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从踏上坐起身来,发现枕边放了昨日端木恪拿来的那本剑谱,不可能!残月震惊之余忘记了一切思考。
“风汗!风汗!”残月朝门外大吼道。
半晌,却不见风汗前来,他这才想起来,昨夜他已让风汗将所有的奴才婢女赶到王府的前院,不许任何人接近这惜雨阁,所以,这一切不可能是风汗或者其他人特意安排的!莫非是……清雨真的回来了?
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推开惜雨阁的门,残月在这惜雨阁里到处搜寻着:“清雨,清雨是你吗?清雨,你在哪里?你回来了吗?”
可是,直到残月已将惜雨阁翻了个利落,也没见到清雨半个身影,拿着手中的丝帕及剑谱,残月无措的跌坐在池边,这段时间,他总是喝的烂醉如泥,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清雨回来了,看着手中的丝帕,残月紧紧将帕子拿在手里:“清雨,你可是对现在的月哥哥失望透顶,所以你才在离世后不舍得离开!”
眼光又落到了剑谱上:“或者,你是希望月哥哥替你报仇吗?”
手下又用了几分力,残月神色痛苦的让人心疼!
“对不起月哥哥!”隐匿的人看着残月此时心痛万分的样子,心里亦是如同被剑刺般痛苦!
“爹,您说为何南越一直按兵不动呢?他这是在用什么兵法呢!”离军营不远的小山坡上,倾城和上官云都很是不解,他们已经驻营半月有余了,南越却从未喊过开战,一直按兵不动,好似他们就是集体在大祈边境扎营只为驻扎,不为其他般!这样反而使得他们的戒备更加的紧张了。
“为父也不知,行军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战略,南越大王子向来诡计多端,手段非常,为父也未曾与他交手过,但此战既是他亲自主帅,怕是不易对付了!”上官云也是忧心忡忡的捋着自己的胡须,远远观望着南越大营。
“南宫绝?女儿倒是好奇,这个南宫绝从未在三国间露过面,相传他与南越三皇子南宫逸不合,素闻这个逸王倒是心怀仁义,真是不知道,若此战是这个逸王出战,会不会不打求合呢!”倾城想的美好。
“逸王?此人为父见过几次,但,依为父所见,传闻并非全部属实,虽然与他交涉不多,但是在为父看来,此人也未必如传闻中的那般英明!倾城,看人并不能只看表面!”上官云告诫她,在他看来,南越的人都是嗜血的!虽然,南宫逸在三国间名声较好,但在他看来,他的野心不乏南宫绝!
“恩?是吗?不过无论如何,在女儿看来,其实成王败寇,南宫绝的事迹女儿也是听过一些的,其实爹,不怕跟您说,在女儿看来啊,这个南宫绝并非手段残酷,诡计多端,其实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做事干净利落,不让自己留有后患,若是战场上用人,此人必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倾城却是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