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物资运输机进入,而是取道邻国或者非中共和国首都的话,就要接受严格的身份检查,防备有邻国的奸细进入。
因为以亚亚为首的狩猎队,已经在周围这个三角形的国境边界地区陆陆续续击毙打退了好几次非法靠近的武装人员,不管对方是来自邻国,还是绕道邻国的非中叛军政府军,一概不论,只要发现对方持有武器并不回应投降,就会发起猛烈的攻击,不留活口。
邻国的抗议声不少,但也是光开花不结果,北三角地区根本就不理不睬,埋头发展自己的事情,反而是那些在邻国国境线上飞行的运输机川流不息,现在偶尔也会出现几架战斗机护航
因为军用突击的速度建设起来的机场已经能够起降一般喷气式战斗机了,所以欧洲国家组成了一个所谓的民间人道主义自卫联盟,就是一群退役飞行员天天巡逻在这条空中走廊上,真的视这几个非洲国家的领空管辖权为无物,非洲国家的空军,普遍都是能看不能飞,反而是美国在非洲跟好几个国家联办的空军队伍,装模作样的开过来飞了几圈,表示那是人家国内的事情,他们不管。
这种优先表态更加堵住了好些国家的嘴。
展现在记者们面前的确实是一个有些不一样的非洲环境
和以前把各种资助给非洲的物资最终都是落到了某些当权者荷包里面不同,这次的军管机构什么都是直接用之于民,看上去非常廉洁,那个绿洲公司的黑人员工总是带着谦逊的笑容在街头管理执勤,当地人主要负责一些专业程度非常低的工作,主力建设者还是外国公司,但是看不到一个欧美白人武装人员
这是齐天林的严格要求,所有欧美籍的c当中,只有黑人可以跟亚亚图安他们的队伍混合编队在外面活动,其他白人以及廓尔喀员工,就只有作战的时候可以搭乘交通工具外出,其余时间只能呆在军营里面
当然每周都有两天假,轮休,只能被运输机带到班西加,要存个长假回欧洲也可以,总之就是不允许出现在北三角的街头。
道理很简单,不愿给当地人和国际社会一种外国殖民者的感觉。
虽然在本地人看来,一下就能区别出亚亚他们或者那些美籍欧籍黑人跟非中黑人有很大区别,但是世界舆论看上不都差不多了,反正舆论都是做给局外人看的。
也许就是这样的一个简单小花招,让非中当地人的接受度也高了不少。
老弱病残能够得到很好的社会福利,毕竟这才多少人,每天吃喝也要不了多少钱,成年男女就要工作才能有收入有吃喝,也鼓励那些投降的叛军士兵当地的男性可以从军,但是先说好一点,当兵就是到国外去训练,只有达到标准才会允许回来成为武装人员。
这是迪达的建议
毒蛇小黑,已经在中非地区转了一圈,回来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看不出是不是更黑了一下,带了三四十个人回来,又找亚亚要了十多个人,除了德让一个白人,全都是黑人,说这就是他的幕僚班底了。
他要在北三角地区建立一所学校,政治学校,当然对外挂的名头是非洲民主大学
齐天林以绿洲公司ceo的身份,担任了校长,迪达自然就是实际掌管大权的教导主任,这所大学面向全非洲招生,所有有志于民主奋斗的年轻人都可以来报名入学,但是所学课程全部都是跟文科类的,凡是要学军事的,全都到班西加那个齐天林的培训基地去
迪达的论调就是,黑人都是窝里横,在自己的国土上学个一招半式,比别人高一点点就觉得鹤立鸡群,要拉山头搞队伍,但是一旦到了国外,就胆小怯懦,不求上进,只有拉帮结派的闹事才偶尔敢出个头,所以把这些想从军的全部拉到国外去训练,最好还到奥塔尔军团或者阿汗富驻外应援队、特别行动队一类的地方去厮杀一阵,等他们被小黑同化了,才能慢慢的往非中国内送。
同化、绥靖,这样的词什么时候出现在齐天林的词典里面
但形势就得按照这样的政治路线去发展
必须的
第0725章爽快
齐天林的身边没有一个军师幕僚或者参谋类的人员,他自己本身也体现出来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军事战斗人员,从来没有表现过有任何的卓越政治能力或者战略眼光,这也许才是美国人或者欧洲人都愿意选择他当成一杆枪的原因吧。
没有谁希望看见一支有思想的枪。
但迪达这条隐藏在一大群黑人中间的毒蛇,显然具备这种能力。
名为非洲民主大学的校园很简单,就是一个突击修建了十多间房屋的院子,跟个军营似的,周围有围墙,还有小黑把守,里面停着挖掘机、卡车之类的设备,美其名曰学校的一部分除了学习文化知识,就是学习工作技能,要培养真正能干活的非洲人。
第一批五十来个人都是迪达自己选的,当地人不多,只有十多个,其他人都是小黑和他从索马里带过来的索马里青年军的人。
小黑就是他上次进行服从性试验的表现优秀者,这些人作为五十多名培训者当中的先进者来发芽,用这些先进者引导其他人,管理和监督其他人,然后又一次以忠于齐天林为主题的民族社会主义洗脑教育开始了
比上次疾风暴雨式的短期试验不同,这一次是为期两个月的整体培训,迪达显然在第一次试验以后,做了详细的调整跟准备,军事化的训练,加强政治口号跟心理塑造,更重要的就是增加了用刑的项目
如果亚亚的狩猎队抓住了什么敌对分子,就会把其中的态度强硬者悄悄的送过来,迪达会分批带领这些培训学员对敌对分子进行严刑拷问
拷问的结果不是目的,主要是通过这种严刑拷问观察自己的学员服从性
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表现出怜悯或者不忍,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感到胆怯,又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相互监督并向他偷偷的报告谁不够坚定。
不够坚定的就是德让,这个一贯冷冷站在迪达身边的唯一白人男子,从看到他们用刑开始就浑身颤抖,大汗淋漓,但却一直强撑站在门边,靠在墙上强迫自己观看整个过程。
gu903();迪达只负责技术性的讲解,具体都是学员们自己操作,抱着双手退到德让的身边:“革命从来都不是请客吃饭,残忍不光是对待敌人,同样也是对自己的同志,这个过程必须贯穿始终,才能建立一个坚固而具有战斗力的团体这就是你们说的政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