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正好,把这两个杂毛给解决了。”
菜花打了响指,提着酒罐,径直往那两个守卫走了过去,“干什么的站住”士兵厉喝道。
菜花扬起酒罐道:“我是戏班子的,大西王让我给你们送酒来了”
“太好了,老子闻着酒香,正馋着呢。”守卫欣喜道。
菜花酒罐子往左边的守卫怀里一扔,那守卫笑着伸手就接,菜花眼中寒芒闪烁,匕首顺势而上滑过了守卫的脖子。
另一个守卫大惊,想要尖叫,菜花反手手心金光一闪,一道掌符打在士兵的额头上,那兵士立时定住了。
“搞定”菜花拍了拍手,笑道。
说着拾起地上阴兵的衣服、钢盔套上,对我道:“秦哥,我已经封了这家伙的魂魄,我在这给你看着,你进去,尽管跟嫂子快活就是。”
我感激的看了菜花一眼,没多说,快步往新房走去。
新房点着龙凤烛,火光红亮,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她端坐于床边,心中百感交集,往她快步走了去,“春兰,春兰”
我激动的喊了一声,手刚要掀开春兰的盖头,陡然脖子一寒,新娘反手扣着我脖子,森寒的杀气从指尖透露,只要稍稍用力,我就得喉管碎裂。
“春兰,是我,我是秦剑。”我还以为她认不出我来了,忙一把抹掉脸上的妆粉,激动的解释道。
“谁是春兰啊”一个妩媚的声音柔柔道。
我心中一寒,这不是春兰的声音,而是
第一百三十二章血战杀帝
是你,我心如死灰,昂着头冷冷道。
没错,是我,你想刺杀张献忠她凑在我耳边,媚声问道,软软的声音就像虫子一样往耳朵里爬,酥的我全身发颤。
落在你手里活该我倒霉,你要杀就杀吧,我冷然道。
这女人正是邪宗的高手阴姬,我没想到她竟然会与张献忠这个几百年的老鬼联姻。
她松开手,手指在我胸膛上一抚,回旋身子优雅的坐在床头,媚笑道:“我想要杀你,上次就不会救你了,你个没心肝的,这话太伤我心了。”
“春兰是你什么人,看起来你挺着急他的。”她笑问。
我媳妇,我微微松了口气回答。
我此刻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无论是落在张献忠还是阴姬手里,都难逃一个死字,唯一希望的是,菜花千万不要贸然闯进来,因为他未必是阴姬的对手。
她身躯微微一滞,沉默了片刻道:“若是有人能像你这般为我,该有多好,秦剑,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我从来没见过阴姬的真面目,上次在空明山见到她,她脸上蒙着面纱,但我总觉得像是在哪见过她,尤其是那甜媚的声音。
“我不想”说完,我转身就走。
这个女人的声音有种异样的魔力,每次她只要一开口,我全身就发软,心里发热,还是少惹她为妙。
“上次我救了你,你就连句谢都没有吗”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淡淡的喊住了我。
“谢谢”我没有回头,轻轻拉开了门。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那你想杀张献忠吗”她妩媚的笑问我。
我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皱眉问:“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帮你杀了张老贼”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想杀张献忠”
“没错,我跟你一样,都想他死,阴后为了与这老贼联盟,不惜让我出嫁这个老鬼,我跟你一样恨透了他。”阴姬冷冷道。
“阴后”我原本以为阴姬在邪宗的地位就很高了,没想到她上面还有个阴后。
“在阴后眼里,我不过就是颗棋子,秦剑,咱们只有联手才能杀了张献忠,我杀他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她掀开头巾,露出带着面纱的脸庞,在红烛下,那双眼睛迷离、幽怨。
“怎么杀”我意识到这是天赐的良机,阴姬修为比我和菜花要高,她若助我,必然是大事可期。
“张献忠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手上的那把血剑,此剑沾染了千万人的血,血煞之气盖天,只要血剑在手,就算阴后都得畏他三分。”阴姬道。
张献忠血剑之威,我已经领略过了,滔天的血气,连苍天都为之动,血剑在手,天下无敌绝非是虚言。
待会我想会想办法让他卸掉血剑,你要做的就是拿走血剑,不要让他有拿剑的机会,这样我就能杀了他,阴姬冷冷道。
“你杀了张献忠,就不怕阴后找你麻烦吗”我有些不敢相信,天下竟然会有此等好事,疑惑道。
阴姬站起身,轻轻的抚摸我冰冷的黑面,妖娆笑道:“从今天起,谁都知道张献忠是被你秦剑所杀,与我有何干,你即可报仇雪恨,又可扬名立万,何乐而不为呢”
我早已经得罪了邪宗、阴司,也顾不得张献忠有什么来头了,“就这么定了。”
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几声憋屈的猫叫声,是菜花的暗示,“张献忠来了”
阴姬指着床底道:“你先躲起来,记得待会剑一离身,就动手”
我麻利的翻进了床底,不一会儿,门哐当就被撞开了,张献忠腰悬血剑,浑身散发血光醉醺醺的闯了进来。
“美人儿,朕可想死你了,上次在邪宗一晤,无时无刻不想着美人儿你呀。”张献忠踢掉靴子,踉踉跄跄的往床边扑了过来。
阴姬也不躲闪,任由他拥入怀,脸上带着凄楚、冰冷的笑容,声音娇媚入骨,“是吗阴姬也时刻想着大西王呢,咯咯,大西王真强壮,人家都心动了。”
“是吗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来让朕好好疼你吧。”张献忠喘着粗气,麻利的脱掉了身上的衣衫,将阴姬压倒在身下,很快就剥的像只纯白的羊羔般。
“美人,你真香”张献忠迷醉的趴在阴姬的身上亲吻着,在地府被关押了几百年,他早已忘却了男女之乐,这会儿难得春宵,激动的如同蛮牛一般,恨不得死在牡丹花下。
“大西王,你的剑烙的人家好疼,能摘下吗”阴姬妖娆的扭动着身躯发嗲道。
张献忠嘿嘿笑道:“美人,你是不知道,此剑在手,朕方能御天下,江山、美人却是一样也不能丢的。”
他这一生,血剑从不离手,此刻也没放松警惕。
“可是,咱们难得快活,这剑我看着心慌的很,都没法安心服侍你了。”
阴姬喘息、柔媚的声音,听的我直是起鸡皮疙瘩,这女人果然是天生的媚骨,怕是没有男人能抵御这般妩媚。
张献忠本已大醉,听到阴姬妖媚的声音,身心都酥了,想了想道:“那好,朕今日为了美人就舍弃此剑了,美人,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