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1 / 2)

哑后 仙苑其灵 2007 字 2023-08-13

能有什么事呢,林月芽不解。

李萧寒也没说下去,他目光垂落在林月芽那白嫩的脸颊上,忍不住就伸手在上面轻轻捏了一下,“三月不见,怎不见你消瘦?”

林月芽想起陆渊和祝梨,不由愣住。

李萧寒原本没打算追究她到底去了何处,眼下也不过只是随口问上一句,却没想林月芽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便忽然来了兴致,想要将那三月她的踪迹了解清楚。

“想来你应当过得不算差,我记得夏冗带人将附近的村户全部查了一遍,并未见到你的踪迹,到底去了何处?”

李萧寒说着,侧身躺下,他一手撑着头,与她四目而对,另一只手挑起她腰身上的一缕墨发,在手中玩弄起来。

林月芽睫毛颤了几下,并未开口。

李萧寒愈发好奇,甚至隐隐生出一股莫名情绪,他竟一时分辨不出这是何种情绪,只是知道,这样的情绪让他心头不悦。

“你慢慢说,我看得懂。”

他显得极有耐性,丝毫瞧不出往日的那股疏离与冰冷。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指缝间冰凉的发丝松开,开始慢慢用手指挑她里衣的带子。

林月芽面红耳赤,最后只得装作不知道陆渊是什么身份,含糊地与他道:我从马上摔下来,昏迷了,被一位郎中寻得,郎中与药童将我救下。

李萧寒“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他指尖钻进里衣,碰触到她的肌肤时,林月芽忽然吸了口气,顿时头皮发麻,她唇畔张了张,却没再开口。

李萧寒淡笑出声,“别怕,今日不做。”

他只是觉得沐浴过后的这个身子,光滑到让人忍不住就想摸上两下,至于其他的,待他闲下来在做,今晚要早些休息,不能耗费太多精力。

林月芽有些不信,李萧寒骗她不是一两次了,而且他的动作可丝毫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继续说。”

李萧寒说话时,气息就呵在她鼻尖上,她觉得痒,抬手揉了一下,这才又开始编:我醒来时便在一处山上的小屋里,我不知那是什么地方。

“然后呢?”李萧寒道。

林月芽是真的编不下去了,她向来不擅长说谎。

李萧寒一双狐狸似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忽地想起《龙》上的一张画面,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女之间有这样大的区别,上面还写到,便是女人中,也不全然相似。

那她的是何模样?李萧寒隐隐生出一丝好奇。

见他微微出神,林月芽便抓住这个时机,她用胳膊撑起身子,扬起下巴就将李萧寒的唇封住。

李萧寒惊怔回神,一把将她拉开,蹙眉道:“你做什么?”

林月芽涨红着脸,半晌才道:我、我错了,我没忍住……

李萧寒原本是真的想要斥她两句,可看到她说的这句话,尤其是那句“没忍住”,他便也彻底不想忍了。

一直到后半夜,这屋内才渐渐静下。

林月芽浑身酸痛,虽说李萧寒的动作比前一日轻柔不少,可她一身的淤青,再加腿伤还未痊愈,这样折腾半宿,骨头都要晃散架了。

两人平躺在榻上喘气,林月芽累得一动都不想动,李萧寒也累,不过这样的累让人身心愉悦。

他起身倒水,喝完一杯又倒一杯拿到林月芽面前,林月芽是实在动不了,李萧寒不禁道:“怎么,被伺候习惯了,连水都想我喂你?”

林月芽咬着牙慢慢坐起,待喝完水,又恹恹地躺了下去,李萧寒蹙眉,“起来去净房洗漱。”

见林月芽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慢悠悠撑起身子,那细长的胳膊好像随时会折了似的,李萧寒蹙眉更深,他索性弯身将她横抱在身前,大步朝净房走去。

从门旁经过时,他冲外面吩咐了一声。

碧喜和小桃等了片刻才进屋,屋里的味道极其浓郁,小桃一进去就将窗户打开通风,碧喜红着脸将重新铺上了干净的床铺。

他们这边收拾完,又等了片刻,也没见到李萧寒和林月芽出来。

两人有些犹豫,最后想了想,若真是需要他们伺候,肯定是会喊他们的,两个丫头红着脸又退了出去。

待二人从净房出来的时候,林月芽彻底瘫软在李萧寒怀中,当真是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了。

李萧寒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林月芽立即拉起被子,缩在最里侧,李萧寒不由失笑,“不做了,再做天便亮了。”

这话是说给林月芽听的,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躺下时李萧寒又看了眼她,林月芽连忙向后挪,待整个后背彻底贴在墙上,这才停下。

李萧寒责怪地道:“如今知道怕了,不是你主动迎过来的么?”

若不是她主动,他此刻早就歇下来。

林月芽气愠道:是侯爷先、先……先动我的。

李萧寒失笑了一瞬,随后又板起脸道:“动你又如何,怎么动不得了?”

他向里侧挪动,最后停在她身前,压着声道:“真当你逃跑的事便这样算了?”

说完这句话,李萧寒心满意足地合上双眼,便是不看,他也知道林月芽此刻的神情。

林月芽先是惊慌,意识到李萧寒不过是在吓唬她,便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就这样挨着他睡下。

第二日林月芽醒来的时候,日光高照,李萧寒早已没了影踪。

李萧寒睡得和平时比,不算晚,他起床的时候,精神竟也不错,甚至比林月芽不在的那段时间还要好。

大殿上他拿出三本账册的时候,众臣哗然,贩卖私盐在大齐乃是重罪,这案子又直接牵扯到大皇子裴愉身上,一时竟连裴怀都不知该如何了,虽说科举案之后,大皇子便大势已去,可毕竟那是吏部背责,大皇子顶多落个看管不利的罪名,卸去了吏部的直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