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卢七一见春红出来,却是嬉皮笑脸地出言调笑道。
“你卢七,你把嘴巴放干净些,谁是你的哼你滚”春红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出言娇声斥道。
“呵呵,迟早是的,嘿嘿,我说春红美人,你这一生气,可是就更漂亮了,你七哥我就喜欢调教你这种野性子”卢七却是涎着脸不肯离开,反而趁着春红在院中,一转身,自己悠悠进了屋子。
“卢七,你不要进来”春红大惊,忙上前阻拦,却是迟了半分,那卢七已然跨进屋内,自然一眼就看见了兀自躺在床上的风小天
“他是谁怎么会在你家”卢七一见之下,不由地又惊又怒,转身朝着春红问道。
春红却是先快步走至炕前,将风小天护在身后,这才回答道:“他是谁你管不着,你快离开我家”
“管不着哼我说你怎么不同意嫁给我啊也不让我进家原来是早就藏了个野男人在家了,嘿嘿,大白天还盖着被子,必然是不干好事”卢七可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屋内光线有些暗,他只看出风小天是个男的,什么样子却是没有瞧清,便被春红挡在了身后,他原本可是将春红当做了自己的禁脔,虽然自己暂时得不到,却也不欲让别人染指,而如今却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这如何不让一向横行霸道惯了的卢七是惊怒万分
“卢七,你嘴巴放干净,他他”春红却是一时间不知如何该说才好。
“他什么他,你闪开,我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和我卢七抢女人,活的是不耐烦了”卢七厉声说道,说着,就要上前拉开春红
第一百七十八章龙马惩恶
春红一见卢七冲上,心中害怕,可是又怕卢七伤害炕上的年轻人,只好强撑着不躲不闪,口中斥道:“卢七,你不要胡来,这是我家,你快快出去”
卢七哪里肯听她的,一个箭步便窜到春红面前,正要动手将春红拉到一边,不料一声马嘶响起,屋内一暗,一个庞然大物闯进了屋里。
卢七微惊,还未来得及回头,臀部便遭重重一击,一个狗吃屎,跌在春红脚下,也顾不得疼痛,忙翻身回首看时,却见是刚才院子里的白马,正放下前蹄,铜铃大的的眼睛盯着卢七一动不动。
“好你个畜生,竟敢偷袭老子,老子宰了你”卢七大怒,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一匹马前栽了跟头,便从腰间抽出一柄剔骨尖刀,作势上前要宰了白马。
春红惊呼一声,喊道:“卢七,不要伤它”
可那白马却是夷然不惧,眼里还透射出轻蔑的神色,前蹄一扬,正中卢七的手腕,只听卢七惨呼一声,那剔骨尖刀飞出手中,“当啷”落在屋角,卢七却是倒退几步,“嗵”的一声坐倒在地上,捂着手腕一个劲地惨叫。
春红却是没有想到这白马如此神勇,正欲喝彩,却见那白马正高扬着前蹄,正准备朝着卢七的胸口重重踏下。
“啊”卢七吓得是亡魂俱消,尖叫一声,双目一闭,心中暗道,吾命休矣
春红见状,却是骇然大惊,这卢七若是被踏死当场,那家中恐怕永无宁日了,弄不好得连累家人一起吃官司,忙失声喊道:“不要伤他”
龙马本已通灵,恼火卢七的无理取闹,而且还要向自己的主人冲去,哪里肯饶他,正要取他性命,一听春红阻止,却也听话,马蹄一偏,落在卢七一旁的屋地上,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青砖铺的屋地上赫然多了两个深深的马蹄印。
卢七只道自己性命难保,不料听得马蹄踏地之声,而自己却是安然无恙,睁眼看时,只见身旁两个深深的马蹄印,不禁暗道侥幸,哪里还敢多留,一个轱辘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出了屋门。
卢七心里那个窝火啊,他今日本打听得卢大柱家中只剩下春红一人,觉得有机可趁,这才上门骚扰,不料好事没有办成,却发现春红炕上竟然有个年轻男子,而且自己被一个畜生欺负成这样,实在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啊
“春红,你给我听着,这事没完,我卢七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你迟早是我的”卢七跑到院门口时,不甘心地喊道,话音刚落,便见一个硕大的马首从屋里探出,心中害怕,不敢再多说,强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一溜烟跑的不见了踪影。
春红见卢七跑的没了踪影,这才赶紧出门将院门闸上,跑回屋里,坐在风小天的身边,“嘤嘤”地哭了起来,那白马却是轻轻抵蹭了蹭春红的衣角,“踢踏踢踏”地出了屋子
晚上,卢老根和春生却是满载而归,爷孙俩欣喜地回到了家中,却见屋内黑洞洞的没有点灯,只听得春红低低的抽泣声。
卢老根暗道不妙,人还没进门,便出声问道:“春红,你怎么了”
春红闻得爷爷的声音,忙收起哭声,找着火石将油灯点着,嘴里应道:“没什么。爷爷”
卢老根哪里肯信,进屋里,就着灯光,看见春红的双眼都哭得肿了起来,忙又问道:“春红,休要瞒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春红不知道该不该和爷爷说今天发生的事。
“姐姐,你倒是说啊,急死人了”春生性子急,见春红沉吟不语,不由地催促道。
“今天,那那卢七来咱家了”春红只好回答道。
“啊卢七,那畜生来了他欺负你了”卢老根心一沉,暗暗叫糟。
春红还没回答,这边春生却是勃然大怒,口中骂道:“好个畜生,竟然敢欺负我姐,我要宰了他“说着,从屋墙上拿起一把鱼叉就要往外走。
“小祖宗哟,你要干嘛去“卢老根赶忙一把拉住春生,急声说道。
“我我去杀了那厮,看他以后还怎么欺负我姐”春生怒声说道,他和春红姐弟情深,如何能忍得下来
“你斗得过人家吗人家家里养了多少恶犬打手,你去了不是白白的送死吗”卢老根说着,将春生手中的鱼叉夺了下来,苦苦劝道。
“可那也不能让他白白地欺负了我姐啊”春生抗声道,挣扎着要走。
“傻弟弟,姐姐没让他欺负。”春红一旁见爷爷拉不住春生,忙出声说道。
“呃那你哭什么”卢老根闻言微惊,回头问道。
春红正要解释,门外又是进来两人,正是看病回来的卢大柱两口子,两人手中都提着一些大包小包,卢大柱一进屋见众人的架势,自己的父亲和儿子正在抢一把鱼叉,不由奇怪地问道:“咦爹,春生,这是干什么啊”
“呃,没什么,你媳妇的病看得怎么样”卢老根老脸微红,手一松,出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