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凭大帅吩咐,对了,大帅,除了这原本的二门红夷大炮,八门千斤佛郎机,陛下那里,还要送来一批新式火炮,共有四门红夷大炮,十六门千斤佛郎机,加在一起,这镇江堡里就有六门红夷大炮,二十四门千斤佛郎机,总共三十门新式大炮,大帅,如此之多的火炮,已经比当年的锦宁还多了,呵呵,大帅,此次必定会让鞑子栽个大跟头”张恒又笑着说道。
毛文龙听得是微笑着不住的点头,手抚摸的胡须,眯着眼睛,心里想的是自己彻底跟皇帝服软,跟着皇帝走,看来是选对了,跟着这位皇帝,别的不说,饷银从来不短就可以让他毛文龙卖命了,现在更是新式玩意一个接一个,让人眼花缭乱,打鞑子都不用照面,毛文龙觉得值,觉得自己就满足了,能得一个明君的赏识,能给一位明君卖命,可是难得遇到。
众人听了还有十几门新式大炮送来,个个都欣喜异常,这些新式大炮,打得远,打得准,当初他们见过十门大炮一同开火的“壮观”场面,想如今有三十门新式大炮,一想到这些大炮一同开火的场面,就替对面的东虏觉得可怜,人怎么可以跟这些东西抗衡
“好,其他的那些玩意,看来,暂时是不需要搬出来来了,呵呵,等有需要,就要麻烦张参谋了”毛文龙眯笑着眼睛,跟张恒道。
“大帅客气了,都是为陛下而战,何分彼此有事大帅只管吩咐就是,下官义不容辞。”张恒连忙说道。
正说着,一阵微风吹过来。
毛文龙嗅了嗅,道:“怎么还臭”
“回父帅,儿郎们已经清理过好几次了,不过这味,实在是大,现在还算好的了”毛大一脸无奈的说道,这个味,就是前些天,鞑子攻城的时候留下的,自家大帅为了留下鞑子,为了激怒鞑子,把那些割去了头颅的尸体挂在城墙外面,当晚就开始发臭,第二天,就不得不把这些无头尸体扔掉,不过,虽然是扔掉了那些尸体,但是,城墙上渗进墙缝里的那些污血,一时间也难以洗掉,以至于这几天,那股死尸特有的腐烂味道,一直存在。
“,哦,还没洗掉了日后再有鞑子的尸体了,先处理一下再挂上去,别直接挂,一天都还没挂上呢,就开始发臭了”毛文龙抱怨道。
“是,父帅,不过咱们那些药只够处理人头,如果尸首都要处理,怕不够啊”毛大为难的说道。
“哦,这样啊这样,以后得了鞑子的尸体,把里面掏干净了,都给本帅用盐腌一下,然后用柴火熏一下,这样,挂在外面,十天半个月都不会烂,这个天,刚好把尸首晒成肉干,更加不会烂了,也不会有怪味”毛文龙如是说到。
“呕”,亲随,部将里面尽管都是从尸山血海里走过来的,不过听到毛文龙如此的说法,有一些还是忍不住心中作呕,干呕起来。
张恒听了毛文龙的“办法”,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心中作呕,这个毛文龙不知道和鞑子有多深的仇恨,以至于连这样的手段都要使出来,一想到那挂满城墙,风干了的尸体,张恒就再次干呕起来,不过又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强忍着干呕,虽然心中不舒服,但是张恒也知道毛文龙的这个做法对于吸引鞑子来攻城,绝对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东西。任谁看了这“东西”,还能冷静下来,那真的“不是人”。
“怎么光是说说就怕成这样那东西又不是让你们吃,你们怕个甚”毛文龙见自己的亲随部将里面的窘样,又微笑着调戏到:“对了,那东西经过腌渍,又用柴火熏过,又放在太阳底下风干了,想必那味肯定不错的,比现在这个强多了”毛文龙见一些人强忍着干呕,于是,给这些人加了些料。
“呕”
“呕”几个亲随实在是忍不住了,呕了出来,赶忙捂着嘴,跑到一边呕起来。
“哈哈哈”毛文龙见自己亲随的窘样,哈哈大笑起来。
身边固然有些亲随忍不住干呕,但是,大部分还是对毛文龙说的事熟视无睹,仿佛这些东西司空见惯,都是很正常一般,不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又怎么会对这些东西熟视无睹呢
后金大营。
帅帐。
黄台吉在辽西草原上,打败了林丹汗,就匆匆忙忙的率着人马往镇江堡赶,对于明军不伤一人,而他们大金死伤两千的战果,黄台吉难以相信,更是绝对不会放任毛文龙轻松离去的,如果这次因为困难而放毛文龙离去,那下次呢是不是也继续放任那么,再下次呢如此三番两次下来,他们大金的士气,必定跌入低谷,明朝的士卒必定对他们大金再无恐惧,如此彼消此涨,日后打起仗来,可就难了,所以,对于镇江堡,对于毛文龙,是必定要消磨干净才后快的。
“此战紧急,本汗来的匆忙,仅仅带了一万人马先到,大队还在后面,除了有众多的粮草之外,还有大炮,是专门用来攻城的,有这些大炮,诸位放心,镇江堡必定能攻得下,那毛文龙打了胜仗不赶快跑,还呆在镇江堡送死,这次,本汗就让毛文龙后悔不跑”黄台吉刚到镇江堡外的大营,及立刻升帐议事。
后金的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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