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直和地星亲密,却从没感觉到什么,直到来到仙星的这一刻,才由外而内的爽到了极点,发泄完久旷的身心。
王先定了定神,站在门内没动,门大张着,他一边陶醉于周身的仙气,一边放出神识查探,这儿是一片繁花似锦的花园,而且一望无际,没有尽头,上空是缥渺的朵朵烟云,天空目前的白昼,有点类似地星的晴天。
只是天空的云朵,飘动得太快,和地星完全不同,竟有些象是飞行玄器在赶路一般,只是这速度未免太快了,这儿的天空,非常清净,王先看到的那些云朵,起码比地星高百倍,但有些云朵,却是刚看到从天边飘来,很快又从另一边飘走。
王先极力放出神识,他盯上了距离自已最近的一朵云,他发现,自已的神识,在这儿竟然扩充了几十倍,竟然能成功的到达这朵云的位置。
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仙星的仙力,加上天空的纯净,远超地星,才造成神识能够无碍的延长几十倍。
就象在地星向地面下探神识会遇阻缩短百倍一样,在仙星,空气没有任何杂质,比地星纯净百倍以上,还充满了有助于神识查探的仙气,自然神识可以远放了。
正在王先一边扫视云朵,一边思忖时,他忽然发现,原本神识无法透过云朵,却突然能透入了。
王先赶紧在云朵中一阵狂扫,突然,一阵怒哼传来,一股强大的神识向他直刺过来,刺得王先头脑胀痛,就象被巨响猛吹进了头脑一样。
王先大骇,他的神识,本已比元婴中期修士还要强大,但这股入侵的神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轻松压制得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
可以说,这时那修士只要想,就可以将王先的神识给击成重伤,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将王先轻松击杀。
还好,那股神识在呈威之后,很快便收了回去,稍沾即走。王先目力所及,发现那朵云很快就飘走了。
“化神散仙”
王先第一次见到这么强撼的存在,比师父还要强上不知几倍,顿觉高山仰止,顿感自已渺小无比。
他现在总算明白了,天空中那么多朵云飞来飞去,全部是仙人在腾云驾雾。
在地星,元婴期修士,也要御剑飞行,不过是比低阶修士更快而已。而仙人,就象传说中的一样,随便抓住一朵云,就可以更快更省力的赶路。
这云,当然是常年吸纳了仙星的磅礴灵力,才天然具有相当于飞行仙器的法力。
王先按照信使的规则,到达仙星后,就地等待接引,没有收起宫阙。
这个宫阙,在地星看来很重要,在仙星,这种飞行类的仙器却属常见。一朵云就是一件飞行仙器,只是靠仙星提供天然的灵力支持,没有被祭炼,无法用来带到地星去用。
王先不知不觉已走到宫阙门外,他颇有井底之蛙跳出井底的感觉。原本,在地星修真界,关于仙星的传说,一直非常盛行。但这些传说,要么荒诞不经,要么不值一驳。例如,有传说仙星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在掌管,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在华天宗,即使是元婴期修士,也弄不清仙星到底是什么回事。据说,凡是到过仙星的人,自然受到天条的保密约束。
即使象王先这样的信使,能够在几百年一遇的危机时刻,被允许来仙星一次,回去后,除了与任务有关的答复,其他所见所闻,也不能透露只字片语。
王先不再乱想,难得来一次仙星,也不知能呆多久,他不想浪费这么好的修真资源,索性在宫阙门外,打坐调息起来。
王先修炼了一个时辰,便惊讶的发现,这一个时辰的效果,竟然相当于平时修炼十来天。由此推算,修炼一天,就相当于在地星修炼一百多天。
难怪各大顶级宗门都想抢到这个信使的名额,即使在仙星短短的呆上一两个月,那也受益匪浅啊。
就这样,王先就地修炼了七天,将金丹末期颠峰状态,修炼得更加圆满。
这七天,王先发现仙星并没有黑夜和白昼之分,只有阴晴。要么是晴空万里,要么是天色阴沉。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章仙人
王先在乘坐天上宫阙时,就失去了地星的时辰概念,不知道当时已到了什么时辰。现在,在仙星更加没法通过日月星辰来了解时辰了。
看来,仙星统御这个星系的众星,包括统御日月星辰的传言,并没有错。
这一天,王先终于等到了一位踏云而来的化神散仙。
这位散仙驾御的云朵,越来越低,朝王先降落时,王先就察觉到了,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不敢乱用神识查探,而是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迎着云朵静候。
片刻,云朵似慢实快的从天边就落在了王先的前头,只见一位三十多的儒雅中年人,穿着紫色儒袍,微笑着看着王先。在他落地后,云朵仍然在他脚上缠绕不去。
王先赶紧拱手一礼,道:“末学后进,地星夏国华天宗修士王先,拜见前辈仙长。”
紫袍点了点头,道:“我是文神仙派来接你的,名为紫霞散仙,你跟我走吧,我们边走边谈。”
王先点头称是,收了宫阙,这时,紫袍脚下的云朵,向王先的脚下轻轻一缠,王先就象站在飞行法器中一样,被云朵托了起来,随着紫袍一起,腾空而起,飞速的向紫袍来时的方向飞去。
“夏国修真界,是有大灾难吗”紫袍问道。
“是的,前辈,如今夏国修真界,灭临生死存亡的时刻,如果不想办法,用不了几年,就会被昊宇大陆的妖修所灭。成为妖国的一部分”
王先开始详细的讲述妖国征夏的前因后果。他对妖国的情报。自然是了如指掌,叙述得很详尽。
“哦,原来是这样。”听完王先的讲述,紫袍点了点头,云淡风轻的道。他仿佛见惯了各星修士们的争战杀伐,一点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