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什么怨?不共戴天之仇!当年你为了夺取皇位,穷兵黩武,年年征兵,纵容恶霸抢占土地,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爹死在了战场,我娘和我弟弟被恶霸打死!我成了个乞丐,像狗一样被人四处驱赶!都是因为你这个昏君!你不干人事!不把百姓的命当命!”
刘邝指着皇帝,跟八公说:“你们知道他都干了什么事吗?当年白鹤行守边城,他为了报害死白鹤行,故意拖延派兵,造成那次惨绝人寰的血洗屠城!就这样的人,也配当皇帝?”
白鹤行看向皇帝,眼神不善。
皇帝踉跄了一下,指着刘邝:“你……你……给我闭嘴!”
刘邝却站得笔直,笑得欣慰:“桓统!是我杀了你最心爱的女人没错!也是我拦截了她给你的求救信,我就是要让你尝尝,你放在心上最珍爱的人死了的那种滋味!哈哈哈哈哈!”
皇帝:“来人!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凌迟处死!”
“你可以处死我!”刘邝说,“但是你杀不完!这么多年以来,我已经在你身边埋下了很多的棋子!山河绣坊那几个只是表面上的,还有更多更深的棋子,除了我,谁也不知道是谁!桓统,你和你的江山,早晚要完!而且你没看出来吗?满朝文武都偏向太子,世家大族们早晚会废了你,拥立太子为帝!”
皇帝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桓川走向刘邝,看着他。
刘邝跟他对视着,冲他嘿嘿笑。
“让他保持这个笑容。”桓川开口说,“一直到凌迟行刑结束。”
谢婴看了桓川一眼,咽了口唾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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