭大炮有人能管不,要是跑下了山,进了市中心,那还不得乱杀无辜,到时候我俩的孽就造大了。
“这边,这边。”我边跑,边向郭大炮挑衅着。
苍茫夜色中,他那两颗眼珠子如同灯笼一般在半空中飘着,往我看了过来,当看到我挑衅的眼神时,他甩开了菜花,快步往我追了过来,口中发出哇哇的怪叫。
万幸的是,他虽然入魔了,但却并不如以前那般聪明,就如同欧洲电影里的推土机兽人一般,蛮武高大,力大无穷,能自由大小,有着本能的火焰,但却没有太多自主的想法。
轰轰
我如同一只猴子般在他的脚下、拳头与怒火下腾挪、逃窜。
或许在生死危急的逼迫下,体内的青龙之力也是斗志昂扬,迅速的产生中元气,弥补我刚刚的损失,四周的阴气远远不断的从奇经八脉流入我的丹田。
这就是通了阴阳的好处,若是换了以前,我根本无法充分吸收阴气,现在恐怕连步子都迈不开了。
也是鬼使神差,我竟然往北山腰跑去,远远就望见了那间被菜花一把火烧掉的小茅屋。
当然那只是假象,在八卦幻象中,我就知道这茅屋并没有被烧毁,里面燃烧着煤油灯,淡黄色的光亮从里面透了出来。
妈的,管不了那么多,先躲上一躲
我想也没想,一头钻了进去
茅屋内,我刚一踏入茅屋,脚底下一滑,因为太急,妈的险些栽倒。
低头一看,地上全都是血腻子,滑不溜秋的,不过还好,这次没有看到无数死老鼠、烂肠、烂肺之类的恶心玩意。
“嗡”
郭大炮追到小茅屋外面停了下来,那巨大的玩意如同标枪一般,穿过茅草屋顶霸气的伸了进来,黑色的大脚丫子,从外面伸了进来。
还好,他似乎对这有所顾忌,又或是这茅屋有隐形的阵法,他只是在外面咆哮,却没有发飙已经踹了他。
否则,我和这茅屋恐怕都得成为渣。
嗡嗡,秦,秦剑,有有种出来
他嘴里发出怪异低沉的闷哼声,虽然很轻,但是我还是听清楚了。
这家伙比铜甲尸要稍微好点,至少会开口说话,不是个只是会傻笑的呆鸟。
妈的,不敢进来,正好
我靠在左侧的棺材边拍着胸口喘着粗气,同时顺便往左边的棺材里望了过去,如果没我记错,这棺材以前是桃红躺过的。
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只死老鼠在爬。
我正在喘气,陡然两束光亮从门外射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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