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从齐天林踏上那辆车都泰然处之的皮洛瓦终于有些紧张了:“你要做什么”
齐天林笑得很安详:“日本人有个习惯我觉得很好,做错事,就切掉一根手指,我的律师已经在处理今天下午的袭击事件,我会让他们停止诉讼调查,我希望你被我伤害以后,也不会对我提起什么诉讼,我们刚才谈的一切才有一个平等交流的平台”左手摁住皮洛瓦的手,右手就突然亮出他那把刚才切牛肉的铮亮餐刀,用老胖子根本无法阻挡的坚决,压在了他的手指上开始用力:“你们都是人上人,永远都认为自己是握住枪的手,但我告诫你一句,不擅长摸枪,或者乱摸枪,一定会受到伤害这是我代替被你们随意行动导致死亡的我那些部下,还有你今天的那几个倒霉蛋下属一起送给你的”
刀刃一侧带着锯齿的餐刀还是一把钝刀啊,还好齐天林手法熟练,没让这位遭遇太多痛苦,迅猛的就一下压在皮洛瓦右手的尾指第一指节上,六十多岁的老人叫声还没喊出来,就被刀口沿着指骨之间的间隙狠狠的切下去
齐天林松开他的手就把自己面前的餐巾一下塞进他的嘴里,胖老头就只剩下哦哦哦的疼呼声
雪白的桌布上面顿时就有一个灰白色的指头
齐天林顺手拉餐巾帮皮洛瓦裹住,自己却捡起那点指头,随手在自己的盘子里面蘸点调料,扔嘴里嚼了:“你们引以为傲,津津乐道的那些东西,在我看来不屑一顾,清醒点吧,我不知道你代表的是石油还是别的什么矿产资源利益,都一样我要的是合作,不是来算计我,下一次,我嚼掉的,也许就不是你的手指头了”
呸的一声,把一厘米左右的指骨吐出来,才冷哼一声,在疼得满头大汗皮洛瓦肩上拍两下:“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然后就扔了餐刀,堂而皇之的就在另外几桌食客吓得瞠目结舌的表情中间走出去,还给同样大惊失色的那个站在门口的秘书笑笑:“就缝两针,止个血,没多大回事儿,回见”
自己就顺着巷道出去随便招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只是一上车,就放下车窗吐出嘴里那块肉,哼老肉一块,没嚼头
一个情报局长很了不起么
齐天林现在是要学着越来越强硬了反正都看出来这位跟总统不算是一根线,那就试试看这些政客的底线吧,究竟是怕横的,还是勃然大怒来反击
这次就直接到中央车站,乘坐英法海底隧道的欧洲之星到伦敦去了
算是陪着家人过个周末吧,只是打电话给蒂雅,让她叮嘱所有战地的指挥官们收紧手中的力量,严密监视各方面的反应,特别是加图拉,加强戒备,盯住所有法西兰人
必要的话,齐天林随时可以杀掉几个法西兰人给法西兰政府看看
看法西兰政府有没有直接在非洲作战的勇气,在没有北约,没有美国人支持的前提下
事实证明,法西兰人怂了
在齐天林没有看到的场面里,迅速就有几个预案做出来,针对齐天林的好几条打击方案摆在皮洛瓦或者军方人员面前,可无论是调集外籍军团到非洲跟那边的c做正面对抗,还是动用中央情报行动局自己的“赤手”行动部队到伦敦或者别的地方袭击齐天林的家属
最多都只能算是泄愤。
前者起码要调动两万人以上的军队,才也许能保证在那边打一场胜仗,法西兰目前还不具备快速反应输送这么多人到非洲打一场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战争能力
还不一定能打赢,最重要的是,师出无名,为了对方咬掉一根指头
说出去都嫌丢人
而后者呢
英兰格是个主权国家,跟法西兰惯有小摩擦的欢喜冤家,派行动队去那边袭击另外一帮拥有极高战斗力的护卫队,其中还有苏威典公主,嗯,由此而来的国际纠纷,比两万人打仗还麻烦
而且一名参谋很无奈的说了一句:“无论我们怎么做,都无法根除他,也就无法阻挡对方在我国境内实施恐怖袭击报复那将是我们的政府和人民都无法承受的痛”停顿了一下:“这句话是总统让我转述的他不适合作为我们的敌人。”
难道真的要宣布齐天林为国际恐怖分子,彻底撕破脸皮对于国家意志层面的事情来,干掉一个人,一个关键的人,让整个体系崩塌,再来慢慢收拾,都是不困难的事情。
但问题是干不掉啊
所以齐天林伦敦呆了两天,就接到了苏珊的电话:“总理府已经给我们公司发过去一份价值七百五十万法郎的军事承包合同,项目内容全部都是关于在非中境内的石油资源开采安保合同,关于卡隆迈的还在协商中”
停顿一下,苏珊笑笑:“我第一次接到总统先生的电话,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谢谢。”
齐天林不知道在法西兰政界还有怎么样的权力倾轧,总之自己算是把目前自己建立的这个欧洲同盟中最不老实的法西兰人警告了一把,虽然对方随时还有可能翻脸,但是目前,起码目前是压下去了
对于这件事,安妮的简直双手鼓掌:“耍狠是必须的,有时候耍赖都是必要的,你看看称王称侯的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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