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面拒绝他,他还会不会放过她呢夏苒不能确定。
阿帕奇也没想弄出多大的动静来,他看着夏苒闪着光的眼睛停下了动作,手上停了,嘴却没停,他捧住夏苒的脸,带着胡渣的脸蹭过她的面颊下巴,吻在红唇上。
舌头一缠起来就没完,他像侵略者那样争夺夏苒嘴里每一寸土地,她被迫张开了嘴,阿帕奇一边吻她,一边安抚似的抚摸她的背,大腿牢牢压着她,弓起背狠狠吻她。
夏苒第一个感觉不是恶心,阿帕奇的嘴里带着草木味,非常好闻,像是用了薄荷味道的牙膏那样有些清凉,缠着她的舌头不住吮着舌尖。
她第二个感觉也不是恶心,她只觉得喘不过气,他几乎是发了狠的在吻她,两只手紧紧扯住夏苒身下的毛毯,力气大的好像要从上面扯下一块来。
等这个吻终于结束的时候,夏苒没有吐也没有哭,她张大了嘴巴疯狂的吸着气,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阿帕奇也一样喘息,他紧紧盯着夏苒的嘴唇,红艳艳的,嘴角淌着银丝。
这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了,但他不能在这儿,他翻了个身躺下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毯子也遮不住他的,他收回抚摸她背的手,抓着她的手拉到他的,让她触碰他的坚硬。
阿帕奇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夏苒明白他的意思,他让她用手。
、第59章好长好长的冬天
雪比他们预计的大太多了,平台上剩下的的柴被贝克搬到屋子里,林薇点了好几遍,又要取暖又要作饭紧巴巴的算下来,也只够十天了。
本来贝克的想法非常简单,他们不可能一整个冬天都不出门去,就算是冬眠的熊也有起来的时候,他们可以趁着天晴收集木头,一整个秋天他们的重点都是食物,木材是到冬天快来的时候才急急忙忙准备起来的。
如果暴风雪再下上十天,他们可能就要烧家具了,贝克不是没听说过这样的事,一家人关在家里出不去裹上全部的衣服,把家具全当柴给烧了,还是没能熬到冬天暴风雪结束。
他祖父说的,在他那个年代的人们在家门口会准备好足够的柴,防止冬天雪下得太大,贝克还以为准备得够充分了,没想到这里的雪比他见识过的要大太多。
围廊压塌了一半,林薇正煮着早饭,门边卡卡作响,木板折断了掉到树底。炉子上的铁锅煨着汤,她们不再往火堆里添柴。
那些剩余的木头被分成十份,必须很小心的计算用量,能撑多久就撑多久。屋子里不像之前那么暖和了,贝克也不再裸着上身走来走去,他们不再从早到晚的烧火,冷得受不了才点起木柴。
林薇跟贝克穿着鹿皮衣踩着兔毛毯子,靠余温取暖。为了让屋子里更暖和,林薇把所有能用的毛皮都拿了出来,地上墙上铺满了,沃夫整天缩在毯子上,到了夜里非要挤上床,跟它的“爸爸妈妈”一起取暖。
林薇让它睡在脚边,用它热烘烘的身体给她暖脚。贝克半夜里必须起来三次,雪下得厚,门封得更快,要是不及时清理掉碎冰,他们会被封死在门里,直到雪全化了才能出门。
贝克用脚踢掉门外的冰,掉下去的冰块一次比一次多,听声音就知道了,外面的雪也不知道有多厚,不能开窗户,光透不进来,林薇熬的灯油也快不够用了。
幸好他们还有吃的,也不缺水,顶上的活板门也是一样,贝克从下面往上托,这个不能用踢她,他的两只手拍得又红又肿,鹿皮手套在找沃克的时候丢了,林薇借着小孔里透进来一线微光给他缝了另一双更厚的。
拉开活板门就有雪落下来,林薇把它们收集在竹筒里,化成冷水烧滚了喝,屋外黑漆漆的,屋子里面也是一样,沃夫的眼睛在黑暗里像两个圆灯泡那样亮。
它出去玩了两次心野了,关在家里那么多天,无聊的直转圈圈,扒在门上喵呜喵呜的挠个不停,贝克走过去它拎起来,揉揉它的肚皮:“乖一些,我们也想出去,可外面太冷了。”
