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左厉冥也不好意思再这么使唤胡婵,再射了其他猎物,便自己跑去捡。胡婵却争抢着,生怕左厉冥觉得自己无用,无用的人便是吃白食,胡婵还想多活几天呢。
这日的收获不小,两人共猎到三只兔子,胡婵争抢着将兔子背到背上,大咧咧地说:“怎能叫三将军来做这事,还是小的来吧,三将军您请。”
左厉冥看着胡婵小心讨好的模样,忍着笑转回头,第一次觉得对这种人实在是没有办法。
胡婵抹了把汗,跟着左厉冥往回走。天色暗了下来,虫鸟仿佛都出来纳凉一般,热闹起来。
路过一棵树,上面长了野梨。“你在树下等着,我上去摘一些。”左厉冥说完便蹭蹭蹭爬上树。
边摘边往树下扔,左厉冥本想再摘几个,忽见那里用手扇着风的胡婵身边,一条草绿色的蛇正小心翼翼地蜿蜒而来,直奔胡婵的大腿。
左厉冥搭弓对着下面,准备射杀那条蛇。
胡婵本是坐下来歇息的,忽地抬头看去,只见左厉冥正将箭头对着自己,不禁吓得魂不附体,吓得大叫,以为必死无疑。
利箭划下,带起一道劲风,胡婵愣了半晌,回过神来摸摸自己的脖子,发现并无疼痛,这才见左厉冥跳下树,拎起一条大蛇,又补了一刀,将其从七寸处横腰砍断。
胡婵浑身还有些抖,左厉冥拿过三只兔子,外加那条蛇,继续赶路。
胡婵赶忙跟上,哆哆嗦嗦地说:“三将军,我来背吧。”
“走在我前面,不然再有危险,我可顾不到你了。”左厉冥说道。
胡婵听了赶忙紧走几步,走在左厉冥的视线里。
两人回到山谷,左厉冥仍旧现行潜到洞口查看,这才带着胡婵进去。胡婵负责清洗兔子,左厉冥则负责剥皮,烧烤。
两人饱饱吃了一顿,末了又吃了野梨润喉,生活还算美好。
“三将军,我们日后可怎么办”在经历了生死,生存的挣扎后,胡婵壮着胆子问道。毕竟是自己父亲害得两人这般田地,胡婵又在纸袋上留下了记号,难保不是父女俩最终导致了这个后果,胡婵很是心虚。
“等,直到有人来,有船来。”左厉冥盯着洞顶,洞口处射进来的月光,照在两人的脸上,斑斓成画。
“若是一直无人来,无船呢”如此等下去,实在是希望渺茫。茫茫大海,即便知道大概的位置,也不一定在短时间内找到两人,何况两人经历了暴风雨,难保已经被吹得离了十万八千里。
再说,即便没有漂出多远,可又有谁能够记得两人,在意两人。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有人在意两人拼命寻找,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能否活着等到那一天,也是个问题。今日是毒蛇,明日便有可能是野兽。
就像两个被抛弃了的孩子,只能这么静静待在洞里,白日里又不得不外出觅食,生命的每一刻都在为生死食物担忧。
听着左厉冥没了动静,似乎是睡着了。胡婵不着痕迹地往他的身边凑凑,需要他的体温取暖。轻轻嗅鼻,阳刚的味道,他的身体里仿佛充满了魄力和强势。胡婵悄悄起身,自从上了岛,就没好好洗过澡。每次都是在潭水里匆匆洗洗手脸、脖子和小腿,浑身粘腻难忍,唯有趁着这个男人睡着后,才能安心去洗。
哗啦啦的水声,在这静谧的山谷里回荡,胡婵感受着潭水带给自己的凉爽,仿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唤醒一般。
只有一套衣衫,胡婵洗干净了身子,不得不再套上那身有些味道的衫裙,整理一番后爬回山洞,摸索着找到两人躺卧处,却发现左厉冥并不在洞里。
胡婵心里一惊,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又搜索一番,洞里并无第二人。
