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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筝若有所思地说道。

“可是我有过去,还不止一段,每段都是刻骨铭心。”我缓了缓对王筝说道。

王筝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转而又笑了笑,她递给我一个汉堡说道:“不说这个了,吃点东西吧。”

我接过王筝递过来的汉堡,并没有吃,心中思量一下又问道:“你真的不会介意过去吗”

“我们是出来吃夜宵的,我不想说这些。”王筝停止了一切动作看着我说道,她显得有些不开心。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心中更加烦乱,也吃不下一点东西,只是喝了一些饮料。

路上,我帮王筝推着她的电动车,并肩走着,天空是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星星,却更将行走在失了热闹街头的我们衬托的形单影只。

我们彼此无言的走了很远、很远,直到一个分岔的路口,我们停了下来。

对面是一个大排档,锅里腾起的火和热气让空气中都充满了辛辣的味道,人们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喝着啤酒,谈笑风生,甚至有粗犷的哥们儿已经赤着上身了,夏天真的到了,而我的夏天却似乎越走越远。

“王兢,别送了,回去吧。”王筝停下来对我说道。

“在走一段,到下个路口吧。”

王筝点了点头,她拉住了我的手,我却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我细微的变化,立刻被王筝所察觉,她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松开手,她疑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事儿,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大脑习惯性紧张。”我笑了笑解释,道。

“是因为我们学校的活动方案吗”

我点了点头,心中愧疚感更重,我已经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一切,对于王筝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伤了她,对于田甜我还能说些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证明我还在乎她。

或许一个星期之后的连云港之约会让一切尘埃落定至于现在,忍耐

第七十九章:布线

我和王筝分别后,并没有回家,我想去找周木木,却同样发现自己无颜面对他,如果让他知道我此时混乱的想法,或许真的会用板砖拍死我。

我想去找周妮聊聊,却知道,她或许不会用板砖拍死我,但一定会通知周木木用板砖拍死我。

思考了一圈之后,我给徐坚打了电话,我决定和他聊聊,他的感情向来混乱,我想听听,他是如何处理好这些感情的,或许我能从中受益。

我来到他的住处,按了门铃,片刻之后,屋内走出来一个提着皮包的女人,我知道这是徐坚的某些女友中的一个。

她从我身边走过,瞪了我几眼后离去,我不满地说道:“看什么看”

“坏人好事儿的,都得死”她转过身白了我一眼说道。

“你坐在门口等一会儿,我聊完了就走,回头你们再继续,成吗”

女人向我竖了个中指,说了句:“傻逼。”便迅速转身离去。

我走进屋内,徐坚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问道:“我马子呢”

“我敲了敲门,她就走了。”

“傻逼。”徐坚突然冒了一句。

我心情极度不爽,真他妈的物以类聚,连骂人的话都一样,我一脚将徐坚踹飞到床上。

“你干嘛踹我啊,我又不是骂你。”徐坚委屈的对我说道。

“别废话,有冤先憋着,我有事儿问你。”我不满的对他说道。

徐坚警觉的看着我说道:“你问吧,不过太黄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因为我很有原则。”

“你平常是怎么处理你和你女朋友们之间的关系的”

徐坚想也没想的回答,道:“八个字,想上就上,想甩就甩。”

我十分怀疑地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不过我事先声明啊,我的女朋友们可是很看的开的,今天被我甩了,明天就能上别人的床,当然我也一样。”

我没有再和徐坚做深入的探讨,因为我们没有可比性,我们的女朋友们更没有可比性,我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觉得我的恋爱方式麻烦,我觉得他滥交,我们互相看不上,至于谁对谁错,我不想去考究。只要不触犯道德这根线,任何活着的方式都应该被尊重。

徐坚终究未能帮我解惑,这让我很沮丧,来到一个诊所,好骗歹骗,才从值班医生手中买了四片安眠药,从这个夜开始,我想最近一段时间我是离不开它了。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公司,无论感情上是多么的无力和不堪,工作上必定要保持强势,此时已经到了很关键的时期。

麦总今天又将我和孙统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他对这次的方案有着极高的关注。

“合作下来的感觉怎么样”麦总问我和孙统。

我笑了笑,答道:“这次方案我是抱着学习的目的和孙主管一起做的,我学到了很多的东西。”

麦总对我的态度很满意,他笑了笑,可能在短期内,他是不愿意看到我凌驾于孙统之上的。

孙统并没有对我的话发表看法,看样子他也很满意我对自己的定位。

接下来的时间便成了孙统汇报工作的时间,而我很自觉的退到一边,只有需要我说话时,才会说上几句。

麦总对这次的方案并没有提出异议,一来,他对活动策划不是太了解,二来他对孙统有着极大的信任。

在孙统汇报完工作后,麦总又将我单独留下,他亲自给我泡了一杯茶,又示意我坐下。

“上次听你四姨父说,你在盱眙找了一个女朋友,有这事儿吗”麦总好似无意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证实了这件事。

麦总脸上露出了笑容,道:“怎么样,有在盱眙安家的打算吗,有什么困难公司会帮你解决的。”

我心中有些感动,我的感动源于麦总对我的器重,也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个私人的问题,他是希望我能长期留在盱眙助他一臂之力。

我无法给麦总承诺,我始终只是把这里当做一个过渡的地方,我从未忘记那座城市,以及那座城市带给我的耻辱,我做梦都想回到那里洗刷如跗骨之蛆一般依附在我身上的耻辱。

对于我犹豫的态度,麦总无奈的笑了笑,又有些失落地说道:“这么多年公司之所以不能突破,就是因为留不住人才,真正的人才有谁愿意一辈子待在这个小地方呢。”

麦总的话让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很真诚的对他说道:“麦总请您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给公司一个交代的,对于公司我有很深厚的感情,是公司让我找回了已经丢失的自信。”

麦总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他略带疲倦地说道:“这么多年,我是真的累了,最近我一直酝酿着退居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