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医生,女鬼叫的可销魂了,那声音真叫一个骚,妈的,如果你上了”菜花在机场人潮拥挤的出口,猥琐的叫喊了起来。
“行了,别丢人现眼了,老子跟你去看看。”我实在受不了他了,无奈的打断他。
菜花说,那坟地要晚上十二点以后才会有女鬼叫声,时间还早,这小子拉我到了一个四星级酒店,点了好酒好菜,给我接风洗尘。
看的出来菜花这孙子挺有钱的,瑞士手表、金链子,阿玛尼西服,一套行头得不少钱。
边吃边聊,我才知道菜花叫张力,是个富二代,跟我一样喜欢喝酒、玩女人,还喜欢灵异探险寻求刺激。
这孙子早就盯上我了,因为一些非常熟悉的驴友在yy经常吹嘘我玩女人的光辉事迹,让他佩服不已,愣是在yy上等了我半个月,好不容易逮着这机会,装成个女的把老子给钓上了钩。
用他的话说,这年代一起玩女人的朋友好找,但是喜欢玩女人,还喜欢灵异探险的人太难找了,我那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知己、搭档。
我懒得听他废话,问他,干嘛要叫菜花这名字。
这小子指了指裤裆,一拍桌子满脸痛苦的叫骂了起来,“奶奶的,上个月在酒吧把了学生妹,说找人开苞,老子花了三千块钱闹了她一杆子,没想这货那玩意是做的,还他妈有毒,害的老子那活儿长了烂菜花,到现在还玩不了女人,为了给自己提个醒,我就把网名弄了个菜花。”
我一口酒喷在了这孙子的脸上,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算你狠。
菜花的酒量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这人平时也没什么生活压力,就爱好交些狐朋狗友喝酒、泡妞,所以跟他还是挺投缘的,很快我们就喝出爷们的感情,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到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菜花结了账,拉着我醉醺醺的打了辆的士。
的士司机一看两个醉鬼,有些不愿意拉,懒洋洋的问,你们要去哪
我对菜花说,“问你呢。”
菜花掏出两百块钱往司机甩了过去,你他妈只管往城外开就是。
到了郊区,司机以为我们是打劫的,心里有些发毛,停了车又问,你们到底要去哪啊。
菜花这才打了个饱嗝,醉醺醺说,去,去野马坡。
啪一声,司机熄了火,脸色大变,颤声说,“老兄,这,这么晚了去野马坡干嘛。”
菜花火了扬起拳头就要揍他,狗日的,老子去哪管你屁事,开你的车就是。
我看菜花是真醉的不轻,赶紧拉住他打圆场,“老哥,我再给你加一百,你把我们送到野马坡边上就行。”
第二章荒野浪女
司机摇了摇头说,“兄弟,你就是给我再多钱我也不去,那边最近闹邪,上次一朋友就在那出了事,我求你们别来祸害我,行吗”
我一听暗叫有戏,看来菜花这小子没骗我,野马坡还真的闹鬼,这趟也不算白来。
我下了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给司机扔了一百块钱,冷冷说:“老哥,我这兄弟脾气不太好,如果再这么僵下去,那就不是钱的问题了。”
司机见菜花人高马大,一脸凶相,无可奈何的接过钱,嘟哝了一句,这么晚了去野马坡,真几把有病。
我看这司机似乎知道点门道,反正去野马坡还有一段路,就让他给我讲讲闹邪的事情。
原来近半个月来,不少司机晚上都拉客去野马坡,乘客很豪爽,钱大把的甩,司机们以为赚大发了,结果第二天一看,发现收到的钱都是死人用的冥币。
谁都知道这八成是遇到鬼了,有两个司机被吓的不轻,干脆不干了,当时在出租车公司闹的沸沸扬扬,谁都知道过了十二点,是绝不能往野马坡拉客的。
越往郊外,路越不好走,司机到了一座小桥上停了下来,满头大汗的指着前面一条阴森森的密林马路吞了口唾沫说:“兄弟,这是野马桥,过了这座桥往里走一里路,右拐有条村道,你们往里就到野马坡了。”
我一看,妈的这条马路坑坑洼洼的,两边全是大梧桐树,叶子哗啦啦的响,跟拍恐怖片似的,很是阴森吓人,就说,“老哥,就这一里地了,你把我们拉进去不就得了,我再加钱。”
司机一听我这么豪爽,更加死活不肯,我和菜花见没办法,也不能真灭了这鸟,只能下了车。
车一开走,四周阴森森的,朦胧的月光洒在斑驳的路上,更显恐怖,夜风一吹,冷飕飕的往脖子里灌,我全身起了一层冷汗,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妈的,改天我去出租车公司投诉,看不弄死这狗日的。”菜花拿出手机照明,踉踉跄跄的在前面领路。
走了一里地,菜花并没有进村,而是选了一条扬长小道走了进去,我一看,这四周都是齐人高的野草,我跟他也不是很熟,万一这鸟坑我,就算把我活埋了,也没人知道。
“菜花,这是要去哪”脚下的狗尾巴草悉悉索索的还他妈像吊死鬼一样缠脚,我一个趔趄撞在了菜花的身上。
“靠,秦哥,你不会胆这么小吧。”菜花指着前面的一个小山头说,“看到没,那就是坟地了,走十几分钟就到了,我上次就是在那听到的女鬼叫床,可刺激了,待会包管你听的过瘾。”
菜花边走边说,野马坡是个村子,因为在城郊山区,村里的人依然保持着土葬的风俗,死的人全部埋在后山,那就成了坟岗。
我顺着菜花的手指,透过月光可见小山上一座座小坟包前立着的墓碑,隐约还有几点鬼火在闪烁,知道菜花说的是真的,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倒不是怕鬼,去了那么多的灵异险地,都他妈瞎几把扯淡,这世上根本就没什么鬼怪,凭心而论,我还巴不得能看到鬼,找点刺激。
只是,我看菜花这小子浓眉大眼,一脸的络腮胡子,怎么看都不像好人,我又人生地不熟的,就怕这小子坑我。
想到这,我哪里还有干女鬼的心情,从草丛中摸了一块石头,攥在手中,狗日的菜花,若是敢下手,我就废了他。
跟着菜花钻了大半个钟头的草窝子,野草越来越密,连山头都看不见,我嘴里全是草麦子,身上更别说了,沾了一堆臭烘烘的草球,很是窝火。
我有些不耐烦了,“菜花,这都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到,会不会走岔道了。”
菜花估计是酒喝多了,也有些蒙圈,皱着眉头挠了挠后脑勺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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