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两个守卫对客栈也不是很熟悉,还以为我是店里的伙计,脸上的表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告诉你们老板,谢谢他们美意,酒水就免了。”那两军士很是严明,不耐烦的挥手驱赶我。
“好汉,老板说了,这次准备的是阴司酿的,寒雨酒,清冽可口,专门招待太保爷的,还请务必赏光。”我继续游说着。
两个守卫互相看了两眼,显然被我说动了,寒雨酒是阴司以地府暗泉清冽兵寒之水酿造的佳肴,是阴司为数不多能跟阳间媲美的美酒,但凡稍懂酒道之人,都知道其珍贵,没有不动心的。
“少夫人武艺高绝,这里又是南勾城,量也不会出啥差错”一个守卫咂了咂嘴,咽了口唾沫道,显然是酒虫犯了。
“嗯,没错,要不咱哥俩下去稍喝两杯,再上来也不迟。”
两人交头接耳了一阵。
“行,既然你们老板如此盛情,那就多谢了。”两个守卫点了点头,收起扑克脸,同时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这才放心的往楼下走去。
“嘿嘿,好机会”待他们下了楼,我忙激动的返回到了楼上,天字号的房门上缝隙条上远远比地字号纸糊的要好的多,是用薄而坚韧的绸纱而蒙。
我试着推了推门,门是反锁的,想了想我决定先看看情况,伸出手指在纱窗上捅了个小洞,火红的烛光从里面透了出来,我探头望去,只见春兰正坐在圆桌旁边。
她那已经有了血色的脸蛋在烛光的映衬下娇嫩如花,丰满的紧紧的包裹在红色羽衣内,透过那红色的内衣,那傲然的酥胸轻微的起伏着。
此刻她正低头满脸温柔的缝着一块红布,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那么的认真,她的脸微微低垂,大而妩媚的眼睛显得是那么的温婉。
我顿时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春兰以前是从不做女红的,她是巾帼女强人,能上马鞍,提三尺剑决不让须眉,英姿飒爽,武艺精良。
然而现在她却犹如乖乖的小家碧玉,用并不熟练的手法,一针一线的缝着那块红布,神态柔和,仿若手中握着的是整个世界。
“难道她在缝制披风”我狐疑道。
如果是披风那自然不是给我的,因为我从来不穿红色,相反那是金太保最喜欢的颜色。
上次在渡口,他的衣服被菜花的金鸡火灵咒给烧毁了,想必是春兰这才亲自动手为他缝制。
见他那般、温柔,那般的认真、深情,我有种深深的失落感,心中无比的痛楚。
“啊”陡然间,春兰一不小心刺破了手指,娇嫩的脸庞疼的花颜失色。
这一针犹如扎在我心头一般,万分头疼,我心中一紧,推开门闯了进去。
“好大的胆子”春兰一见我这个刀疤恶男闯了进来,手指一弹,手上的银针朝我疾射了过来。
那银针速度确实极快,但是奇怪的是,在我看来就如同漂浮物一般,慢腾腾的飞来,就像慢镜头一般。
待到眼前,我这才别过头,银针穿破窗纱射了出去。
我反手把门带好,冷笑道:“夫人,好功夫。”
说完,我快步抢了过去,左手衣袖一拂,罡风四起,将屋内的红烛给弄熄灭了。
同时,我的右手擒龙手爪形而上,手掌隐约青龙咆哮,春兰大惊之余,已经被我锁住喉咙。
“杜春兰,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坐好,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我扣住她娇嫩的脖子,拉了条凳子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说话之余我的目光落到了那块红布上,春兰正在用金色的丝线勾勒象征金家的徽旗,我猜的没错,她果然是给金太保做的。
“夫人,绣的一手好字,只是夫人这么做,未免于心不安么”我冷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脖子。
杜春兰芳心一震,咳了咳惶恐的问道:“你,你到底是何人”
我痛声笑道:“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我的一位朋友,日夜牵挂他的妻子,四处苦练绝学,饱尝生死煎熬,只为有朝一日,能从金太保手中夺回自己心爱的人,如果他若知道自己的结发夫妻,早已变心,肯定会痛心无比。”
在黑暗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杜春兰的脸瞬间变的煞白,眼中泪珠滚滚,无比的哀伤。
“你的意思是,我剑哥还活着,他还活着”杜春兰似乎忘记了安危,抓着我的袖子,紧张的问道。
我冷笑了一声,甩开她的手,“他非但没死,而且成了天机门的掌教,玄门的阎君,杜春兰,枉秦剑对你一番情意,你却在这与金太保情投意合,真乃放浪至极。”
杜春兰苦笑道:“剑哥没死,他没死,太好了。”转而又激动道:“快,快,带我去见他。”
“你有脸见他吗如此一来,你又岂不是对不起金太保了”我想看看金太保在她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果然,我这话一出,杜春兰颓然的坐了下来,表情无比的酸楚、无奈、复杂。
我瞬间明白了,她已经爱上了金太保,若是她心中没有金太保,又何必这般难为情。
“哼”我冷哼一声,“你若是有心见秦剑,我现在就带你回江东找他。”
杜春兰摇了摇头,痛苦低泣道:“不,我已经没脸回去见剑哥了。”
突然,她噗通一声,在我身前跪了下来,“壮士,求求你,替我转达剑哥,就说杜春兰对不起他,让他权当我死了。”
她这一跪,我知道从此我俩夫妻之情彻底断了,她这是铁了心要跟金太保在一起。
我想起刚刚在门外,看到她那幸福、甜蜜、温婉的微笑,心中已经明白,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春兰,而是一个温婉、娇柔、多情的妻子。
那是我俩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种温柔。
金太保已经捋获了她的身心,我有些恼怒,猛然发力震开了她,“啊”她捂着小腹侧身颓然的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一句话也不肯说。
“此后自是只当你死了,人心叵测,当真是错不了的”我咬牙切齿的指着她,冷冷吐出几个字。
说完,忍着内心的剧痛,往门口走去,我不想在这停留太久,以免守卫回来,引起厮杀。
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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