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迪哈哈哈的笑起来,这种笑声倒是让原本打算过来的莫森停住了脚步,顺势在那边跟保全主管讨论今天的一些细节,偶尔看过来的目光有些羡慕,作为一个兵,或者说军人,除非从政,地位始终也就是那样了,齐天林似乎从另外一种途径上面跨越这条鸿沟,跟这些上层人士建立起了非同寻常的关系,这是一直致力于想往上爬的莫森最期待的,或许跟齐天林绑紧点是个不错的选择。
岛王先生双肘放在了光滑的桌面上,上半身前倾,带着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德国现在已经是全欧洲无可争议的第一强国德意志民族又一次兴盛起来了,但是德国依旧又变了成了空有一身强力,却没有主权,到处都驻扎外国军队的屈辱局面”这段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目光却还是死死的盯住齐天林的表情。
齐天林没表情,恍若未觉一般:“是么美国军队欧洲司令部就在德国吧,谁叫你们二战造孽日本不也差不多我看日本人就从来没有觉得美国人在自己国土上横行无忌有什么不对。”
维拉迪却被这句听起来淡心无常的话给激怒了:“他们是给美国人舔屁股的狗我们是高贵的日耳曼民族两码事”突然加重的语气,吓了不远处的几人一跳,维拉迪之前看似无意的把电视声音开大了,稍远一点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是能感觉气氛。
齐天林还是笑眯眯的,他脸朝着后面的,那些人看见还以为他在给维拉迪赔小心:“美国人在德国还是要低调得多吧还有多少个基地在德国现在都撤得差不多了吧”
维拉迪不想跟他纠缠这个让德国人一直都恼火万分,却又无可奈何,还患得患失的事情,直接拉到关键点:“你就不觉得这样的情绪跟心态意味着什么吗”
齐天林真的对这些政治上的东西比较迟钝:“没工夫思考所以这点我还是佩服华国领导的,无论怎么样,把当年外国军队盘踞在国土上八国联军时代慢慢腾腾的打理成了现在的样子。”
维拉迪哼一声,有点悻悻的坐回去:“华国跟德国从来就没有什么直接矛盾”
齐天林笑着指指机尾示意起飞的方向:“我只是顺口说说,我是南非人呢华国跟我屁关系没有,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维拉迪靠回椅背上的时候,表情也轻松的笑起来:“那当然,虽然德国跟华国没有矛盾,但是一个红色政权的人还是不容易得到认可的你幸好不是”交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剩下的就是不痛不痒的关于下午战斗的事情。
维拉迪主动提出,他将采购两部掠夺者交给齐天林的私人公司使用,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改进或者实用价值,今天己方唯一的死亡,还是还是给这位岛王先生留下了深刻印象。
齐天林好奇:“您不是一直做地产生意么”
维拉迪骄傲:“德国人在工业机械才是世界第一流的,地产那不过是敛财罢了”
好吧,齐天林表示不了解德国人的这种高级趣味性,晚上回家才咨询伟大的公主
安妮听了齐天林详细复述的对话就笑起来:“这就是典型的纳粹主义口吻,他对你倒是没掩饰。”
齐天林不熟悉:“他反复询问我的态度什么意思”
安妮摊摊手:“他也许就是在试探你,看你的倾向是什么,有没有认同他们的可能认同还真难,二次世界大战怎么来的,就是德国人因为一战失败被瓜分,被割据要赔款,结果短短时间复兴起来,当时发出的声音就是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声音,希勒特也就是利用这种德国国内的呼声上台的,然后随之展开的民族复仇主义才激化起了战争嗯,我是这么理解的,可以说二战结束依样画葫芦用的留下德国这么一个跟一战差不多的结局,其实就是美国人在埋下个根子,制造矛盾的根子只是以前被所谓冷战给压制了”
齐天林恍然,但是力求跳出复杂的政治格局:“打住这些东西知道个大概就可以了那为什么德国人这么痛恨犹太人别跟我说,光是为了保持日耳曼民族雅利安人的纯洁性”
安妮端着一杯香槟笑得风轻云淡:“据说是希勒特对犹太人痛恨不已,我跟你说了这其中有宗教的原因在里面,但是不可否认犹太人的经济能力太强大,从那时起就控制了世界金融的很大一部分,到现在为止,这些财团才是操纵世界风云的背后推手,美国不过都是推到幕前的工具罢了。”
齐天林只能运用自己那贫乏得可怜的经济知识:“索罗斯”
安妮点点头:“这不过是众多现代社会犹太经济的代表,操纵的财富用富可敌国来形容都轻了,看看他们做了些什么欧洲金融危机一个星期就在英兰格狂敛十五亿美元,亚洲金融危机四小龙被他杀死两条半,这就是他们敛财的手法,毫不留情,冷酷到无以伦比,他们考虑过这些做法会给这些国家经济造成什么后果么带来的是多少人失业和多少人跳楼么没有所以犹太人招致那么多人的痛恨,也是有道理的。”
齐天林异想天开:“要不要我去暗杀了他”
安妮嗔怪的踢了他一脚:“这是一个金融体系,我这种经济学硕士看着都高山仰止的体系,你懂个啥,老老实实的陪着你的老婆抱孩子去”因为第二天齐天林就要赶紧到法西兰看看柳子越母子俩还有玛若,然后就要奔赴战场了,安妮终于没有掩饰住自己那种眷恋的感觉。
齐天林也觉得有些挂念:“以后尽量少接这种长期的单子”一揽手横抱了安妮坐在窗前,让两人更亲近一些。
安妮轻轻点头:“你在做你的事情,我不多问,心里有我就好,所以一切事情多想想我,就会谨慎小心一些但无论出什么样的乱子,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也许从宏观的层面,安妮才是最明白齐天林大概有个什么思路的人,苏珊都只是觉得齐天林在泄愤,而玛若就只归结为业务
但女人的第六感是真敏感,在法西兰的晚上,玛若就狐疑:“小萝莉回来是不是有点什么不对”柳子越一直在巴黎操作自己公司,在回国处理事务以前非常忙碌,这一次还没有看见过蒂雅,闻言好奇的看看。
齐天林装聋卖傻:“有什么不对”
玛若指指周围的餐桌:“你从美国回来,多少也有些日子了,我昨天问她要不要跟我一起过来,她居然说不着急,反正要跟你出差”
齐天林正面表扬:“说明她长大了嘛知道不那么粘着人。”
柳子越就把儿子递过去:“喏,这个还没长大,粘着你吧”
抱着小鼻子小眼睛的儿子,齐天林自己还在适应做父亲的感觉:“挺神奇的,我还完全没有那种慈祥的感觉吧”带走生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带来一个生命对他来说却是第一次,所以在巴黎停留的时间陪着儿子的时间真有点多。
玛若有点眼热,自然是加紧了自己的计划,用她的话来说:“孩子的父亲到处忙碌,身边有个孩子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况且我现在也更理解苏珊,经常跟她一起吃饭呢”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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