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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星纪元前 蟠龙200 2477 字 2023-10-03

不过没放在心上,又对我说:“对了,之奂,跟你商量个事,山西一个考古勘察现场邀请我去做现场指导工作,明天就走,大概一个星期。”

我不禁有点愕然。苏伦是北京西郊那所著名大学考古系的教授,是国内非常少见的年轻女性考古专家。尤其在南北朝时期的考古方向上已是国内权威。不过自从有了贝贝后,她就极少再参与现场工作,而是以教学研究为主了。

“有什么必要一定要去吗贝贝接送怎么办”我不禁有点为难。

“我都想好了,让贝贝去古爷爷家住几天,我很快就会回来。”苏伦说的古爷爷是我在基地时候的司令员古天明,前几年刚从总部领导的位置上退下来,对我有多年的知遇之恩。不仅是多年的老领导,而且情同父子,对贝贝更象是亲孙子一样隔代亲,在我没有回到北京之前对苏伦母子俩关爱有加。

本来趴地上指挥他的机甲战士们打仗的贝贝,听妈妈说要送他去古爷爷家住几天,一骨碌跳起来兴奋地嚷到:“好啊,好啊,又要见到古爷爷,古奶奶和蓉蓉姑姑喽。”

看着苏伦眼中掩饰不住的激动兴奋神情,这在沉静温和的苏伦身上是很少见到的,我读出了不一般的信息,问道:“很重要的考古发现吧,你肯定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

“打完电话再说。”苏伦没有回答我,但心中兴奋之情已掩饰不住了。

我拿起电话拨打了古司令家的号码。电话那头是夫人杨芝华女士接的。“师母,我是之奂,苏伦明天要出差,我这边也拉不开栓了,能不能把贝贝在你们那里托管几天啊”

“太好了,老头子刚才还在叨咕,又有好长时间没看到贝贝了。”杨师母高兴地说。

“哈哈哈,贝贝要过来住让我来说。”电话那头响起了古司令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声。“之奂,快让贝贝接电话,明天就让小张把我小孙子接过来。”古司令都懒得跟我啰嗦,爷孙俩直接开始在电话两头叽叽咕咕说开了。

我回过头跟苏伦说;“说吧,什么事,看把你兴奋的。”

苏伦扬起脖子,平复着内心的激动和兴奋,好一会才说出来:“咱们的明月公主找到了。”

我心头大震,苏伦说的明月公主,真名叫尓朱明月,并不名见于史传,但她父亲在历史上却赫赫有名,是北魏时期权倾朝野的太原王天柱将军尔朱荣。尔朱明月自幼为当朝太后所喜爱,被收养入洛阳宫中,故有公主封号。她是我们夫妇俩共同的秘密,世界上只有我和苏伦在极其偶然的机会下一睹过其芳容的古代奇女子,绝代佳人,并且可能与我们宜兴陈氏有莫大的干系。苏伦多年来一直试图拨开重重的历史尘雾找寻她的踪迹,但一千五百年的时光已湮没了她所有的信息。

我的心绪一下回到了我和苏伦初相逢的内蒙大草原。那还是十多年前战旗猎猎,钢甲洪流的演武场。

第二章大梦谁先觉

电闪雷鸣,大雨如注,山谷间的一条宽阔的河流中一队白盔白甲的人马正准备涉河而渡,我正站在河边的台地上紧张地注视着山谷中准备渡河的人马,远处敌人的追赶声越来越近。突然河谷中传来摄人心魄的巨大轰鸣声,河流上游的峡谷中巨浪裹夹着树木巨石奔腾而来,河中涉渡和岸边宽阔谷底中准备渡河的队伍,一瞬间全被浊浪卷起抛落,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窒息绝望的感觉紧紧地掇住了我的心,我试图张大嘴,但是喉咙已经被紧紧地掐住无法出声。

“阿奂,快醒醒,你怎么那”耳边是母亲的声音。

费力睁开眼睛,看见父母关切的眼睛,原来是一场奇怪的噩梦。我全身大汗淋漓,仍然在梦境和现实中游离,两岸的山峦地形仍然哪么历历在目,轰鸣声喊叫声仍然哪么清晰真切。我足足一分钟才完全清醒过来。这是一场不可思议的怪梦,梦中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六岁的我任何的生活经验来源。后来听父亲说,我们宜兴陈氏每一代都会有人做类似的梦,这更加增添了我对梦境的神秘感。

听故老相传,我们宜兴陈氏祖上曾经出过一位如天神一般了不起的将军。或许是将门遗风,我从小就对舞枪弄炮表现了与众不同的狂热兴趣,大学时选择了北京一所著名的军工院校。毕业前刚好碰到选调应届毕业大学生入伍的机会,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投笔从戎。一到部队我就展现了天才般的感悟能力和与生俱来的军事素养,在多次反渗透和跨境的暗战中脱颖而出,刚刚30岁的我,就已经成为了全军最年轻的主力团团长。那时我正值年壮气盛,意气风发,指挥部队得心应手,把下属将士们带得信心百倍,团里上下都服膺于我,一时颇有古代名将之风。

这天我正指挥“我的团”进行红蓝双方激烈的攻防演习训练。突然,我面前显示屏的实时敌我态势图上,一辆红方重要位置上的99型主战坦克突然显示失去了战斗力,奇怪的是并没有受到蓝方攻击,也没有机械故障的报告。参谋人员及时上报,该编号301的坦克遭遇突如其来的地陷,大半身躯陷入地坑中动弹不得,紧急召唤救援。当我带着几个指挥部的人员从直升机上下来时,看到坦克救援车正在拖拽陷在坑里的坦克,不到两分钟坦克便解困了。草原上出现能困住坦克的地陷情况非常少,况且这一带是我军著名的训练场,经过千百次的碾压,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我好奇地来到这突如其来的大坑边查看,尘土散去之后,看到塌下去的切面显露出一层厚厚的青灰色粘性泥土,泥土之下看到了破损的砖石类的人工建筑的断面,再往下就是黑黢黢的洞口,一股尘封多年的刺鼻霉味直呛脑门。一座古墓好家伙看起来体量还不小。在家乡时曾经目睹过几次古墓的发掘,对此有一定经验。于是,吩咐参谋派战士在周围保护起来,同时按规定上报了当地的文保部门,很快考古队就进驻了。我把配合考古队工作的事交代给别人后,很快就没把这事放心上了,直到苏伦的出现。

大概是发现古墓一个多月后,我正在指挥所内指挥部队进行坦克实弹射击训练。突然,我派去配合考古队工作的参谋进来了,“报告团长,考古队的同志要求我们立即停止实弹射击训练。”

gu903();“什么简直是乱弹琴,知道什么叫军令如山吗”我怒气冲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