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然没二话,直接拿过软甲就帮着玉凌羽穿了起来。
玉凌羽心中更是古怪了:“什么三成呀,七成的”
古清然没有说话,快速的帮着玉凌羽弄着,神匠看古清然不熟悉这套软甲,也过来帮着,很快这软甲就穿在玉凌羽身上。
而玉凌羽原先那套灵幻却被解除,套上一件普通的长衣。
“真不错。”古清然拍拍手,很满意的看着玉凌羽。
“这,这是什么”
“压制你内息与体力的,我给这东西起名困龙甲。是我得意之作。”神匠以非常满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玉凌羽:“这东西,你是头一个使用者。我这套困龙甲,可比清然那对黑铁盘山环强多了。”
“困龙甲黑铁盘山环”
古清然调皮的笑着:“三成的内息被黑铁盘山环压抑着。”
“留下的七成,你只能再发挥二成。困龙甲不是白叫的,压抑你七成的体力以及内息。”神匠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
玉凌羽脸都白了:“清然,你是这要”
“这飞行峰,我先接管了,你从这里打回比赛场吧。千万别误了比赛,快去吧。”古清然一伸手,将玉凌羽扔了出去,远远的向着通天塔的山峰砸了过去。
一声清脆的响声,玉凌羽在山体中砸出了一个小洞。
“会不会,过份了。”神匠有些担心。
“不会,刚才他的力量增长的太多了,这个机会太好了,压抑着他的力量,却能让他熟悉新得到的力量。等他打回到比赛场的时候,宗领级将无敌手。”古清然自信的说着。
天玄老人乐呵呵的笑着:“我看,史诗级也能一打。”
古清然白了天玄老人一眼:“他和文兰还差的远呢。”
“文兰呀”三老都不说话了,这文兰的天资,修炼的速度,现今的实力,在加上她的年龄。整个天下,文兰都能排上座次了。
让玉凌羽打文兰,这个难度相当的大呀。
“我走了,你们要是不放心,就看着他吧。”古清然离开了,留下三隐还在飞行峰上。
山体上的玉凌羽,依然可以感觉到飞行峰,也可以感觉到飞行峰随时都可以来到自己的身旁。但更能感觉到古清然的苦心,一咬牙,向着山下一点点的滑落。
第六节血战的武斗会-1
天下第一武斗会依然在继续,不会因为死了几个人而停止。:hk。
事实上,死的已经不止是几个人了。
十六强赛,星华弃权。玉凌羽直接进级,至少成为前十六之一。
历红雪胜了,却无法继续再比赛了。十六强赛,历红雪的对手直接进级,而且他身上伤也不轻,但至少还能打。但历红雪,却上场都不可能,至今还是晕迷当中。懒
而历红雪的对手,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死去的,不仅仅是历红雪的对手,自那天问神珠的归属权由第二位与第三位决斗的胜者拥有,这个消息公布之后,已经有七个选手死在比赛台上。
天下第一武斗会,这才是真正的武斗会。
要么胜,要么死
天下百姓已经为之疯狂了,每当比赛开始的时候,许多城镇之中已经是万人空巷。百姓们聚集在茶楼,酒肆之中。许多大户大家,更是专门要求天翔阁加装了接收晶石,将现场解说的声音传到庄园之中。
天翔阁为了增加声望,更是在第一场之中,请出比赛的第三方派人一位强者,专门解说战斗之中的精彩部分。
比如,古兰峰的所属选手与五大宗的所属选手比赛,那负责讲解的,必定是朝廷的强者。而进入十六强的,已经不再有小势力的人,如果有说小势力,那只有玉凌羽一个。虫
激烈,甚至是惨烈的战斗,对于普通的百姓,普通的武者来说。这不是残酷,而是兴奋,血与热血的狂热。死亡只是一个结果,胜利却是无比的荣耀。
胜,或者死
三大势力已经给他们的所属青年选手们下了死命令,这已经不仅仅是一颗问神珠的问题。天下百姓表现出的狂热,那一个个传至天崖海角的名字。这是脸面,就算是输,也要带着骄傲去战斗过了。
历红雪重伤晕迷了。
而历红雪面对的对手,却是一位天资传说级,彻地大悟级年轻高手,足足比历红雪高出三个小阶。
历红雪,上场不到十招就被打到吐血。
但历红雪没有退后,没有放弃,拼死而战,以命换命的去战斗。
场边的小金豆无意中听到历红雪在重伤,一条手臂已经断掉,咬牙站在那里的时候,却在自言自语的说出一句话。
我兄弟去修炼了,云领不能没有人打出脸面,我历红雪这条命给我兄弟长脸了。
历红雪带着必死的决心,激发出全部的潜力发出了最后一击。
场边听到历红雪自语的小金豆,带着哭泣的声音重复着历红雪最后一击前那些话。
历红雪胜了,却晕迷不醒,身上骨头有十处断裂,伤口过百处,血几乎流了一半。最后击之时,历红雪的右胸被击穿,他的对手心脏被击破。
历红雪胜了。
这就是骄傲,一个武者的骄傲。
历红雪在比赛之初,被评说为最下流,最无耻,最卑鄙的选手。
但是,这一战。历红雪的名字传遍了千家万户。
他是为兄弟的友谊而战,他为云领而战,他为骄傲而战。他得到荣耀,历红雪成就了他少年英名。
历红雪的比赛,对选手们的触动有多深,很难以一一评说。
但对于玉凌荷来说,这个触动是极大的。
特别是小金豆说出历红雪那最后一击前的话,让玉凌荷心中热血燃烧了起来。
惨败却是一场被无数人称赞的惨败。
面对绝对实力的差别,被击倒十八次,站起来了十八次,最后一次,站在那里晕迷。
圣雪宗四位护法亲自上台,将玉凌荷抬了下来。
战
十六强赛的第一场,岳承风对战中神通宗林苛岩。
林苛岩在上一场比赛之中,左臂重伤,虽然治疗但却根本达不到作战的程度,站在台上左臂被绑在身体之上,带上了厚重的夹板。
岳承风一伸手撕开了披风,撕出数根布条将自己的左手绑在身后。
“我京城岳家,岳承风,这场比赛如果用到左手,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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