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谕嘴角慢慢绽开一个淡淡的笑意:“多谢四弟。我有好些年没去西苑了,这次正好跟着去瞧瞧热闹。”
徐嗣谆就大大地松了口气,欢快地笑了起来:“我们只去一天。应该不会耽搁哥哥温习功课。”
“姜先生,功课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也不迟这一天。”
两人着话,徐嗣诫看看高兴的徐嗣谆,又看看面带微笑的徐嗣谕,也跟着笑了起来。
太夫人就端了茶:“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也是疲惫不堪的,下去好好歇歇,晚上到祖母这里来吃饭。”
徐嗣谕笑着客气两句,行礼退了下去。
徐嗣谆就拉了太夫人袖子撒娇:“祖母,我们在做灯笼。”
自从那次河灯得了第一,徐嗣谆和徐嗣诫就盼着过节好做灯笼。
太夫人笑不可支:“去吧去吧”
十一娘也含笑拍了拍徐嗣谆的肩膀。
徐嗣谆大喜,拉着徐嗣诫的手跑了。
太夫人就笑着指了对面的炕让十一娘坐。
“翻过年,谕哥就有十四岁了吧”
十一娘头。
太夫人又问:“跟在他身边的丫鬟叫文竹吧?”
“嗯”十一娘笑道,“那年您亲自挑的。这几年跟在谕哥儿身边,细心谨慎,没出什么大错”
太夫人就若有所指地笑道:“谕哥如今大了,有些事,你也要操操心了。”
操心?操什么心?是怕徐嗣谕和文竹暗中生出情愫来吗?
有的时候孩子们并不往这上面想,是大人题大做,把事情弄复杂了。
十一娘头:“我会仔细看看。”
太夫人笑着颌,和她了几句闲话,去了佛堂。
十一娘有些无从下手。
她无缘无故地把文竹叫来问一通,要是没这事,岂不让文竹委屈。要是有这事,只怕也问不出什么名堂。如果叫了别的人来问,未必知道,反而打草惊蛇。可要是不趁着在家的这些日子把这件事弄清楚了,到了乐安,山高皇帝远,有什么事他们也鞭长莫及。
晚上索性和徐令宜商量。
徐令宜听了大笑。
十一娘娇嗔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娘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你这个傻瓜”徐令宜轻轻拧了拧她的鼻子,“娘是,要你帮着谕哥儿准备贴身服侍的人”
“贴身服侍的人”十一娘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太夫人所的和她担心的完全是两码事。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谕哥儿今年才十三岁,不,周岁十二……”
十一娘汗颜。
有种在催残幼苗的罪恶感。
平时那么伶俐的人,怎么遇到这种事就傻了眼……他又想到十一娘刚嫁给自己的时候,年纪已有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镇定与大方,可涉及到私密之事的时候就全糊了……
徐令宜心念一动,已觉得身体热。
他伸臂就把她揽在了怀里。
“又不是要你现在就安人到他房里。”徐令宜轻轻地啃咬着她圆润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道,“现在帮他看着,等翻过年再……”手细细地磨挲着她起伏如山峦般的优美曲线,“他大了,不免会好奇……”身体迅地亢奋起来,“与其被人yin*沾了不三不四的人,还不如帮他准备着……”亵衣褪下,露出肩头的洁白无暇的肌肤,“不过是那回事,他知道了以后也就能自我约束了……”话间,他已温柔而坚定地闯了进去。
十一娘柳眉轻蹙,片刻后才适应。
“还是,过些日子,再吧”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喘息,“谕哥儿还呢”
徐令宜“嗯”了一声,品尝着身上细腻细致的消魂滋味,又突然想到十一娘的娇嫩,轻柔地吻着她的鬓角,身体却舍不得放慢频率,反而越来越恣意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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