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假武道观那些老杂毛教出来的小道士,老夫瞧你实在是迂腐至极,看人怎能为外表所迷惑呢”红衣头陀怒道。
“你,你是金丹子师父”莫残支支吾吾说道。
“哈哈哈,正是老夫。”红衣头陀满意的笑道。
“那你这是”
红衣头陀一把拽住莫残来到银丹洞内,对他讲述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枋长老凑齐了五行妖丹以后,就和红衣头陀们隐匿在吴哥窟内修炼“魔像”,不料他的行踪被却克里王朝发现,拉玛一世派出了一队武功高强的杀手潜入吴哥窟暗杀枋长老。此刻,枋长老的“魔像”正处于即将功成的关键时刻,其神识已经脱离了肉体,正前去阴间凭着内裤气味儿寻找金丹子的魂魄。等他找到并带着魂魄返回阳世的时候,吴哥窟已经历了一场极其惨烈的厮杀,九名红衣头陀悉数阵亡,只有青儿在苦苦支撑和守护着枋长老的肉身。
枋长老为了保护肉身以及青儿,不顾走火入魔的危险放出了还未圆满的“魔像”,将对方全部杀死,青儿得救了,可他自己却因走火入魔导致双目失明以及全身瘫痪。
枋长老让金丹子的魂魄进入一名红衣头陀身体借尸还魂,他知道吴哥窟已经暴露,拉玛一世随时会再派杀手前来。于是在昆吾和娘仙儿,也就是阿帕萨拉的帮助下前往清迈府,一同隐匿在莽莽的热带雨林里。
“枋长老让老夫告诉你,他决定隐藏起来修炼大血蚤,失忆的青儿将始终陪在其身边,到一直学会阴魔功为止,恐怕要数十年之久。”
银丹子在身边咯咯笑着说道:“莫残,师娘见到金丹子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看着这个红衣头陀感到别扭,不过现在已经习惯,觉得不比那个满脸皱纹一百岁的老头子差了。”
莫残此刻热泪盈眶,扑过去紧紧的抱住金丹子久久不撒手。
“好孩子,别难过了,师父这不是已经回来了么”金丹子的眼角也是泪水盈盈。
“嗬嗬”小山鬼闻讯赶来,硬是拽开莫残搂着他又蹦又跳欣喜异常,苏丽妖在旁边微笑不语。
赖卜在一旁说道:“莫残,这阵子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都担心得要命,现在好了,金丹子也返回到阳世,大家终于可以团聚了。”
“莫残,师父决定同你师娘成亲,了却这几十年的夙愿。”金丹子笑眯眯的的说道。
“师父,你不珍惜百年童子之身了”莫残问。
“迂腐,简直是迂腐。”金丹子呵呵笑道。
当晚,两人一直聊到了深夜,听到莫残这些年来的曲折经历,金丹子禁不住的唏嘘不已。
“师父,我终于想明白了,所谓精逆行修真也好,按部就班的修行也罢,目的都是为了升仙进入灵界,与其苦苦修炼一生一世还未见得可以如愿,倒不如直接找到灵界通道,破解密匙溜去灵界来的方便。”莫残说。
“不错,果然不迂腐,可笑世间无数高僧大德困其一生的难题,竟然被你想通了。”金丹子赞许道。
“但是灵界并非像尘世中人想象的那样美好,由于那里灵气充足万物生长的十分巨大,若是贸然前往说不定就会被什么灵兽给吃了。”莫残想起了阴门圣婴娘蜮被青头怪人吞食以及在吴哥窟见到的巨型人面狼蛛和火蜈蚣,忧心忡忡的说道。
“所以你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即使去到灵界也要设法生存下去才行,对了,枋长老说起青儿,你真心喜欢她么”
“师父,她是蛇妖。”
“迂腐,人妖之间又有什么分别倘若我们是蛇,那么人类就是妖,反过来也是一样。”
“师父,我没接触过其他女人,除了青儿,还有王妃娘仙儿以及青楼女子清如,所以不知道她们是好是坏。”
银丹子在旁边惊讶道:“莫残,除了蛇妖就是有夫之妇,又或是青楼妓女,你怎么净接触这些人啊”
莫残苦笑着:“我也不知道。”
第一百八十二章无名蛊
金丹子与银儿成亲了,银丹洞就是他们的新房,两人苦恋了数十年终于走到了一起。
“师父,若是有朝一日破解了密匙,你和师娘与我一道去灵界吧。”莫残说。
金丹子摇了摇头,道:“不必了,莫残,以你现在的武功去到灵界都未必能够自保,再加上我们的拖累则风险更大。我和你师娘就呆在这天柱峰下相依为命,过几十年平淡的日子,这是亏欠银儿的。”
“我懂了。”莫残看到金丹子满足的神态,心中只有默默的祝福他们。
数日后,莫残决定返回昆明,徐家的事情还没有完结,刘墉必须要为当年的行为付出代价,赖卜在鸡足山上也待腻了,于是收拾行装随同他一起下山,反正一个人四海为家漂泊惯了。
小山鬼恋恋不舍,莫残告诉牠等在山上,自己事情办完就会尽快赶回来。
两人骑着马一路奔昆明而去,抵达后先就近找了家客栈住下,然后与赖卜俩溜达着来到国驿馆附近。
驿馆门前有重兵把守,外人一律不得靠近,等了老半天也不见李元通的身影,看来只有夜里翻墙进去了。
天黑了,戌时末,莫残溜出客栈绕到了驿馆的后墙,悄悄翻了进去,穿过小花园直奔刘墉住的“天字一号院”。院门口也有几名挎着腰刀的士兵守卫,他从侧面越过矮墙偷偷进入大厅,摸黑来到李元通的房门前。听到屋里似乎有轻微的异常响动。
莫残将耳朵贴在门扇上,隐约听到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不由得感到奇怪,这李元通睡觉向来安静,甚至连呼噜都不曾打过。他轻轻的推了下门,发现是虚掩着的,于是便闪身进了屋。
清凉的月光透过窗棂射在床上,李元通盖着被子睡得正香,上下嘴唇不停的翕动着,发出“吱嘎吱嘎”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磨牙声。随之从嘴角流出口涎,被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莫残见状直摇头,以前从未看他这么邋遢过,“喂,醒醒。”他轻轻的推了几下。
李元通毫无反应,警觉性全然不见了,莫残用力的推搡都不醒。闻着也没有酒味儿,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了。出门来到刘墉的房内,外间睡的是书僮,也在磨牙和流着口涎,进入到里间听得刘墉在帐子内“吱吱嘎嘎”牙齿磨得正欢,同样的都无法叫醒。
如果是病了。没有可能叫不醒,看来是中邪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有几个人提着灯笼推门走进来,莫残急忙矮身钻进了刘墉的床铺下面。
“到时间给刘大人他们服药了。”有人说道。
莫残鼻子里闻到一股草药汤的味道。有人扶起刘墉往嘴里灌药,嘴里说着:“真的是奇怪啊。脉象又无特别,吃了好几付药了,怎么刘大人还是一直昏迷不醒呢”
另一人说道:“三个人同时患这怪病,大概是因水土不服而引起的,总督大人已经下令全力救治刘大人,若有差池拿我们是问,这可如何是好。”
“唉,只能是凭命由天,总之我们几位尽力救治就是了,若是最终治不好也没得办法,明天大家再来吧。”
几个人喂完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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