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脸颊不争气地开始发烫。
而另一边是李萧寒的肩头,上面还有一小道细细的抓痕。
林月芽彻底合眼,不敢再往他身上看。
可很快,她又将眼睛睁开,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去。
李萧寒深沉的眉眼里含着浅浅笑意。
“月芽。”声音慵懒沙哑。
若不是那东西正好顶在她腿上,热得想要将她肌肤点燃,林月芽还不知李萧寒已经醒来。
“愣着做什么?”他开口时,手就已经握住了林月芽的手腕,随后一边将她手拉过去,一边轻道:“帮我。”
林月芽咬着下唇,脸颊又红又烫,就像熟透的果子,让人忍不住就想吃上一口。
李萧寒将目光移开,也不敢再多看,他怕忍不住大清早就又要将她好好折腾一番。
便是现在这样就够了。
林月芽将脸再次转了过去,就这样背对着李萧寒,耳边是他呼出的气息,还有偶尔发出的闷哼。
忽然,她整个人紧绷起来,再度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
李萧寒哑声道:“不想今日下不来,便转过去继续。”
林月芽知道李萧寒在这种事上不会开玩笑,连忙就将头转了过去。
李萧寒拇指上的玉扳指,冰凉又光滑,在此刻燥热的氛围下,让人下意识便渴望去触碰。
他起初动作柔缓,只是拿玉扳指轻轻剐蹭,最后直接将扳指换到中指上,动作也在不知不觉中愈加猛烈。
林月芽想要叫停,可她说不出话来,打算用手推开他的手,李萧寒却又不给她机会,最终,是她先软了身子。
没多久后,李萧寒也长舒了一口气。
怀中的人没有想象中的兴奋与舒适,反而小声抽泣起来。
李萧寒蹙眉坐起身,“弄疼你了?”
林月芽摇摇头,那张脸红得吓人,她拉着被子不住地落泪。
李萧寒想要把被子掀开,看看究竟是出了何事,为何林月芽会哭得这样伤心。
可林月芽紧紧压着被子就是不丢手。
李萧寒脸色微沉,林月芽哭着将手松开,待被子撩开的刹那,她的腿立即蜷缩起来,抱着膝盖将头埋下,不敢去看。
没听到斥责声,林月芽这才缓缓抬头,一脸羞怕地望着李萧寒,抽泣道:我、我不是有意的,侯爷不要骂我。
望着床褥上那滩水迹,李萧寒没有一丝气恼,反而还宽慰她道:“无妨,书中说了,这是正常现象。”
林月芽看了一眼,很快又移开目光,她略微嗔怪道:侯爷,以后不要这样了。
李萧寒没有理会她,垂眸笑了两声,随后直接起身将她横抱起来,朝净房走去。
林月芽缩在他怀中,还是没有轻易将方才的事释怀,她斜了眼他指节上的玉扳指,顷刻间小脸又涨的通红。
她仰起头,用手指在李萧寒胸口轻轻点了一下,李萧寒低头看她。
林月芽指了指他手上的玉扳指,道:扳指脏了,我帮侯爷洗干净。
李萧寒收回目光,抱着她走进净房,“不用了,将你自己的手洗干净便好。”
碧喜进来收拾床铺,到底是见得次数多了,如今看到这一床狼藉,她脸不红心不跳,手脚麻利的开始换被褥。
她一边换着,一边心里嘀咕起来。
明明昨夜睡觉前才换过,怎么一早上就又折腾起来,两人又去了净房,没准又要折腾一番,怪不得月芽那样怕侯爷,忍了二十多年也不能逮着一个就往死里折腾吧。
真是的。
早膳是时蔬生鱼粥,再加几碟小菜。
厨房知道李萧寒留住在春和堂,送来的菜丰盛不少。
上菜的时候,林月芽捧着一大碗避子汤,一饮而尽,碧喜连忙给她递蜜饯,林月芽却是摆了摆手:余大夫的避子汤不苦。
同她在彬县庄子里喝的那碗比,说是甘露也不为过。
林月芽好吃甜,但她又怕吃了蜜饯再吃早膳,会让早膳没有味道,所以只是用清茶漱了漱口。
李萧寒坐在那儿,目光一直落在林月芽手中的药碗上,他手指如往常一样,习惯性地转起拇指上的玉扳指。
林月芽拿着帕子擦拭唇角,目光从李萧寒身前扫过,看到他手中的扳指时,呼吸瞬间快了不少,她连忙将头垂下,不知不觉中红了耳根。
两人开始用早膳,林月芽喜欢吃鱼,一口气喝下两碗,正在犹豫要不要再让碧喜添一碗时,夏河从外面小跑着进来。
他走到李萧寒身侧,躬身道:“侯爷,叶修撰到了,此刻在前院正堂。”
李萧寒眉梢微抬,将手中羹勺放下,“他为何会来?”
夏河解释道:“叶修撰带着东西,是来探望长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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