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的汗珠,还有飞溅的淋浴水花,柔和的灯光在他身上熏染出淫媚的红晕。
想象着他往日里强势完美的模样,和现在巨大的反差,秦亦不由更加兴奋,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说,是谁在操你”秦亦低沉地在男人耳畔故意坏笑,他一只手绕到前面捉住对方的性器,慢慢往玻璃上撸动,裴含睿在他怀里不断地喘息,偶尔睁开的眼睛翻腾着氤氲的迷蒙雾气。
“”裴含睿深深地盯着他,在秦亦威胁地操弄下,只好叹息道,“是你”
“谁”
“秦亦”裴含睿认命般的闭上眼,沉声唤他的名字。
两人在浴室做完,在热水里冲洗一会,又双双滚到房里的大床上。窗帘捂得严严实实,连一丝月光也透不进来,只余下床头一盏微弱的橘色灯光,把床上两具如野兽交缠的肉体映照出来。
裴含睿被秦亦压在身下,狭长的眼眸半睁半阖,虽然身体被对方压制着,他却一直没有放弃争夺主导权,他的吻技比秦亦还要高超,更隐忍,也更富有耐心,一直包容着引导秦亦往最销魂之处进出。
秦亦伏在他胸膛上,漆黑的双眼紧紧锁定着他的脸庞,上面有激情下的酡红,有缱绻的温柔,也有诱惑的暧笑,却惟独没有他一直在期待的失控。
真是难搞的男人啊
一根手指伸进对方嘴里,裴含睿从善如流地含住,湿热的舌头在指尖舔弄,突然被秦亦重重地一撞,他不禁皱起眉头,露出既痛苦又欢愉的神情。
秦亦低头啃咬他的乳珠,那处很快就挺立起来,在唾液的滋润下变得润泽而诱人,很快被他咬的又红又肿。
“别这么粗鲁”裴含睿低笑出声,盘在对方腰背的双腿轻轻磨蹭了一下。
秦亦眯起眼,大力拉开他的腿,仿佛蓄力完毕一样开始一下下地猛干,激烈的撞击让床都不堪重负似的发出声响,裴含睿几乎被他顶到床头的软包上,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喉咙里溢出沙哑地低吟。
“哈啊唔”
快要高潮的时候,体内粗大的性器不断地旋转着研磨他最敏感的那个点,裴含睿用力地抱紧了秦亦紧实的腰肢,脚趾不自觉地蜷起来,细碎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交织,他双腿紧紧夹着秦亦的腰,好像在那一刻终于屈服了,闭着眼睛嘶声喊着秦亦的名字。
秦亦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陷入高潮的脸容,竟然被他捕捉到一丝隐晦的媚态这本该和这个男人的气质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个发现,让秦亦禁不住更兴奋地操弄他,直到尽情射在男人体内,让爽完后的性器继续埋在他里面发热、跳动,伏在他身上享受高潮的美妙余韵。
慢慢地平复下急促的呼吸,裴含睿躺在柔软的床里,神色尽是情事后的餍足和慵懒,他手指穿过秦亦的发丝,温和地抚摸在他脸颊上、背上,摇曳的微光把对方的眉眼映照得分外柔和,他垂眸看了会儿,又用指腹摩擦他的嘴唇。
“知道么,你刚才就像白天里那只小狮子一样,看起来野性又凶狠。”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沙漠里的旅人,秦亦趴在他胸膛的耳朵清晰地听见底下传来的沉笑。
秦亦懒洋洋地撩起眼皮,故意动了动软下来的事物,别有所指地郑重纠正道:“是大狮子。”
“呵呵”裴含睿忍不住笑起来,低头去亲吻他的鬓发,宠溺地顺着他,闭门道,“好吧,很大”
秦亦特别受不了他这种语气,不满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拾掇掉落的鸡皮疙瘩,推了推他:“去洗澡。”
裴含睿面上笑意未减,坐起来下意识里就想去摸床头的烟盒,等秦亦警惕地盯一眼,便忍住了,他勉强坐起来,拦腰搂住秦亦,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掌抚摸他的锁骨。
“你射在我里面,还没跟你算账呢”
“啊,那个,明明是你的骚洞一直吸着我不放,怎么能怪我”秦亦毫无廉耻地转头,无辜地看着他,须臾勾起嘴角,伸手往后沿着男人大腿摸到隐秘处。
“哎呀,流出来了”秦亦邪笑着,对他用口型慢动作道,“y、dang”
裴含睿抿唇,突然用力把他往床上一扑,热情地吻他,两人在床上难分难解地滚了一阵,终于精疲力尽,匆匆洗了个澡钻进被窝。
从薄被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秦亦翻身趴到他身上,用脚趾刮着对方的小腿,用略带威胁的语气逼问:“我怎么样”
“嗯很棒。”裴含睿手臂环住他的腰,上下抚摸他的脊背,在黑暗里微微睁开眼眸。
“我是问你下午拍广告拍的怎么样”秦亦不怀好意地笑起来,牙齿轻轻错了错他的耳垂,“满脑子黄暴的淫荡设计师”
“”裴含睿沉默了一下,淡淡地回道,“我的意思是,你下午广告拍的不错,到底谁比较黄暴,嗯”
秦亦面无表情地耍赖道:“就是你。”
“好吧,好吧,是我。”裴含睿又露出那种无可奈何地表情,把对方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按回去,“睡觉。”
“明天晚上就可以回国了,你要记得答应让我知道的东西。”
“我记得。”他道。
静谧的夜里,月光静静铺洒在窗台上,在炎夏时节给人们带来一丝舒适的凉意,数公里之外的原野,大型动物们栖息在同样的月色下,相互依偎在一起,等待新一天的黎明。
第二天一早,秦亦懒散地窝在被窝里动都不想动,裴含睿早已穿戴妥当,洗漱完毕,丝毫看不出昨晚上疯狂一夜的后遗症。
“起来吃早饭。”他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从团成一团的被窝里扒拉出一个脑袋。
秦亦皱着眉头沙哑地道,“被子说还不想放过我”
“”裴含睿按了按额角,两只手分别拽住被子的一角,用力掀起,抖了两抖,终于把秦大爷给抖了下来,害他滚了两圈,滴溜溜得差点没滚到地上。
“好了,它说它不想再看见你。”裴含睿把整整齐齐的一叠衣裤放到床上。
秦亦带着黑眼圈和起床气幽幽地爬了起来,递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幼稚。”
“”你到底是在说谁
gu903();“砰砰砰”门前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