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川点头:“行了,你先退下。”
陈怀恩又看了他师父一眼,看到他面如死灰,心下更是奇怪,满脸迷惘地出去,忐忑地站在门外侯着。
“你这问了一堆山河绣坊的事情,是什么意思?”皇帝问。
桓川没理他,继续问郑氏:“郑氏。那天你休沐,去了刘邝的私宅,你跟他传递了什么消息?”
郑氏:“我无意当中听到太子妃和四公主说,他们将宝藏藏在了皇陵,就在……先皇的墓里。所以我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刘邝。”
桓川点头,问:“父皇,刘邝知道了这个消息,可有禀告给您?”
“什么!你居然把宝藏藏在了皇陵里?你好大的胆子!”皇帝怒道。
桓川面无表情:“父皇!刘邝可有将这个消息告诉过您?”
皇帝:“没有!”
“他为什么不告诉您?”桓川问,“这都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了。不存在来不及上禀的情况。”..
皇帝:“……你什么意思?”
桓川:“其实我是故意试探他的。我怀疑宝藏就是他偷的,所以故意让阿嫄和阿钰说给郑氏的女儿听。
如果宝藏不是他偷的,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立刻告诉您,自古动皇陵者死!这样还能治我一个死罪!
但如果是他偷的,他就会知道,这是我故意给他设的陷阱,所以他选择不说。”
皇帝皱眉:“你就这样试探了一下,就断定宝藏是他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