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台,末将以为,陛下那里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我等只要按照陛下的安排去做,自然一切无虞”一个将领立刻说道。
众人都点点头,这是没错的,从上次战事的结果来看,皇帝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如今再按照皇帝布置的打,自然没问题。
不光是大家点头,就连袁崇焕也是不住的点头,按照皇帝的打法肯定会赢,但是,他袁崇焕不想一直这样憋屈,靠着一直躲在城池里赢得胜利,这缩头乌龟的名声,可不好听,袁崇焕想的是,能够和东虏在野外较量较量。
“抚台,末将以为,这次鞑子来攻,咱们事前早就有所预料,早已做足了准备,根本无需惧他,待东虏在咱们这锦州吃够了苦头,自然就离去了,根本无事的,今年这战事,已经是胜卷在握了。”一个将领立刻大大咧咧的说着,事前早有预料,事前早已做足了准备,让早有心理准备的众人,对东虏的到来,并不在意,如今有佛郎机,有红夷大炮,有手榴弹,东虏要是能攻得下城,除非他们个个会飞。
这个将领的话立刻得到很多人的赞同,这个作战室里,出现了一阵轻松的笑声,在锦州坐等敌人来攻,然后坐等胜利到来,很多将领是格外喜欢这种仗。
袁崇焕叹了口气,如今,锦州的大小将佐,都是持这种议论的,和他的理想有很大的区别,苦恼啊
“锦州城北的大小围子,堡子都撤得如何了”袁崇焕叹息了口气,自己的想法可能是过于异于常人了,大家跟自己想的都不一样,只能这样问一下,其实,这些围子,早就撤了。
“回抚台,那些围子,早就撤了,如今咱们锦州可算得上是最前沿了”祖大寿立刻回答道。
“哦,那咱们锦州以南的呢大小围子都撤得如何了”袁崇焕心烦意乱,没有头绪的胡乱问道。
“回抚台,大小围子也都撤了,如今,从锦州到宁远,也就只有松山,大兴几个有数的城堡还有人。”祖大寿又立刻说道,奇怪的看着袁崇焕,这些,难道袁抚台不知道
“唔”袁崇焕心烦意乱的应了声,如今,依靠着手榴弹加佛郎机,这些小堡子的防守能力,倒是大涨,故此,很多小堡子都被重修利用修整,这次东虏前来,太小的堡子,都撤走了,倒是留下了几个稍微大一些的堡子,比如松山,大兴,杏山等,这些都是准本用来对付东虏的,按照参谋部的估计,两三千人防守的一个城堡,东虏没有两三万人是围不住的,要想攻下来,除非肯冒着几倍的伤亡。
“鞑子此次来攻,强攻城池,怕他是再没胆子的,陛下预计,不外乎就是找个城池围住,然后围点打援,逼我大明和他野战罢了。”袁崇焕淡淡的说道。
众人皆称是。
“锦州乃是大城,估计鞑子是不会围的,宁远,大兴堡又深处腹地,东虏估计也不会去围,也就是松山,杏山这两个城堡被围的可能性较大,这两个比起来,松山又靠前,故此,本抚台觉得,鞑子这次围松山的可能性比较大”袁崇焕心中有事,就这样无头无脑的一个人念叨着,大战略有,可属于他袁崇焕的战术战略,却没有。
众人也都听着。
袁崇焕正无头无脑的说着,外面有校尉进来禀报了。
“报”校尉喘着粗大的白气,进来了。
“”一直在想着和东虏打野战,在野外一决雌雄的袁崇焕,停下了一个人的喃喃自语,看向门外。
“何事”袁崇焕问道。
“禀大人,探马刚在城北二十里地发现鞑子探子。”这个校尉喘着粗气,说道。
这个消息让在场的人小小的惊讶了一把,来的也太快了吧。
“好快啊”袁崇焕也是惊讶了一把,意外这东虏来的实在是太快了。
“可属实”袁崇焕听了这个校尉的话,脑子忽然灵光一闪,仿佛捕捉到了什么,自己最想要的那个东西,似乎有了点点眉目,当即问道。
“回大人,绝对没错,是鞑子探子无疑。”这名校尉以肯定的口气答道。
“有多少人”袁崇焕脑中那灵光的一闪,越发的清晰,心中的各种烦恼,各种担忧,也纷纷顺着这灵光一闪渐渐融合在一起。
“回大人,约莫二十骑,小的猜估计是来打前哨的,后面定有大队人马。”这个校尉立刻说道,还顺带说了自己的猜想。
“嗯,辛苦了,先去稍作休息。”袁崇焕此时,脑子已经是清明一片,在茫茫的苦思和探寻之中,寻到了痕迹,猛然听到那个校尉提醒,有探子
探子这个词倒是让袁崇焕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东西。东虏这次来,不就是围城么不就是想打援么那么,什么时候有援兵,去了多少援兵,这些等等,不都得靠探子打探消息么没了这些消息,东虏就是瞎子,就是聋子,即便是围了城池,那又如何如果能斩断东虏的眼睛和耳朵,也就是把他的探子全部废了,那东虏就不可能知道什么时候有援兵,援兵有多少,对,对了,就是皇帝常说的那个战场迷雾,如果能把东虏的眼睛和耳朵遮蔽,那东虏怕连围城都不会安心,时刻得提防着自己的援兵
想到这里,袁崇焕脑子一片清明,自己苦思了许久的东西,如今,终于是有所得了,袁崇焕立刻拿出几张纸,将沙盘上的一座城池盖住。如此一来,这个沙盘上,这座城池四周,就都是被白纸盖住,白茫茫的一片了。
“明白了,明白了,陛下果然圣明,果然圣明啊”袁崇焕疯疯癫癫的看着沙盘上的状况,一个人嘿嘿直笑的念叨着。
众人都惊讶的看着有些疯狂的巡抚,不知道这位袁大人要干什么。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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