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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正衰公 正衰公 2395 字 2023-10-03

袁神棍不得不说是最好的协助冠礼者,这家伙神乎其神的未卜先知是出了名的,当然,现在袁神棍只对于正常普通人有效,对于秦寿这个意外多出的人,几乎是无效的地步,确切地说是好的不灵坏的贼灵,起码秦寿是这么认为的。

想起那些唠叨又要命的成人礼,秦寿就感到一阵头大起来,行礼时,主人一般是受冠者之父、大宾及受冠者都穿礼服,先加缁布冠,次授以皮弁,最后授以爵弁,每次加冠毕,皆由大宾对受冠者读祝辞,几乎都是那些纠结无比的之乎者也之类的话,很坑

至于那些所谓的祝辞大意:在这美好吉祥的日子,给你加上成年人的服饰;请放弃你少年儿童的志超,造就成年人的情操;保持威仪,培养美德;祝你万寿无疆,大福大禄,然后,就是受礼者拜见其母这是李震身为过来人给秦寿讲解的要命成人礼。

接着就是再由大宾为其取字,通常取字称为伯某甫伯、仲、叔、季,视排行而定,然后主人送大宾至庙门外,敬酒,同时以束帛俪皮帛五匹、鹿皮两张作报酬,另外再馈赠牲肉,琉求啥都不多,野猪泛滥的贼多,无污染纯绿色健康野味不是

最后就是受冠者则改服礼帽礼服去拜见君,又执礼贽野雉等拜见乡大夫等,若父亲已殁,受冠者则需向父亲神主祭祀,表示在父亲前完成冠礼,祭后拜见伯、叔,然后飨食,此加冠、取字、拜见君长之礼想到这些秦寿就感到头大起来。

虽然秦寿注重一向重简而行不必铺张浪费什么的,可秦老爷子把祖宗十八代以上的牌位全都漂洋过海搬来之后,秦寿就有欲哭无泪的错觉,好吧,连老祖宗死后也不能安息一点,飘洋过来前来不知道怕水乎很纠结的一件事。

“秦兄,原来你在这儿”秦寿有些纠结朝着中枢府走去的时候,身后马上传来薛仁贵的叫喊声,秦寿转过头的时候,顿时一脸无语起来,能在坑点不今儿是自己大喜,也不用把神牛打扮的喜气洋洋吧至于吗

薛仁贵牵着他的宝贝神牛花花前来,神牛花花打扮得花里花俏的,牛角上面挂满两朵剪纸大红花,确实是够大的,连牛缰绳也是用红绳,牛蹄四肢更是夸张,不止绑满花俏的小红花,还有红布包缠着,整头牛看过去要多红有多红。

薛仁贵此时身穿着一袭崭新的衣服,没有穿盔甲的薛仁贵看起来有点像文弱书生,要不是牛背边挂着一把方天画戟,还真以为他是一名文弱的书生,斯斯文文的外表,一点也瞧不出铁血大将的风范,这让秦寿感到一丝好奇和纳闷起来。

“薛兄,你这是”秦寿有些好奇和纳闷地看着薛仁贵。也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怎么变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不过秦寿可以联系到一丝不好的情况。这头牛搞不好可能是自己迎亲的坐骑了

薛仁贵笑眯着眼,一手摸着神牛花花笑呵呵地说道:“呵呵秦兄,应岛上的居民要求,薛某今儿忍痛割爱,暂时借出花花一天,供秦兄你威风威风,骑神牛迎亲,花花。岛主可是你今儿暂时一天的主人,要好生听话,莫要耍脾气,知道不”

哞神牛花花在薛仁贵吩咐之下,直接朝天仰叫一声,紧接着用牛头蹭了蹭薛仁贵的手臂,而薛仁贵一脸亲昵地抚摸着牛头,那温柔的动作好像对待自己的夫人一样,秦寿一脸黑线地看着一牛一人的亲昵动作,啥情况这是

秦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薛仁贵。良久才反应过来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薛兄。最近秦某有些耳背,没有听清楚你的意思,你该不会是让这头牛额,好吧,是花花大姐,薛兄,你的意思是,要秦某骑这花花大姐吧”

秦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神牛花花,确实是很难以置信,没有马儿也就罢了,至于整头牛来吗秦寿有些纳闷那些到来的马儿,在琉求一到冬季全都集体水土不服嗝屁了,至于怎么引起的,秦寿也想不明白,没有兽医查证这些事儿。

薛仁贵在秦寿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下,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嗯,不错,秦兄,这是岛上的居民们要求,薛某不敢不从,也只好忍痛割爱,秦兄,莫要多说些什么废话,赶紧上牛,府衙街道铺好红布了”

薛仁贵不由秦寿多说些什么,强推硬拉着秦寿上牛什么的,神牛花花得到薛仁贵的警告声之后,十分顺从地接受秦寿骑上来,要不是有薛仁贵开口警告,恐怕秦寿上去一瞬间,神牛花花第一时间把秦寿抛下去,神牛尊严不可侵犯不是吗

秦寿有些纠结地骑上神牛花花的宽厚后背,在薛仁贵充当牛夫之下,牵着神牛朝中枢府方向走去,秦寿有些大感好奇地左右观望着,周围家家户户全挂上彩条,以示敬意和祝贺秦寿的双喜,秦寿骑着神牛花花出现的时候,马上引发一大群的本地居民们围观。

开始有些骚乱,直到薛仁贵的神牛骑兵到来维护持续,秦寿才能得以解脱似的,周围的民众全都被骑兵们驱赶出一条过路,面对明晃晃的障刀交叉充当路障,民众们也知道大致情况,保持肃静和持续没有去打扰新郎的秦寿。

薛仁贵原本想与秦寿提起程家三兄弟的事,不过想想也就罢了,以他们三兄弟死性不改的脾气,确实是需要劳改劳改教育一番,要不然以他们现在的脾气,贸然放他们出去简直是自寻麻烦什么的,等秦寿大婚完后他自己处理吧薛仁贵毫不负责地把包袱丢给秦寿自己头疼,自己心安理得地牵着牛走。

面对欢送的民众,薛仁贵感叹之余又有些自豪,虽然不能实际点报效大唐,但是薛仁贵现在也感到无比的自豪,最起码他的大将军梦想已经一步步走上来了,倭寇那边的援兵也是隔一两周时间,马上有新一批百人甚至千人队伍新兵到来报道,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薛仁贵正感叹连连的时候,忽然人群外面硬挤出一名急色冲冲的远征兵,远征兵是琉求最新的兵种,就是如今跨海侵略倭寇的兵,只见远征兵一手推开挡道的骑兵,在骑兵们准备追捕的时候,薛仁贵挥手斥退了骑兵们。

“将将军”远征兵在薛仁贵挥退骑兵们追捕之后,整个人喘着粗气气吁喘喘地喊了声将军,在薛仁贵虚抬左手在脖子上示意一下之后,远征兵马上醒悟过来,用手捂起自己遮掩的头发,露出一个拇指头大的甲黑桃标志。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说吧何事”薛仁贵在远征兵出示辨明身份之后,皱起眉头看着气吁喘喘的远征兵,一般正常的情况之下,薛仁贵的手下们不会如此冒失,除非有什么大事,要不然这些受过军训的远征兵。是不会如此冒失的。

薛仁贵其实也不认识眼前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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