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天的苦力,又在冥河中飘荡了这么久,只闻了半柱香,我他妈就是铁打的也熬不住啊。
要知道昔日全真教的长春子丘处机修炼那么高的牛逼人物,都差点在大漠病死,这就是凡体的劣势,只要一天不成仙得道,就是俗人,难免生老病死,摆脱不了五谷杂粮。
“秦哥,你等着,我去弄点东西吃。”菜花说完,溜出了船舱,去找吃食了。
我茫然的躺在床上,想到春兰就在这艘船上,心中就郁闷的慌。
额头还是火烧火燎一般,这次怕是玩大了,一阵阵糊浪,在脑海中翻滚,我眼皮一沉,昏睡了过去。
铿锵,我只觉脖子上一疼,睁开眼一看,在火红的烛光中,一身红色霓裳羽衣的春兰正站在床边,柳眉紧蹙,双眼杀气四射。
她的身材还是这么的丰满、挺翘迷人,拿剑的姿势还是那么的刚硬,如果我没记错这是她第二次拿剑杀我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春兰冷喝道。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一丝气力都用不出来,妈的,烧的太厉害了。
“呜呜”我喉咙间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
我很想露出庐山真面目,与春兰话相思,但是转念一想,她现在与公子以夫妻相称,万一她真变了心,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公子是上君一派的人,而我多次破坏了阴司的好事,落入他们手里,就算不死,羞辱却也是少不了的。
“不说那就莫怪我无情,受死吧。”春兰两眼一寒,剑锋切进我的肌肤多了两毫,鲜血涙涙而出,然而这远远比不上我心中滴血来的疼痛。
“别,别”我暗催元气,努力的调控着身体的机能,以这娘们的脾气,是真会宰了我的。
“哼看你的衣物,应该是飘渺城混进来的奸细吧”春兰喝问道。
“不,我,我是江东来的客商想”我想法设法想拖到菜花进来,然后脱身。
“江东哪个江东”春兰皱眉问道。
“空明山以南,北山之下的江东。”我忙道。
“那你认识一个叫秦剑的吗”春兰手中的剑锋突然松了一分,有些急切的问道。
“认识,你说的是那个好色如命的家伙吧,他死了。”我突然听到春兰的提到我的名字,心中很是激动,却也是很气的,既然还知道我,与公子夫妻相称,也太伤我面子了。
“哐当”春兰手上的剑掉在了地上,眼眶泪珠夺眶而出,“他,他果真死了。”
“我草,什么叫真死了”我暗道。
不过这种悲伤的表情转瞬即逝,她声音一寒冷冷道:“我见过你,在飘渺城内,那个搬运货物的士兵。”
“我不杀你,你走吧。”
我眨了眨眼道:“我也想走,不过你看到了我现在病成这个样子,你让我走哪去”
“你这人怎这么无奈,你不走我就杀了你。”春兰向来干脆,见我死赖着不走,用脚勾起地上的剑就要刺我。
“轰”伴随着一声巨响,船身猛的一晃,春兰顿时脚下不稳,直直的向床上倒了过来,我忙借着这个机会,一把扶住她。
当我扶住她香软、火热的身躯时,我有些傻了,这还是春兰吗她居然不再是鬼身,那火热的感觉,温滑的触感,绝对不是鬼魅那冷冰冰的感觉。
我一激动,伸手在她的蛮腰上捏了一把,同时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没错,温软的身子,正是人才有的特征。
春兰活了,春兰活了怪不得菜花说她已经变质了。
我心底兴奋的大呼起来,一时忘乎所以,搬转她的身子,拢入怀中就要亲吻她的红唇。
“啪”她抬手扇了我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疼痛把我拉回到了现实。
我突然想起来,带着人皮面具,她根本认不出我,我很想摘掉面具与她重逢。
但一想到,公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春兰恢复了人身,她肯定因此心属了公子,我若这时候相认,实属不智。
而且她刚刚对我的悲伤之情不过转瞬即逝,这说明我在她心中的分量越来越轻,而且现在我不是独身,万一相认,自己被害了是次要的,关键是会连累菜花。
“妈的,骚娘们,你敢打我。”我索性装作一副登徒子的模样,搂着她的腰,疯狂的往她露出的半截酥胸上亲吻了过来。
春兰被我一把抱住,也是动弹不得,连连被我吃了豆腐,抓了双峰,揉捏之下,全身又麻又软。
她恢复人身一来,还从来未曾与男人这般欢好过,那曾想原来人身远远比鬼身更要敏感。
更可恶的是,她发现床上的这家伙那双手触摸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还有他的眉眼,挑逗的手法,都太像心中的那个人了。
她并非浪妇,相反她心中一直守着那份心结,金家不但给了她人身,而且金太保对她疼爱无比,从来不勉强她。
即便是她已经与金太保结为了夫妇,经常也会念到金太保对她的好,但却未曾与金太保越雷池一步。
金太保也是真心疼爱她,非但宠着她不说,平日也是相敬如宾,从未有出格之举。
她曾想既然那个人已经死了,金太保对她又这般好,也想试着接受自己的这位新夫君,慢慢的淡化对那个人的情感,重新开始生活。
但她还是很难做到,她对金太保更多的是感恩,而非男女之情。
这次金太保来阴司凶险万分,出于感激与打开心结,春兰跟着来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非但没能忘了那个人,反而现在被这个贸然闯进来的登徒子给挑逗的引出了心中沉寂的感觉。
她甚至有种错觉,正在自己胸脯上肆虐的这个人,就是早已死去的秦剑。
“我靠,春兰果真变质了,咋变的这么浪要知道我现在可不是秦剑啊”我翻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尽情朵颐之时,听着她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心中猛的咯噔一下。
色,果然是刺激人最霸烈的毒药,看着刚刚还刚烈无比的女人现在被我压在身下像绵羊一般,我这一疯狂,竟然忘记了自己仍然身处险境,全身毛孔洞开,身体机能也在迅速的恢复,那玩意也渐渐挺立,雄风四起。
正当我准备提枪上马,跃马平川之时,门突然响了。
“咚咚夫人,刚刚船被撞了,你没事吧。”门外传来金太保温柔的声音。
老实说很难想象金太保那么冷酷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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