正欲出去,却见左厉冥抬起木门进了洞,一声不吭地躺好。
“你出去了你偷看我洗澡”胡婵心一惊,想起自己方才赤身裸体的样子,定是被这人看了去。
“夜晚比白日更危险,各种猛兽都会外出觅食,我不出去,你就是死在外面,也无人知晓。”左厉冥刚说完,便听洞外一声凄厉的兽叫,似乎什么小动物被大动物咬断了喉咙,只一声便没了动静。
左厉冥迅猛地爬起来,倚到木门处,顺着缝隙往外看。胡婵也跟了过去,这一看心便提到嗓子眼儿。
第19章第十九章湿身惹祸淫掌遮
第十九章湿身惹祸淫掌遮
柔柔的月光下,一条野狼正撕咬着嘴里的小兽,眼睛泛着绿幽幽的光,在月夜里异常的诡异。
狼嘴下的小兽,已经分不清是什么物种,只知道已成了血淋淋的一团,被狼吞咬进肚子里,早已没了呼吸。
方才那声兽鸣,应该便是这狼嘴里的兽发出的。都是外出觅食的,在这荒岛上,没有道义和规矩,只有强弱。
利爪便是活命的本钱,锋齿便是生存的资本,没有任何情面和道理可讲,唯有比其他物种更加强壮,才能活在这荒岛上。
胡婵怕得浑身发抖,那狼虽然离洞口还有些距离,但却随时都可以越过潭水边缘,扒挠到洞口处。
左厉冥举起弓箭,仔细看了周围,并未发现其他野狼,这才引弓射出。
狼,一般是群体活动,如若有狼群,射杀了一只,便会招致狼群的集体攻击,那样会很危险。但这头野狼不知怎地,竟然独自行动,也许是跟队伍走散了,或是太过自信,独自追着小兽到此,正好给了左厉冥机会。
利箭深深贯穿在野狼脖颈中,畜生倒地挣扎了几下,仍旧睁着绿幽幽的大眼睛,盯着四周看。
左厉冥又看了看四周,确定并无狼群或者其他野兽之后,这才跳出山洞,奔着奄奄一息的野狼而去。
胡婵不敢离开,看着左厉冥弯腰补了一刀,那狼便彻底没了气。狼的脖子被切断,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兽肉被扯了出来,腥臭难忍。
左厉冥将那狼嘴里的兽肉捞出,一个纵身挂到远处一棵树上,又返回死狼处,捡起四周的乱石将死狼稳稳压住,以防其他野兽啃食。
“其他野兽闻到这血腥味儿,会找到这里。”胡婵还是有些常识的,当年村子里的黄鼠狼,咬断了圈里的鸡脖子,如果次日不及时打扫血迹,第二夜便会招致更多的野兽来光顾。
“有兽肉挂到树上,闻到气味的话,也会迷惑一阵子。”原来左厉冥将那兽肉挂上去,是早有准备。
左厉冥进洞前,在潭水里清洗了手上的血迹,尽量保持山洞的干燥,不带进一丝血腥。
注定了是个不眠夜,胡婵再也坚持不住,迷迷糊糊躺下,几次醒来都看到左厉冥守在木门处,谨慎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天边吐了鱼肚白,胡婵醒来后觉得脑袋酸胀,睡得极不舒服。再看洞口,左厉冥早已不在,木门完好地挂着,将微亮的光挡在洞外。
慢慢爬到洞口,外面水声潺潺,左厉冥正在潭水边清洗野狼的皮肉。狼皮被整张剖下,正被洗干净了晾在大石头上。如今还只是微亮的光,待到晌午时,阳光便会迅速将狼皮晒干。
胡婵兴奋地爬下洞口,来到左厉冥身边说:“三将军,我来帮你。这怎么有两头狼啊不,这头看上去是”
“这是土狗,天亮前闻到血腥味找到这里。”左厉冥轻描淡写地说。
显然,左厉冥一夜未睡,拿箭守着死狼,也等于是守株待兔,等待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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