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就这么冲了进来,管事看了看他,又让人在他的房间里开始搜查起来,他说道,“三公子。恕在下得罪了。”
尹流景那白眼球转向了管事的方向,说道,“什么事”
这时候,一个下人已经从尹流景的床铺里搜出了几个小瓶子,他拿过来给管事看,“您看看,这里面有夺葵草吗”
那管事将每个瓶子都看了看,看到其中一瓶的时候,他的神色就一变,道,“这就是夺葵草的粉末。”
然后他就一挥手,说,“将三公子捉拿了。”
尹流景放下手里的东西,自己站起了身来,道,“到底是什么事夺葵草怎么了”
已经有人架住了他,把他往院子外带,那管事说,“大公子的固元丹里混入了夺葵草,大公子吃了含有夺葵草的固元丹,经脉受阻,差点爆体而亡。大公子乃是族里顶梁柱,你做出这种事情来,还假装不知”
尹流景之后没有再辩解,就那么被拖走了。
君迟赶紧跟了上去,昌耶真君也跟了上去。
君迟目光追随着尹流景,心里很是气愤这些把他拖走的人,心想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们还真是舍得这么对待他。
他是不相信尹流景会做坏事的。
、第二卷
第三章
君迟和昌耶真君跟着这些人一起到了主院之中。
这里的主院,并不是君迟和昌耶真君发现的禁制最强之处。
禁制最强之处还要再往北的地方,在那里,和周围还隔着一潭死水样的湖。
君迟和昌耶真君已经确定,在禁制最强处,应该有着尹家的一个秘密。
不过两人对尹家的秘密,并没有兴趣。
两人的目的是带走宁封仙君的那一部分神混之体尹流景。
尹家主院,大院之中。
此时这个大院落里灯火通明,几颗硕大的夜明珠照亮着最前方的一块地方,那里摆放着几把椅子,正中间便是坐着尹家的家主尹志山,一边是他的夫人,一边是尹家大公子尹川,除此,还有那位被请来炼丹的炼丹师冯道长。
周围则是一些家族里有头有脸的人,还有几个管事。
那高壮的黑脸修士将眼盲的尹流景亲自押上了前去,道,“族长,三公子已经带到了。”
又示意刚才跟着他的几个仆人将从尹流景的床上搜出来的瓶子呈上去,又说,“这是从三公子的床上搜出来的。”
尹志山看了看那几个瓶子,脸色就更加沉了下去,尹夫人也看了瓶子,她就喝斥了一声,“这就是夺葵草粉末,还叫他三公子做什么,一个谋害兄长的孽畜罢了。”
那个冯道长也看了看那个装夺葵草的瓶子,说道,“这个的确是夺葵草,在固元丹里混入的,就是这夺葵草里的一点汁水,夺葵草汁水和固元丹里的蟒碱草起了作用,使固元丹不仅不能巩固修为,而且会让筋脉滞涩。大公子要不是发现及时,恐怕情况就糟糕了。”
冯道长的话,让尹志山对着下方茫茫然跪着的尹流景大怒,“你这个逆子,为何要谋害你的兄长。”
尹流景还未辩驳一句,那尹夫人已经说道,“一个小贱人生的,能指望他有什么出息,只会做这种谋害人的勾当。”
尹志山道,“老三,你说吧,你为什么要谋害川儿。”
尹流景是个瞎子,他蹙着眉动了动脑袋,似乎是在通过耳朵判断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少人,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父亲,孩儿并未谋害兄长,不知你们在说什么事方才你们说到夺葵草,夺葵草和茵兰草混在一起,泡了水后,用此水浸泡黑铁木,可以让黑铁木变得柔软,便于雕刻,之后黑铁木干燥后,也不会有任何损伤,我一直在使用夺葵草和茵兰草,已有数年之久,完全不知你们所说的夺葵草汁和蟒碱草会起作用。而谋害兄长,这种罪名,我如何承担得起,我为何要谋害兄长,谋害了兄长,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大家都知道我生来眼盲,又是没有任何修炼能力的废灵根,至今不能引气入体,而且还是庶出,什么都不能和有天才之名的大哥相比。这么大的差距,我佩服仰慕大哥还来不及,为何要谋害他。大哥能够修为高深,尹家也能长盛不衰,这于我也是有好处的,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让我去谋害他。”
尹流景这话说得也的确是在情理之中,但尹夫人却不依不饶地道,“你就是嫉妒川儿,所以才下这种狠手。你常年使用夺葵草,如何不知夺葵草和蟒碱草在一起会起作用。为川儿装固元丹的灵瓶,上面的盖子,便是你雕刻打造的,除了冯道长,便只有你能碰到那丹药了。”
尹流景的白眼球看向了尹志山,道,“父亲,孩儿并未谋害大哥。”
他不知道尹川是否在,又四处转了转脑袋,说道,“大哥在吗,我没有谋害大哥。”
但是尹川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替他说一句的意思,而且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来,尹志山看了看大儿子,又看了看废物一样的老三,他的夫人在他旁边咬牙切齿,要他一定惩处尹流景,还说,“他在这个府里,总是无声无息的,他又好弄那些木头玩意儿,害了老大,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谋害别人,总之,越是姑息,这个府里只会越糟糕。”
尹志山狠下了心道,“这个府里,只有你那里有夺葵草,而且只有你碰了川儿的丹药,你说你没有谋害你的兄长,却是不足以服众的。你先到周山岛上去吧。”
又道,“老夫亲自送你过去。”
尹流景仰头看向尹志山的方向,脸上似乎有一瞬间的扭曲,但是那又只是像光线的闪烁映出来的,并不是真实。
君迟看着这一切发生,对这尹家气得不行,心想这么大一家人,欺负一个小孩子算怎么回事呢,要不是他被昌耶真君压制着不让他闹事,他必得出手将整个尹家都教训一顿。
尹志山将尹流景拎了起来,然后就朝府中北边飞跃而去,昌耶真君和君迟随即跟了上去。
君迟用神识和昌耶真君道,“宁封怎么这么憋屈呢,他难道不该大杀四方吗,居然被人欺负成这样。”
昌耶真君说他,“这只是师尊很少一部分神混,再说,时势造英雄,要是我没有遇到师尊,也是早早地死掉了,师尊这么一点神混,你希望他如何”
君迟说,“反正君晏是没有这么窝囊过的。没人敢欺负君晏。”
昌耶真君不理他了,他们发现尹志山带着尹流景,是往这尹家禁制最强处过去,两人赶紧跟了过去,在尹志山叩开那禁制之后,昌耶真君裹着君迟,飞快地随着他遁形了进去。
刚进入这个禁制,两人就发现里面情景大变。
看来这禁制里果真有名堂。
在外面探测到的这个死湖,此时依然是一座湖,只是湖水阴气澎湃带着一股子血腥气,而湖中间的那座小岛上,有一座大殿,里面阴气和邪气就更重了。
尹志山将尹流景放上一艘小船,他也站在了船上,驱船往那岛上行去,昌耶真君和君迟只是从半空缓行过去。
尹流景虽然是瞎子,但是应该也已经发现了这里的不同寻常,他望着尹志山说,“父亲,这里好冷,孩儿眼前阴气很重。这里是哪里”
尹志山说道,“这里正是周山岛前的周山湖。”
gu903();尹流景道,“父亲,你相信是我要谋害大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