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
卫东急忙拦在时言身前,“他是我兄弟,李修斯你识相的就给我走开些。”同时胡定三与蛮也跨前一步拦在李修斯与时言之间。
时言微微有些感动,他们明白时家代表的是什么,却依旧敢这般挺身而出保护自己。
“也就是说同样是紫那什么的乡下地方出来的我劝解你一声,出门在外,要说话多做事,省的祸从口出。”
“怎么,还敢威胁”蛮眉头一挑。
李修斯看也没去看他,依旧盯着时言,“当然,还是寻一个靠谱一些的靠山最为重要,想必你也是要入演武馆的,演武馆内势力错综复杂,很少人像我这般好说话,与其跟着几个不成气候保护不了你的同乡,不如跟着我,包你在演武馆内安然的度过。”
时言淡淡一笑,“我福薄命浅,怕是没那福气。”
“呵呵,那就是不给李某一个面子喽虽然演武馆严定不许在外闹事,但是演武馆内还没有敢定我罪名的家伙,你确定要如此回绝我”李修斯冷笑道,盯着时言。
忽然一道血光闪过,李修斯连忙后退,但是脸颊依旧被划出一道血痕。他愤怒的望向血光袭来的方向,只见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牵着一位红衣女子一步步的朝这边走来。
“少在那里恬噪,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们很嚣张嘛”公羊中羽手中血剑闪着血光,淡淡的看着李修斯道。
“是你,你回来了”李修斯吓得脸色苍白,他谁也不怕,就怕毫不畏死又凶猛无匹的公羊中羽,一年前公羊中羽在演武馆内便是个恶名昭著的人,此人无力虽弱,但是战力却当属演武馆第一,是一号猛人,无人敢惹。
“滚,否则我不介意在这里斩了你”
谁也不怀疑公羊中羽的话,想当初在演武馆内便斩了一位不长眼的东西,当时事情闹得很大,但是却很快就被压了下来,似乎他背后有人。当然他们不知道是时言的姐姐时馨打招呼的结果,所以公羊中羽的凶名人尽皆知。
李修斯被扫了面子,却又不敢多做什么,只得冷哼一声,“走”
第一卷第五百四十二节:尸骨
第五百四十二节:尸骨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李修斯狠狠的一拳打向墙壁,“耻辱,真是耻辱”
身后的跟班们不敢作声。
“这份耻辱我一定会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他”李修斯低声咆哮。
“老大,或许天道盟会是个机会”
“机会怎么说”李修斯问。
“我们演武馆是可以参加天道盟会的,老大您忘了吗如果公羊中羽回到演武馆,自然也是要一起前往天道盟会的,到时候只要借助时家的力量,哪里不能好好的羞辱一番”那人道:“或许,更可以趁此机会将其除去。”
李修斯眼中寒光一闪,嘿嘿冷笑道:“有理,天道盟会等于说是我的主场,那些乡巴佬们就等着被我慢慢的羞辱,然后再将其折磨致死”
“还有那个胆敢讽刺老大您的乡巴佬,一定要让他清楚,即使有公羊中羽,也是无法跟老大您抗衡的,让他后悔去吧”
“那个人吗嘿嘿,要让他明白今日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
李修斯冷冷的瞥了一眼酒楼,率众离开了这里。
相较于他们这么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而另一边却是丝毫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对于他们来说,旧友重逢才是值得上心的大事,而李修斯一群人,只能算是苍蝇,你会对赶走一群苍蝇而留心吗显然不会。
“哈哈,这下我们紫沐流花域天骄五人众终于聚齐了,来来来,必须要干上三大碗酒庆祝一下”胡定三一进隔间便大声嚷道。
“天骄五人众”公羊中羽摸不清头脑,很显然这称号当初公羊中羽在演武馆的时候并没有。
卫东有一些脸红,毕竟谁也没像胡定三那般脸皮厚的跟城墙一般,脸皮厚成这样也是要一定的功力的,很显然卫东没有。蛮也是尴尬的用喝水来掩饰。
时言耸耸肩,“喏,这家伙给我们当初选拔上来的五人取得外号。”
公羊中羽看向胡定三,“你什么时候也喜欢上这些虚名了”要知道当初的胡定三猥琐是猥琐了一些,好sè是好sè了一些,但是对刀的执着,对战力的执着却是跟公羊中羽有的一拼。
胡定三尴尬一笑,“这不是热闹热闹嘛。”他连忙转移话题,“反正我们五人好不容易聚齐,肯定是要庆祝庆祝的,小二,上酒”
“上好酒”
不多时,几名大汉便搬上来五十多坛子的酒,将整个隔间都摆放的满满的。卫东面色发苦,这么多酒,是打算醉死在这里么虽然说灵力能够排除酒气,但是谁都不愿意那样做,那样做了喝酒跟喝水有什么区别,要的就是一个尽兴,但是这也太多了吧。
蛮面色如常,蛮可以说是这些人里面酒量最好的一人,要知道他可是从小就泡在酒坛子里长大的,他们部落别的不得多,就是酒从来不缺,果子酒、烧刀子、猴儿酿应有尽有。
公羊中羽也还行,有句话叫酒剑不分,就是说习剑的人多有饮酒的喜好,他自然酒量不错了。酒与剑的相遇,更是产生了一种修派,酒剑仙酒剑仙飘逸潇洒,一手长剑一壶酒,月下、花雨中,都是他们练剑的好地方。吟上一首诗,喝上一壶酒,舞上一断剑,如神仙一般逍遥自得,在天门域各大域都有许多酒剑仙的美闻。
时言好吧,其实时言酒量也不怎么行,一直以来他的体质就是不宜饮酒,所以喝酒的次数也不多,虽然体质改善,但是酒量却依旧不行,看着这么多坛酒,脸色也是跟着发苦。
“事先说明啊,你们一个个都别用灵力御酒啊,兄弟之间喝酒就要来真的,玩那套虚的没意思,是吧公羊。”胡定三笑道。
公羊中羽点点头,“的确,不会可以,但是却不能做废物。”
蛮早已打破了一坛子酒在那里往嘴里灌了,咕哝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得,豁出去了,时言与卫东对视一眼,下狠心。
这一日几人喝的昏天暗地,酒坛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待到傍晚时分,已经换了不下十批,五个人大概喝了五百多坛子酒。
胡定三这个嘴巴上叫的最响的家伙结果第二个就醉倒,酒量比时言都不如,看来只是一个喜欢喝酒但是喝不多的家伙。当然卫东是第一个倒地,不省人事,公羊中羽和蛮面不改色,喝酒如喝水,这几百坛子基本上都是两人喝光的。时言暗自发苦,酒灌的嘴巴苦,虽然喝了不少一直没有头晕的感觉,但是不会喝酒的人对那股酒味实在是不敢恭维,喝的脸色发绿。到最后基本上就是公羊中羽和蛮两个人你来我往,蛮这家伙平常话不多,但是一沾酒却像是变了一个人,拼起酒来十分疯狂,一坛接一坛的往下灌。公羊中羽也不甘示弱,两人斗的不亦乐乎,早就忘记了时言的存在,时言也好松一口气清一清身上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