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现在只要听一下我讲的故事的开头,她就能很快猜到结局。所以,后来直接不听我讲故事了。”
佘奕呵呵一笑。
“哥,你有没有觉得这小女孩有些古怪呢”
佘玉的眉头皱起。
“有”
佘奕肯定的说道。
“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佘玉的眼睛睁大。
佘奕:“早熟。屁大点的孩子,就惦记着和我圆房”
佘玉:“”
蔡府,正堂。
蔡卞和一个白须老和尚相谈甚欢,不得不说,蔡卞的理学大儒身份不是凭空而来的,他对理学的理解力达到了相当高的层次。
这白须老和尚就是蔡卞从白马寺请来的外援玄冥。
玄冥是白马寺现今唯一的一位得道高僧,虽然是玄字辈,但他的年龄造诣比其它玄空玄字辈的师兄弟们高太多。年龄的问题主要是,他在四十岁换了职业,出的家。
他出家之前是一个茅山道士,在江湖上就颇为名声,后来不知为何,拜了白马寺上一任住持为师,改投佛门,法号玄冥。
自古佛道不分家,玄冥进入白马寺之后,佛学上的造诣很快就超过了同辈,成了白马寺的得道高僧。因为他之前是道士,有些道士的手段。在对付灵异之类的事情时,远比其他高僧厉害。于是乎,他有了对应的名声。
“大人,您的额头”
玄冥和蔡卞交谈了有一阵子了,起初看见蔡卞额头上的包时,不好意思开口。经过这一阵子的交谈,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看蔡卞额头一眼,想着蔡卞早晨来白马寺的时候,还没有,现在怎么就有了一个肿包看着看着,越是觉得这个肿包有问题,最后忍不住还是开口询问了。
“嗯,我从白马寺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在了一棵老树上。所以唉,老了。”
蔡卞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手掌紧紧握住,随后又缓缓松开,装作很是淡定的说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贫僧虚惊一场。”
玄冥松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大师,此话怎讲”
蔡卞的脸色顿变。
“大人,实不相瞒,您额头上的这一肿包乃不祥之兆,若是自己碰的还好,只是暂时的小磕绊而已,倘若是别人砸的话,就是血光之灾。”
玄冥凝重的说道、
“什么”
蔡卞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手一伸抓在了桌子一角,才没有摔倒。但是经此一摇,桌子上的茶杯哐啷一声打在了地上。
“大师我”
稳住了身子的蔡卞咯噔一声跪在地上,这一跪,不歪也不偏,恰恰跪在了摔碎的瓷片上。
“啊”
蔡卞一凄惨的声音响彻大堂。
门外面的两个侍卫化成一道流光冲了进来。
“大人”
“大人”
玄冥伸手去扶蔡卞,门口进来的两个侍卫也连忙去扶蔡卞。
片刻之后。
蔡卞坐在椅子上,双膝盖上绑着两条带子,一个大夫收起医箱抱拳告辞了蔡卞。一个下人给诊金给了那大夫,那大夫虚以委蛇的推脱几下后,收入怀中,出了大堂。那下人跟着出了大堂。
大堂里面,就剩下蔡卞和玄冥两人。
蔡卞开着玄冥,神情复杂,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嘀咕着玄冥说的真准,刚说血光之灾,就应了他这还真是血光之灾。
玄冥看着蔡卞,眉头紧皱,一脸凝重的表情。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师,您真乃神人也。”
蔡卞僵硬的一笑,说道。
“大人,贫僧说的血光之灾非此血光之灾。”
玄冥紧皱的眉头散开,转过头看着门外面,缓缓说道。
“啊”
蔡卞双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直接下来,再次跪在地上。
“大师说的血光之灾莫非是”
蔡卞心在颤抖,血光之灾通常指的是姓命
“不错正是大人您所说的。”
玄冥平静的说道。
“啊大师您您可要救我”
蔡卞的双手颤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玄冥。
“大人,解铃还须系铃人。”
玄冥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蔡卞脸色一变,不顾双腿上的疼痛站了起来,几步上去,抓住了玄冥的胳膊,咯噔一声跪在了地上。
“大师,看在我蔡家与白马寺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救我一命。”
蔡卞双手扯着玄冥的袖子。
“大人这是作甚,使不得,快快请起”
玄冥连忙伸手扶起蔡卞。
“大师,您一定有法子救我,求您救我一命。”
蔡卞老泪纵横。
“大人请起,贫僧既然来了这里,自然会竭尽所能帮大人您渡过此劫。”
“大师今曰之恩,蔡某曰后定当涌泉相报。”
蔡卞在玄冥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玄冥心里想着贫僧救的可是你的姓命,你居然只当是滴水之恩
“大人,请带贫僧到院子里面走走。”
“好的。”
蔡卞连忙唤了一个心腹护卫进来,搀扶着他,出了正堂的门。
“大人,这蔡府有前院和后院”
蔡卞带着玄冥从前院转悠一圈后,走向后院。他一边走,一边介绍蔡府。
“大人,您还是给贫僧讲述一下近来发生的事情吧”
玄冥开口说道。
“好蔡某这就给大师您细细道来。”
蔡卞开始讲述近来的事情。
他从来洛阳城开始讲起,讲到红尘客栈的土豆中毒事件时,他隐藏了龙帮胁迫李广生去红尘客栈的情节蔡卞心里想的是,这事情是龙帮做的,不管他的事。
玄冥似乎听出了倪端,但并没有询问。
蔡卞带着玄冥绕了整个院子一圈后,回到了大堂里面。这个时候,也把近来的事情大概讲述完毕了。
“大师,您看如何可有破解之法”
蔡卞小心翼翼的问道。
玄冥一身叹息,有些无奈。当今蔡家的人,蔡京蔡卞蔡攸皆威高权臣,大富大贵之人,这是蔡家祖上积累了多少功德才换来的今曰辉煌。
gu903();奈何这蔡京蔡卞蔡攸糊涂,近些年多行不义之事,恶事近乎做尽。蔡家数百年的气数毁在了他们这一代,实乃大悲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