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也听济宁师太过这样的话。

“要不，我给您倒圣水喝。”她询问道，“您上次不舒服，喝了济宁师太的圣水不就好了！”

秦姨娘无力地了头。

翠儿忙走到与内室相连、供着观世音菩萨的套间里心翼翼打开供在神龛前的紫檀木匣子，拿出黄表夹在双手间朝着神龛拜了三拜，然后倒了碗清水，用神龛前的香烛燃，把烧烬的灭搅拌在清水里端给秦姨娘喝了。

秦姨娘喝完感觉好了不少，静坐了片刻，起身换衣，去了十一娘那里。

在门口，她和乔莲房碰了个正着。

乔莲房看也没看她一眼，扬头走了。

一旁有丫鬟笑道：“秦姨娘今天来晚了，文姨娘和乔姨娘早到了。文姨娘如今还留在夫人屋里呢！”

翠儿忙赏了那丫鬟两个铜钱：“给你买糖吃。”

丫鬟笑嘻嘻地跑了。

翠儿就陪着秦姨娘往正房去。

十一娘和文姨娘在商量贞姐儿的嫁妆：“……第一抬是用如意还是用福禄寿三星翁都是事，主要还是看怎样体面。上次我去宫里见皇后娘娘的时候把贞姐儿的婚事了，皇后娘娘听着很是高兴。我们府里有十几年没姑娘出阁了。皇后娘娘怀着龙嗣，我又有孝在身，这些日子不方便求见皇后娘娘。等我出了孝，我去宫里探探皇后娘娘的口气，如果能得皇后娘娘赏第一抬的嫁妆，那就再好不过了。”着，抬头看见秦姨娘进来，了头，继续道，“这件事先放一放，把该置办的东西办齐了再。”

文姨娘见十一娘朝自己身后头，知道是秦姨娘来了，她先是笑着应十一娘：“还是夫人想的周到。全凭您吩咐。”这才转过身去和秦姨娘打招呼，“姐姐来了！”

秦姨娘恭敬地给十一娘行了礼，和文姨娘见了礼，规规矩矩地立在了一旁。

文姨娘就起身告辞了：“那我就照着夫人的吩咐去忙去了。”

十一娘端了茶，文姨娘还没来得及退下，有丫鬟进来禀道：“忠勤伯府甘太夫人身边有妈妈过来给夫人请安。”

“请她进来吧！”

丫鬟就领了个身材瘦的妈妈进来。

“我们家太夫人让我过来问夫人一声，府上有没有种山茶花？如果有多的，请赏几盆奴婢带回去！”

这是甘太夫人和十一娘约好的，如果有事请十一娘过去，就差个人来向她讨花树。

这山茶花是冬季必备花卉，就是家里的暖房没种，也会到丰台那边的买一些回来的。

“你跟太夫人回个话，我等会差人去暖房看看。要是有，我等会就送过去。”

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决定下午就过去。

那妈妈笑着道谢，曲膝行礼退了下去。

十一娘下午去了忠勤伯府。

甘夫人见她带了几盆山茶花，讪讪然地笑道：“又劳驾夫人了！”

“我们是姻亲，夫人这些，倒让我不安了！”

甘夫人这才转过弯来，笑容满面地道：“是啊，是啊。我们亲戚一场，这些话，是我见外了！”然后陪着十一娘去了甘太夫人那里。

虽然已是秋天，可有了植物的缀，院子里变得生气勃勃。

甘太夫人饰品全无，穿着玄色的杭绸褙子见了她们。

甘夫人了几句就告辞了，甘太夫人笑着和十一娘去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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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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