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柔冷笑:“亲祖母?白宪嫄才是她的亲孙女呢!我算什么?!白宪嫄都那样对我了,撒几句娇,她就原谅了她!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邬宓的眼神异常冷静:“她心疼白宪嫄没了父母,又是在她身边长大的,人之常情。”
白婉柔:“那她让我去上学,是觉得我没上过学吗?怕我丢白家的人?”
邬宓:“我们不是说在北地做仆人吗?她会那样觉得也正常。”
白婉柔还是冷笑:“狗眼看人低!”
“婉柔!”邬宓疾言厉色起来,“谨言慎行!小心隔墙有耳!”
白婉柔深呼吸:“知道了。”
邬宓拍拍她的肩膀:“你的年龄,让你入学,的确是有些侮辱人,但又何尝不是个机会?
我们已经来了四个月了,虽然名份上,我是主母,你是嫡长女,但是,楼楚雁人虽不在了,她的影响力却无处不在。从白宪嫄,到这府上的大多数下人,都未曾真正接纳我们。
外院的那位残废管家,从未到玉竹楼来拜见过我。更别提白氏的核心族人,以及军中的将领了。我们此行的任务,还任重道远。”
白婉柔皱眉:“那这开学典礼,算个什么机会?”
“婉柔,你从小就是最优秀的那个,你只要能在这次考试中大放异彩,赢得众人的认可,为娘就能抓住机会,让你祖母把白翡给我。只有我成了白翡的母亲,我在白家,才拥有真正的话语权。到时候,我让你二叔代阿翡做决策,铁甲军便不得不听他的。我们便成功了,你懂吗?”
白婉柔脸色慎重起来,点点头。
邬宓:“你也不必有压力。白氏跟穆氏不同。穆氏已经屹立五百年而不倒,家学渊博,自有一套成熟的教育子女的方法,白氏却才刚刚兴起,那族学里的女孩子,断不可能比穆氏的更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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