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女子拿着帕子在上面不断地来回擦拭,这些人心口都在发痛。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冲着花韵儿道:“喂,我说姑娘,这是纸,又不是铁皮,哪能像你这么搓的啊,这要是擦坏了算
你的还是算人家银庄老板的,人家虽说了是不怕浸染,可也没说不怕大力撕毁吧。”
花韵儿闻言,脸色青白,她哪有很大力了。
银庄老板笑着朝众人拱手:“多谢这位兄台仗义执言,在下心里想说好久了,这位二少奶奶都拿着这些银票擦了好一阵了,待会若是最上面那一张有了什么破损还请各位见谅。”
“好说好说,我就是路见不平吼一声,这二少奶奶着实有些过分了,我们平时用银票,顶多就是洗衣物时忘记拿出,或者就是下雨没能护好,哪里会平白无故这般磋磨了,这不是故意找茬么。”开始说话那人道。
其他人叶跟着附和。
但也有不少人对这个称呼产生了疑惑,开始跟旁边的人咬耳朵。
“我怎么记得,二少的正妻早就没了,这位二少奶奶是哪冒出来的?
”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位不是正儿八经的二少奶奶,就是个妾室而已,不过二少没有续弦,估计
“怪不得看着就不正经,原来就是个小妾。”
“小妾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那二少去哪了,这小妾怎么就跟林家老爷一起出现?难不成?”
说着,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
虽说二人年纪差的比较大,都能给花韵儿做爹了,可自古以来都富商都喜爱年轻貌美的,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人虽然是小声议论,可这会本就安静,以至于还是有只言片语传入了林森的耳中。
林森又不好呵斥,只能看向花韵儿:“好了没有。”
花韵儿算了下时辰,点点头,随即将手上的帕子揭开,低头一看,一言不发。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