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睁眼说着瞎话,眼皮也不眨一下。连秦寿也佩服自己的说谎功力进步了。哪里需要找什么朴秀珍整夜承受自己胯下之欢。现在还不是一样在压着而且还是惊险十足的偷欢,紧张的气氛让秦寿有些喜欢上这样的刺激,难以言喻的爽快。
“是吗嗯哼,好吧,那你帮忙派些人在岛上找找看,怎么样”紫萱也不知道朴秀珍被秦寿压着,更不知道她背着自己跟秦寿好上了,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紫萱心里怎么想无奈之下紫萱只好求助秦寿帮忙了。
朴秀珍彻夜未归确实让紫萱感到担忧,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又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是生自己气什么的,现在也只有求助秦寿帮忙,才能找到朴秀珍人的下落,说实在的紫萱也怕朴秀珍想不开去做傻事什么的,这才是她最担忧的事。
秦寿贼兮兮地看了眼凹凸有致的紫萱,道浩貌然地干咳一声,说着无理取闹的条件:“嗯哼帮忙没有问题,可是我这嘴早上有点干裂,这一干裂嘛就需要滋润。没有滋润嘛,这喉咙就发痒。这一发痒嘛嗯”
紫萱并没有等秦寿废话完,咬咬牙之后直接捧起秦寿的脑门,凑嘴直接贴上秦寿的嘴唇,反正都已经差不多是秦寿的人,自己的便宜没少给秦寿占,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也不在乎这么一次了,紫萱如此心里想着安慰自己。
李震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好艳福,清醒过来之后马上转过身走出去,尼玛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秦寿这个家伙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欺负自己是光棍故意为之李震一脸纳闷的表情,耳听着身后传来啧啧声暧昧声,整个人心意悬马起来。
秦寿也不介意身边多个人什么的,何况李震也醒目走出去了,秦寿想起紫萱当初那身迷人的柔若无骨,丰若有馀,肥瘦适中,美艳至极,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高耸的胸脯,丰满的肥臀,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秦寿迷恋。
“唔唔唔”紫萱忽然唔唔声轻呼出来,得寸进尺的秦寿居然把她自己拉倒床头部位,整个人倒勾似的半身躺在床头上,厚颜无耻的秦寿双手齐动,大肆揩油让紫萱哭笑不得,对于秦寿这无耻的揩油手段,紫萱除了开始稍微挣扎下后默默地接受了。
秦寿有些得意自己得寸进尺的手段,而且还是在如此环境之下,正爽歪歪的秦寿忽然听到门外的李震叫喊声:“哎哎,两位兄弟,干啥呢干啥呢里面不方便,有啥事,直接跟震兄我说,嗯到了吗嗯哼嗯哼”
李震也是一脸郁闷的表情,这算是什么跟什么好端端的自己成了拉皮条一样的放哨人,貌似紫萱也是差不多自己带来的,听到奖杯兄弟告知柳家的商船来了之后,李震连连干咳地提醒着里面的人,别太过分了,有正事要做了。
紫萱在李震干咳连连提醒声之下,马上清醒过来,一手推开无耻的秦寿,羞红着脸爬了起来,幸好她过于害羞没有注意到秦寿胸口下的长发,要是注意到了,肯定可以抓奸在床,好好教训无耻的秦寿一顿,这家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嗯嗯,好的,震兄,麻烦你点一千将士帮忙寻找一下,嗯哼,那个紫萱,没事就先出去吧”秦寿大致算了下时辰,要是不打发紫萱离去,秦老夫人杀来的时候,就有的麻烦了,何况他还要出去迎接一下未来老丈人不是礼仪上要做足的。
“哦,好的,紫萱小姐,请”李震得到秦寿的命令之后,马上出现门外郁闷地点着头应着,同时伸手示意紫萱跟自己来,现在李震也忙,不可能亲自带兵去找人什么的,找人之事交给紫萱自己慢慢忙活去了,
紫萱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了眼秦寿,在秦寿调戏般的舔舔舌头坏笑之下,连连跺脚好几下转身离去,转身一刻起紫萱复杂的内心消失不见,换成是一副羞涩的少女内心,急步匆匆地跑了出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紫萱离去之后,朴秀珍马上伸出头来,一手推开秦寿,整个人皱着柳眉寻找着自己的衣物,厚颜无耻的秦寿躺在一边看着朴秀珍惊慌失措穿戴衣物。秦寿也不急着穿。反正有位倭寇公主女仆伺候自己。不忙
朴秀珍走了,带着她自己唯一证物手帕离去,秦寿看到朴秀珍一翘一翘离去的身影,有些心疼之余又有些愧疚,都怪自己太贪了,唉这要是大被同眠多好啊起码自己也得到应有的满足感,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舒子拿着崭新的衣物走了进来。
“慧子。过来,服侍本少爷穿戴”秦寿大老爷似的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朝舒子钩钩手指头,对于这位倭寇公主女仆,秦寿只碰了她两三次就没有意思了,跟木头一样不喊不叫的,就算是爽过头也是咬破嘴唇,让秦寿索然无趣。
“嗨”舒子在秦寿招手之下,恭敬地点头应着,秦寿除了开始调教破了她的身子之外。也没有强迫她什么,慢慢失去调教意向的秦寿。直接把她冷落一边,舒子除了松了口气之外,内心又隐隐有些失望之意。
没有尝试过男女之欢或许不会怎么样,可尝试过后就会慢慢上瘾什么的,主要还是舒子也是女人,一个渴望得到强者征服的高傲女子,秦寿无耻的占有开始让她不服,日子久了她的内心也开始慢慢发生了变化。
秦寿除了开始有些霸道,到后面慢慢变得有些温柔的动作,让舒子重新判断起秦寿,虽然秦寿现在依旧攻打自己的国家,可也不能阻止舒子对秦寿的深刻了解,越是深入了解,舒子发现秦寿自身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秦寿并没有去猜测舒子的内心想法,而且自己也不是袁神棍那个看面相混吃的老神棍,此时的秦寿看着舒子专注的清理,加上她慢慢改观的态度,秦寿内心开始自责起自己来,以前自己所做一切是对还是错
秦寿开始变得有些迷茫了,不管怎么说作为侵略者,双手必定是沾满血腥的,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尸体怎么衬托丰功伟绩秦寿茫然的同时看着舒子,这位倭寇公主女奴还真是倭寇少有的稀有品种,起码她内心不放荡,懂得女人该有的沉吟。
“慧子,本岛主问你一句话,你现在对本岛主持有什么态度心情,老实回答我”秦寿忽然用手指勾起舒子洁白的下巴,目光如注地紧盯着舒子的秀目,在她瞳孔里,秦寿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还有复杂的目光。
舒子在秦寿勾起下巴的时候,双眼与秦寿直接对视起来,目光之中包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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