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追还是不追。”一旁的黑骑见我二人逃脱,忙拱手问道。
金太保微微一笑,手中的长戟在地上一杵,道:“追什么,他们逃走了才好,杀了他们,那是蠢夫行径。”
“但是这把火嘛,还得再添添,你去转告平不二,黑杀组继续追赶这二人,记住了话要带到,人却是坚决不能杀,最好是把他们逼到山穷水尽。”金太保剑眉一凛,想了想道。
“是,太保”黑骑领命,催马而去。
菜花狂催健马往南边跑去,天空的雨越下越急,我感觉身上越来越寒冷,全身犹如被一道道强大的电流,不断的冲击、洗刷着,难受的要死。
然而,这都比不上我心中的痛苦,春兰背叛了我,欲置我于死地,丝毫不念及夫妻情分。
偏偏我却连败于金太保之手,受尽耻辱,金太保太厉害了,从来没有人能把术法与玄功如此完美的结合,他仿佛天生有金光护佑。
与他交手之余,我的乾坤神剑根本没机会施展,我现在修为已经到了瓶颈,始终停留在人字剑诀,青龙之力与纯阳之气也无法得到增长,遇上真正的高手,很难有还手之力。
“秦哥,坚持住,很快就到南岸了。”菜花指着远处迷茫的雾气中,对我道。
在黑色的雨帘中,根本难以看清楚,菜花自然是为了打气,事实上他或许也不知道能否找到千里马说的地方。
“奉娘娘之命,斩杀秦剑,凡斩杀秦剑者,赏千金。”雨帘中陡然响起了嗖嗖的破空声。
无数箭支密密麻麻的射了过来,菜花眉头一凛,反而加快了马速,一手扬刀,旋飞格挡箭支,叮叮当当的交鸣声可以看出,这些箭支都是元气十足,杀劲霸烈。
酒楼上的那些杀手缓缓出现在雨帘中,七八骑并成一排,黑色的劲装与手上的强弓,将他们肃杀的身形,衬托的阴森可怕。
“哼”菜花发出一声闷哼,左肩之上中了一箭,饶是他体型魁梧,箭支仍是穿透了半边肩膀,足见发箭之人的精准与雄劲。
“菜花”我伸手一探,手上血糊糊的一片,知道他已经受伤了。
“秦哥,坐稳了,看我斩了这群王八蛋。”他是天生的斗士,属于不死不休型,浓烈的血腥味与疼痛,反而激发了他的狂性,迎着拦在前面的黑衣人疾冲了过去。
“驾,当我者死”菜花手一按,快要冲近前时,双手持刀,君临天下,从上而下,照着面前黑衣人就是惊天动地的一刀。
唪,巨大的刀气延伸足足有一丈多长,菜花全身笼罩在黑色的阴气之中,血红的双目在阴气中透露着森寒的杀机,犹如地府阎罗、修罗再生,无人可匹。
刀气速度极快,平不二心下大惊,不曾想菜花竟然有如此君临天下之威,一时间竟然呆住了。
刀气蔓延之处,一骑直接被撕成了碎片,菜花跳上马背,一提马缰,伴随着胯下雄马的一声长鸣,在菜花的大吼声中,那马生生被他拉的腾空而起,直直的从平不二头上飞了过去。
“天啦”平不二与众杀手愣住了,惊为天人。
嘀嗒直到马蹄声快要消失在雨帘,平不二等人才醒悟过来,忙催马大喝道:“追”
“哈哈,快到了秦哥,咱们可以脱身了。”菜花大笑,数张奈何他所指,我看到了一块巨大的石碑上果然写着大大的禁字,看来千里马说的没错,果真有此一处地。
“放箭,春兰娘娘说了,务必斩杀秦剑”平不二很快追了上来,远远大喝道。
“妈的,杜春兰真他妈贱,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吗”菜花回头一看,啐了一口。
“下马”这时候我丹田被金太保击溃的元气已经恢复了少许,与菜花翻身跳下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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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马氏后人
“嗖嗖”箭如雨点般射了过来,菜花狂劲一过,这才感觉到头晕目眩,心知箭上喂了剧毒,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我们两个难兄难弟,相互扶着往渡口边踉跄而去,眼看就要到达江边,又是一支羽箭穿在了菜花的背上。
菜花闷哼一声,咬牙道:“走”
“射杀秦剑,春兰娘娘有千金重赏”平不二疾追过来,大叫道。
“杜春兰,老子与你誓不两立”我回头冷冷看了一眼,挽着菜花往冥河跳了下去。
一跳下去,河水出奇的寒冷,因为刚刚催动阴气过激,菜花体内的毒素蔓延的很快,他已经快要昏迷。
我拉着他,迅速的往河底沉去,头上是一阵阵激烈的水花,那些杀手正站在江边放冷箭。
我此刻恨死了杜春兰这娘们,为了金家和上君,她竟然狠心对我下如此毒手,真可谓心如毒蝎。
还没到河底,远远一个人游了过来,待到近处一看竟然是那千里马,他手中拿着三根折形的竹竿,在水中游的飞快,水性隐约在我之上。
我接过竹竿,塞进菜花的嘴里,跟着他往前游去,空心竹竿的另一头浮出水面,空气沿着竹竿进入肺部,顿时令人精神大振。
只见他双手掐诀,在水中快速的念咒,不一会儿,几只一米多长的大黑鱼就游了过来,他做示范翻身骑在一头背上,我忙扶着菜花上了一头大点的黑鱼。
黑鱼在奔腾的河水中飞快的往下游游去,那黑鱼速度极快,只是片刻功夫以下百里,待上岸之时,已经到了一片漆黑的树林边。
阴司的树木很奇怪,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大树,枝叶繁密,让人很难明白在没有阳光的地方这些树是怎么长起来的,怪不得菜花说阴司跟凡间一样有森林、草原,看来确实是这样的,只是作为一个人,形成了思维定式,认为阴司就一定是冰天雪地,阴森无比,到处都是恶鬼。
其实说白了,阴司相对于人间的一个折影,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确实没有阳光,多为鬼身罢了。
跟着千里马在林子中左左右右的穿梭了一阵,一间小茅屋出现在森林深处,千里马推开门,点了火盆子,搓了搓手道:“你们先坐着,我去搞点酒,暖暖身子。”
我扶着菜花在床上的草床上躺了下来,他中了两箭,创口已经开始溃烂,四周发黑,看来这箭还挺毒,以他现在的玄功,一般的毒是伤了不他的。
“菜花,感觉咋样。”我拍了拍他的脸,焦急的问道。菜花哼了两声,没说话,显然是流血过多,无力说话了。
“杜春兰啊”我心头一股无名火起,重重的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桌子应声碎裂。
“草,救了你们不说,还砸我家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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