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为什么,也没什么好问的,她要想去了自然就愿意去了,我不想在这些事上和田甜产生矛盾,我已经厌倦了争吵
一天我下班之后,田甜拉着我告诉我:“王兢我要回连云港了”
“怎么了”
“我姐姐结婚,我得回去参加婚礼”
“哦,那你代我祝福你姐姐”我说道。
“王兢,洛奇也会去”田甜突然很严肃的和我说。
“这和我有关系吗”我故作大方地说道。
田甜点了点头道:“我只是想我们之间坦诚一些,我和他现在只是兄妹关系,对了王兢,快要过年了,我回连云港过完年再回来”
“过完年我去连云港接你吧。”我说道。
“不用了,你没车不方便,我自己来就行了。”田甜说。
“那你帮我买几瓶好酒送给老爹发叔”我提醒田甜。
“知道的,放心吧”
田甜就这么离开了,我的心随之抽空,同时焦虑,我不可能不在乎她和洛奇的关系,但是这件事我无法干涉太多,我选择完全相信田甜,愿上帝保佑我的选择是对的。
第三十八章:破碎的初恋
我的生活变得无比单调,每天下了班便回家休息,一天中值得期待的便是晚上和田甜的视频聊天,而这也是唯一让我觉得我还和田甜保持情侣关系的证据
天气:雪,温度:很冷,心情:低落。
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屏保上田甜微笑的照片发呆。
突然想起的电话吓了我一跳,是我大学同学刘杰。
“王兢,出来陪哥们喝酒”他语气极度低落
“你不是在南京的吗”
“别废话了,我来扬州了,xx饭馆等你”刘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刘杰和我的哥们情谊可不比大龙浅,在大学可是过命的交情。
我来到了和刘杰约定的那个饭馆,在扬州大学附近,在这里吃饭非常便宜,曾经我们在徐州上学的时候没少在这样的饭馆吃饭。
我和刘杰见面了,我从未见过刘杰如此颓废。
“你大爷的,搞的这么颓废,是想当艺术家么”我在刘杰的对面坐下。
在我说完后,刘杰阴郁的眼中竟然隐有泪水落下,在所有哥们中刘杰可是最强硬的,我意识到出事了。
“王兢,我他妈和徐菁分手了”刘杰语气哽咽。
虽然我知道刘杰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但还是不愿意相信地问道:“告诉哥们,你是和哥们开玩笑的”
刘杰摇了摇头痛道:“我们真他妈完了,五年的感情阿,说没了就没了,女人真的可以这么可怕吗”
刘杰声泪俱下,我甚至看到了他的心支离破碎,而我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即便当事人不是我
刘杰南京人,徐菁徐州人,说一段刘杰和徐菁的往事吧,在他们相识一年之后,两人过马路,一辆车向他们驶来,刘杰想也没想便推开了徐菁,自己却受了极重的伤,甚至危及生命,不过生命力够强悍竟被他扛了过来,在刘杰痊愈后,他和徐菁的爱情便成了佳话,我们一致认为他们的爱情坚若磐石,没有什么可以分的开他们,可是现在是怎么了,连他们也分手了,我震惊的无以复加
“王兢,那时候,我,你,徐菁,叶萱,四人一起玩玩闹闹,现在竟然只剩我们两个喝着闷酒,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毕业后就变成这个样子”
刘杰的话让我无限感慨,我想到了大学里只有快乐没有忧愁的我们,不过短短一年时间我们相继分手,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也不断问自己,可是我无答案。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我问道。
“她爸妈让我去徐州生活,并且以后孩子还要和他们姓徐,我爸妈死活不同意这个要求,事情就这么卡着。”
停了停刘杰又继续说道:“上个星期,徐菁突然打电话告诉我她累了,她决定分手,亲情和爱情她选择亲情,我再打电话过去,她已经关机,接着号码注销,我立刻赶到徐州,她却不肯见我,最后她的邻居告诉我,徐菁已经在上个月订婚了,我他妈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我是全世界最煞笔的男人阿”刘杰说完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他伤心极了
眼前坐着的是潦倒时和我分馒头,快乐时分享一袋花生米两瓶酒的好兄弟,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我无比难受,胸口像被巨锤狠狠的砸着一般。
“会过去的,相信兄弟,兄弟是过来人”我说道。
刘杰终于抬起了头,他又摇摇头道:“不说了王兢,我们喝酒”
“喝个痛快”我豁出去了,今天舍了这条性命也要陪刘杰喝个痛快,作为过来人我太感同身受了。
啤酒混着白酒,我和刘杰喝的昏天暗地,大脑混沌,我们几乎失去思维能力,酒在我们口中已经没了滋味
夜已深,桌上摆满了一堆少了酒液装满忧愁的酒瓶,我和刘杰勾肩搭背离开了饭馆。
“去他妈的爱情,去他妈的生活”刘杰在少了喧嚣的街上大声的嘶吼着。
我想此时围观的人都把我们当傻子一般,可是这些人明白傻子心中的痛吗
傻子之所以傻,是因为他不想活的太明白此时对我和刘杰肆无忌惮的享受着酒醉的放纵,至于以后的以后,以后再说吧
我已经忘记了取自己的摩托车,我和刘杰走一会儿吐一会儿,出租车见到我们避的远远的
刘杰一个踉跄倒地不起,我也快没有行动力了,我坐在刘杰的身边拨通了大龙的电话。
很快大龙来到一片狼藉的现场,他和李佳薇两人合力将我和刘杰扶上了车。
刘杰已经醉的不醒人事,我认为这对他而言是很好的结果至少换得片刻的安宁
刘杰睡在我的房间,我则睡在田甜的房间,很快田甜的电话就打来了:“王兢,你要死了吗,喝那么的酒”
“人生失意须喝酒”我说着醉话。
“哎哎哎王兢,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难不成你要我现在去扬州么”电话那头田甜说道。
我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一半,此时已是深夜,我可不放心田甜开夜车,尽管我很想她。
“我能好好说话”我立刻保证。
“你真是的,对了客厅电视机柜子下面有解酒的药,你吃一些,要不第二天又难受了”田甜和我说道。
我心里顿时安心,田甜这么说,就肯定不会来扬州了。
半醉半醒中,我想抽烟了,田甜第一次来扬州时买的烟已经被我抽掉了一条,我该抽第二条了
我已然忘记了田甜要我吃解酒药的嘱咐,抽了几根烟后,酒劲又涌了上来,我和着衣服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头疼的欲裂,我打电话和人事经理请了一天假,惹的人事经理和策划总监同时不满,这就是放纵后的代价
gu903();我腹中空空,但却没有吃饭的欲望,昨天吐酒,吐的太多了,已经伤了胃,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大脑里因为刘杰的触动尽是过往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