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抽抽泣泣地走了。
滨菊远远的就看见琥珀站在屋檐下训丫鬟,又烦陶妈妈非这么一直找到十一娘的正院来而没借口脱身,急步上前和琥珀打招呼:“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丫鬟做错了事,我了几句。”琥珀笑着敷衍着,上前给陶妈妈行了个礼,问道:“我看着你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丢了?怎么找到正院里来了?”
陶妈妈忙支吾道:“没什么,没什么。”又问琥珀:“和夫人完话了。”然后伸长了脖子朝门口望了望,“怎么站在这里,侯爷回来了?”
滨菊以为陶妈妈是怕丢了东西被琥珀知道了失了颜面,也就没有做声。
琥珀笑道,“冬青姐正和夫人在里面话。我在外面站一站。”
陶妈妈听着,就笑起来。
眼睛深处有种隐藏的畅快。
琥珀看着心中一动。
侯爷要收房,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定下来的。冬青纵然有这心,完全可以找个机会私下里和夫人好好……却在自己和夫人话的时候闯了进来。而且还不顾自己在场的畅所欲言。
她就笑着问滨菊:“你和陶妈妈刚才一起去哪里了?”
“陶妈妈奉了夫人之命把嫁妆单子拿给冬青看……”滨菊简单地了,瞒下了陶妈妈丢嫁妆单子的事。
琥珀听着心中隐约有些明白。既恼陶妈妈生事,又气冬青不争气。只觉得胸口闷,透不过气来。脸上就透出几份不快来。
滨菊不知原由,反问琥珀:“你这是怎么了?”
想到刚才滨菊陪着陶妈妈明明在找东西,自己问起却瞒着不,琥珀又怪上滨菊是个没脑子的,忍不住朝着陶妈妈娇笑了一声,了一句“我要和滨菊姐姐几句”,然后把滨菊拉进了厅堂。
“冬青在内室,跟夫人,不嫁万大显了,要服侍侯爷呢!”琥珀开门见山。
滨菊大惊失声,心中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脑子又嗡嗡作响,让她心烦意乱,只知道直觉地反驳琥珀:“你胡!你胡!”
“我胡没胡。你难道不清楚?”琥珀冷笑,“你和陶妈妈分明在找东西,我问起来,却帮她瞒着。我到想问问你,你有什么把柄给那陶妈妈抓住了,竟然要给她打掩护?”
“陶妈妈是大太太的人。我怎么会和她来往。”滨菊气得眼泪都出来:“你血口喷人!我和你去夫人那里理论去!”
“你别以为我不敢去。”琥珀不屑地道,“我要不是怕今天夫人再伤一次心,我早就拉着你去夫人面前对质了!亏夫人还,以后不管生了什么事都一定会照顾好你们两人的……”
滨菊哪里受得了这冤枉,立刻把陶妈妈丢嫁妆单子的事了出来。
她一面,一面回忆,自己也知道不对劲了。特别是她前脚出的屋,隐约听到身后的陶妈妈和冬青好像了句话的。
“她竟然敢怂恿冬青姐上当。”她脸色煞白,直接朝门外奔去,“我找她算帐去。”
琥珀一听,反倒急了。
这府里上有太夫人,下有三房、五房的,这样是闹腾起来,还不让人看全本啊!
她拔脚就追了出去。
出门却看见陶妈妈被一个丫鬟拦在了台阶下:“您老人家别让我们为难。要是让琥珀姐姐现有人偷听,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也不知道她想自己要偷听被丫鬟拦了?还是要那丫鬟帮着偷听?
琥珀念头一闪,滨菊已上前拉了陶妈妈:“妈妈,你刚才跟冬青姐都了些什么?”
陶妈妈看这样子就知道东窗事了。
自己什么了?
自己可什么也没有?
乳嗅未干的黄毛丫头,竟然想和我斗!
陶妈妈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滨菊姑娘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妈妈是大姑奶奶身边的老人了,既然敢做,就要敢当。”滨菊气得浑身抖,“要不是你了什么,冬青姐姐……”
“滨菊,有什么话屋里。”琥珀立刻大声打断了滨菊的话,又提醒她,“满院子的丫鬟,你让别人看了什么好?”
滨菊被琥珀这一喝,回过神来。拉了陶妈**衣襟就往厅堂去:“我们夫人面前话去!”
琥珀也觉得这件事得让十一娘知道才行,不仅没拦滨菊,反而叫了自己的两个心腹丫鬟守着门口,“谁来也不让进”,然后跟着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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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原来改章节内的错字要大于或是等于原来的字,不然就不能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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