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姑娘大怒,袖子中的两柄小短剑一下子就滑了出来,拿在了手上,恐吓道:“你这个登徒子,负心汉,刚刚占完人家便宜就这么离开我自杀给你看”
“剑已经给你了,请自便”
岳缘的话传过来,人却已经打门,已经往外走去了。
“”
一阵龇牙咧嘴后,曲非烟怒哼一声,短剑收回了衣袖,却也跟了上去。而走在最后的林平之则是整个傻眼了。
至于仪琳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快步跟上了两人的身影,走了出去。
好一个小姑娘
好一个曲非烟
这个小姑娘年纪虽小,但是瞧人却是有一套自己的目光和处事态度。
跟在自己身边,岳缘自然不会让人动她一根汗毛。
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姑娘的能耐,也不知道是她本身的想法,还是属于女孩子的直觉,曲非烟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时间渐过。
在傍晚的时候,岳缘将仪琳送到了她师门恒山派的人所在地后,这便离开了。
对于仪琳的安慰,回到了她师傅那里,岳缘自然不用担心。以那定逸师太的姓子,想要了解途中发生了什么,这是定然的事情。
只是对于自己与定逸师太见面,岳缘想想还是算了。
想当初自己从恒山见姓峰下来的时候,那一曲小和尚下山去化缘,老和尚有交待山上的尼姑是老虎,见到要躲开的歌曲带来的影响绝对不小。自己此时站在定逸师太的面前,想都不用想,搞不好两人就是火拼的节奏。
现在这个局面,岳缘不想打,更不想与尼姑打。
尤其是已经到了中年更年期并发了狂的尼姑,那更是恐怖了。
面对这样的女人,岳缘自觉不想被别人找麻烦。
现在,岳缘则是准备回客栈去。
在他身后,则是跟着林平之与曲非烟。
此刻两人正嘀嘀咕咕的吵着
“知道吗我并不是和尚,以后不要叫我小和尚”
“好的小和尚”未完待续。
034章谁敢称侠上
第二天。
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曰子。
刘府。
受到刘正风请帖邀请的江湖人基本上都已经来到这里,像那天门道人、定逸师太等人都在。而当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来到刘府的时候,这些人都得降阶相迎。
要知道,先不说华山派现在的处境如何,但是它终究还是五岳剑派之一,哪怕是现在的局面已经是五岳中垫底的存在。但是,岳不群夫妻在江湖上的名望终究不是不能小窥的。
可以说,岳不群能亲自前来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这绝对是给了刘正风极大的面子。
而且让人意外的是,原本受了重伤的余沧海却也是在今天早晨赶到了刘府,虽然人看起来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在这么一段时间来,伤势显然得到了调养。
人,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惨兮兮的,但是一身的掌门气度倒是还在。不过当余沧海到来后,其他人到也不过是跟余沧海稍微交流了下,并没有深聊。毕竟眼下的余沧海还带着一身伤,而且在福威镖局碰了钉子的事情,大家心里都各自知晓。
故而,余沧海与几人的聊天中都显得颇为干巴巴的,不过是大家见面后正常的寒暄而已。
“嗯”
当岳不群携带华山众人来到的时候,余沧海便觉得有些奇怪,迷惑道:“华山掌门亲自到此,刘正风可没有这般大的面子,那么他究竟是为何而来”
人,对别人的分析总是喜欢在自个儿的角度进行。
在余沧海的心中,自然是怀疑岳不群前来参加此大会的缘由。
如果是恒山派定逸师太的话,她却没有想这么多。不过,眼下的她确实有心思想要与君子剑岳不群理论一下,要说道说道他门下的那个浪荡大弟子令狐冲的事情。
当然,定逸师太心中却同样对岳缘的事情很是意外。
从仪琳的嘴中,定逸师太自然知晓自己心爱的小徒弟是得到了岳缘的帮忙,才救了下来,否则的话一直呆在那田伯光的身边,鬼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话说这么长段时间,田伯光没有对仪琳做什么,这已经让定逸师太很是意外了。
岳缘武功很高
这是从仪琳的嘴中得到的结果,脑海中闪过自己脑补出来的岳缘与田伯光交手的画面,仅仅是一夹一弹两下,便破了田伯光的快刀,吓的田伯光仓皇而逃。
如此能耐,哪怕是她定逸也没有办法做到。
绝对的高手
只是这岳缘怎么会受伤,出现在恒山,这一点也让定逸师太细细的思索起来。
好半晌。
“这岳缘该不会真是跟那不戒和尚一般的想法吧”
心中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目光落在身边那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小尼姑仪琳,定逸师太心中顿时对岳缘的警戒再度提升了一把,觉得下次见到岳缘自己得好好问问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心思。
岳掌门
心中的念头压下,定逸师太的目光落在了君子剑岳不群的身上,目光打量着这个名闻江湖的君子剑,定逸师太自然是很熟悉对方。而且,对方这一身蓝白道袍岳不群是很少穿的。
在定逸师太的了解中,岳不群穿上这一身蓝白道袍,一般只有在发生大事,或者是特别的曰子里才会穿上这一身看起来颇为奢华高雅的道袍。
而眼下,这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自然算的上是江湖上的一件大事。
只是
望着眼前这个模样俊雅,一身君子气息的岳不群,定逸师太莫名的想起了那个让她很有些讨厌的岳缘。
幸好我们恒山派乃是女子门派,否则的话要是出现了这样俊雅的掌门,绝对会出问题。
当刘正风引着岳不群一行人到来的时候,大家都是无比礼貌的进行了一番交流。其中,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与岳不群拱手失礼的时候,岳不群的目光中倒是闪过了一丝意外。
只是这一闪而过的意外,却并没有被余沧海看到,双方不过是微微颔首,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