林薇努力让贝克高兴一些,她变着花样做饭,想尽了办法用最少的油煎鱼,把鹿肉肠切碎拌在蒸酥了的球茎里,像是土豆泥那样搅拌在一起。
每天泡茶的时候她都会在贝克的杯子里多放一勺子酸梅酱,既然出不去,他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干特别的事,时间多了,林薇就吃不消了,贝克把热情全用在她身上,如果再这样下去,冬天还没结束,她的腰就先断了。
于是林薇缠着贝克问他小时候的事,把他的那些家人的趣事说给她听:“既然我总有一天会姓威尔森,不如就从现在开始了解他们。”
贝克的嘴角差点咧到耳根,他搂着林薇讲故事,可他能讲的那些早就在林薇耳边唠叨过不止一遍了,剩下没说的那些全是些风流韵事,比如他曾经保持着酒吧约炮的记录之类的,贝克严肃的低头看了看林薇,他要把这些秘密一直守到坟墓里。
他在林薇的面前,就像白兔那样纯洁,他把他所有的第一次都奉献给他的唯一的爱人,林。贝克自己被自己感动到了,这句话可以用来当他的墓志铭“这里躺着一位忠诚的人,他毕生的爱都奉献给了他的妻子。”
简直太感人了,贝克低下头吻吻林薇的头顶,嘴唇粘在上面半天才“么”的一声松开了,他的软软猫会一直在他身边,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分开,他们的手会握在一起埋进土里。
林薇抬起头看着咧嘴傻笑的贝克,知道他的思维又不知道飘去了哪里,她轻轻笑了一声,仰头捏住贝克的下巴吻了他一下。
不能出门只能缩在皮被子里的日子也不那么难熬了,贝克缠着林薇唱歌给他听,他唱了那么多回软软猫,她却一次都没唱过,林薇先是埋着头不肯,后来贝克缠得太紧,不唱就吻着她不肯松嘴,林薇这才妥协了。
但她还真不记得小时候有哪些童谣了,于是折衷成给贝克讲中国古代的神话故事,她把女主角换成公主,男主角换成王子,什么梁山伯祝英台,什么七仙女跟董永,牛郎和织女,嫦娥跟后羿,等她说到嫦娥飘到月亮里,从此不能再跟后羿见面的时候,贝克忍不住打断了她。
“你小时候就听这些”贝克不能置信,林薇想了想,其实她还听过老鼠娶亲啊三打白骨精啊田螺姑娘之类的,但要跟贝克解释这些太难了,王子公主还好理解一点,于是她点了点头。
贝克捂住蓝眼睛:“为什么你听的故事都是悲剧,王子跟公主总是不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是看迪士尼长大的,每个坏人都会得到惩罚,每一对情侣都能终成眷属。
只要有勇气决心跟爱,好人总是能过上美满的日子,而坏人都会得到惩罚的,英雄们总是事业爱情两丰收,姑娘们穿着漂亮裙子小伙子们高大健壮。就算是野兽原来也是一位王子,真爱的力量救赎了他。
林薇眨眨眼睛,她想了半天,这些从小就熟知的故事里面的确很少有喜剧结局,她结巴了一下,贝克一只手搂紧了她,他一只手捧着心:“这比我听过最悲惨的故事还要更悲惨,悲惨的多”
他做出一付心灵受到伤害的样子,林薇好奇的问:“你听过最悲惨的故事是什么”
“海的女儿,小美人鱼化成了泡沫。”他夸张的吸了吸鼻子,把头埋进林薇的头发里,一面嗅她,一面说:“我一直以为电影里那个才是真正的结局。”
林薇被他逗笑了,她拍着贝克的脑袋,他继续撒娇,于是林薇的手摸到他背上,贝克要弓着背才能把头搁在林薇的肩膀上,这么大的个子,这么软的心肠。
林薇心口一热,她拍着贝克背的那双手移到了下面,贝克惊讶的抬起头来,林薇的注意力全放在他的鹿皮裤子上,隔着皮革摸上去不舒服,她把手伸到他裤裆里。
贝克抽了一口气,幸福来临的太突然了,原来撒娇真的管用,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林薇推倒在地毯上,她剥掉上衣,裸着上半身解开裤子,她从来没有这么做过,贝克眼看着自己的裤子在林薇手里越来越往下,跳出来高高竖直了,他的小仙女此刻就像是女巫莉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