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十足,这才是逍遥王爷过的日子,每天出去混吃混喝不缺钱,确切地说是不花钱,吃饱就玩比起封地里每天大眼瞪小眼惬意多了。
秦寿不知道李恪内心的想法,他自己又不是李恪肚子里面的蛔虫,哪里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烟草地出现小偷足够秦寿烦恼了,要是每天这样都有,那他还赚什么钱秋末未到恐怕早被人扒光了,治安人员疏忽大意了
秦寿邀请着李恪与自己同坐一辆马车,一是防止有心人恶意伤害,二是秦寿他自己变懒了,不想骑那费时费劲的脚踏车,至于保护的随从一直是秦寿心中的无言之痛,不想铺张排什么场,只好憋屈地什么人也不要。
现在是关键时期又是用人时期,秦寿压根没有想过什么纨绔子弟,出门成群结队什么的,那不是他心中的所想,闷声搞事业才是正途,当初出门带着四个保镖,还不是一样引人瞩目成了绑匪们的目标,吃过亏的秦寿明白了谦虚才是最安全的。
秦寿憋了眼看似悠哉活哉的李恪,开口说着李恪为之愕然的话:“恪弟,你家的王妃打算怎么处理拖拖拉拉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当乱不乱反被其乱,最好还是跟她摊摊牌吧别耽误了自己青春”
杨妃的事秦寿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一些,这位天生不孕不育的女人,自己怀不了李恪的种也就罢了,还霸道地霸占着王妃的位置,连李恪纳妾的心思也不给,李恪敢宠幸那个女的,就想尽办法整死别人,心肠狠毒之余又横行霸道。
而杨妃家里的家人更是如出一则,仗着皇亲国戚的亲戚关系,四处胡非做歹什么坏事都做绝,最典型的还是收里坊租税的时候,不仅没有上报还加重赋税什么的,谁敢违命不交往死理揍什么的。
对于杨妃秦寿可谓是没有什么好感,虽然现在表面看起来很安分,其背后有什么小动作就不知道了,秦寿就是最怕李恪被这杨妃家人拖累,导致他成为大唐的大龄王爷青年偶得子什么的,也只有杨妃嗝屁了李恪儿子才蹦跶出世。
李恪听到秦寿提起杨妃,整个人脸垮下来似的说道:“这个寿哥儿,不是恪弟不想,而是,唉那杨妃闹的太绝了,恪弟曾想过,哪晓得梦里说浑话的时候给她知晓,跑去父皇那边告状了,害得恪弟白白挨了三十大板啊”
秦寿听到李恪的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惊呼一声说道:“三十大板哇噻恪弟,皇上真有那么狠心三十大板加身你不会是骗寿哥儿我吧三十大板没嗝屁算厉害了,你受得了”
秦寿想不惊讶都不行了,三十大板那可是很要命的,十大板都可以打到屁股开花了,二十大板身子弱的直接晕菜过去,三十大板不躺一两个月别想恢复,秦寿怪异地看着李恪,这家伙咋就没事呢莫不成打屁股的时候垫了铁板皇宫打手秦寿是知道的,那打起人的狠劲可谓十足,不死不休地步。
李恪翻起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寿哥儿。你想哪里去了不是杖责。一点破事至于杖责那么严重吗要是杖责三十大板。恪弟恐怕直接钻进黄土歇歇了,是父皇的鞋板三十大板,想想现在后面还痛。”
“”秦寿无语了,抽搐着嘴角真想大喝一声滚蛋,不过看到李恪郁闷的脸色后,秦寿想想还是作罢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没有勇气去面对就慢慢耗着吧。反正自己说过了,他照不照办是他自己的事。
车厢里一时间沉寂了下来,秦寿没有说话,李恪也没有开口,两人默默地坐在一边各自胡思乱想,李恪想的是秦寿所说的话,而秦寿现在想的是烟草的事,盲羊补牢还来得及,但是前提要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
马车到达城外烟草种植地时候,马上有两名佃户峭立一边等候。秦寿的马车他们早已知晓,也有仔细去辨认过很好认。秦寿下马车的时候,两名佃户惟恐摔着秦寿,小心翼翼地上前扶着秦寿下马车。
下得马车的秦寿有些意外了,他居然看到武媚娘在现场,她来这里干什么秦寿第一时间想到就是这个问题,貌似烟草种植也不归她负责,她就算想负责恐怕也忙不过来吧难道是来替自己办案查小偷的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想着事。
李恪看到武媚娘身影的时候,大感惊异地说道:“咦,寿哥儿,那不是你的贴身侍妾媚娘吗哎呀呀,寿哥儿,恪弟妒忌死了,话说你运气怎么那么好家有贤妻啊”
李恪还真有点妒忌秦寿,没想到在自己父皇身边挖来的才女这么能干,把秦寿的家族事业打理的整整有条,相信李老大现在也后悔当初的冲动了,把一个能干的助手送给秦寿,悔不当初恐怕也不为过吧
秦寿翻起白眼鄙视着李恪,揉揉胀痛的额头说道:“得了吧,少在这里胡搅舌头,有时间跟你小治弟弟多多联络感情,没事带来寿哥儿这边散散心,别老是憋着宫里成了宫宅,憋出心病一点主张个性也没有走吧,进去瞧瞧寿哥儿的黄金地。”
秦寿大大方方地请着李恪进烟草种植地,在两名佃工的带路下走进绿油油的烟草地,想到墙头草李治这个家伙,秦寿内心开始琢磨着未来皇帝养成计划,凡事要捷足先登才可以,要是被长孙阴人醒悟早捷足先登,乘虚洗脑墙头草李治就麻烦大了。
换成老黄历有武媚娘可以翻转乾坤,以高智慧整残长孙阴人,现在武媚娘跑到自己这边了,没人照应墙头草李治,后面会是什么情况秦寿不知道,自己总不能把自己婆娘送给有御姐控的李治吧
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武媚娘发现秦寿到来惊呼一声,脸色有些不是很正常地说道:“啊媚娘见过郎君,媚娘没想到郎君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秦寿在武媚娘欠身行礼的时候,一手扶起她憋了眼一边眯眼的李恪,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没事,媚娘别太见外了,恪弟不是外人,不用如此局促,对了,媚娘,你发现了什么情况没有”
武媚娘在秦寿说话扶起自己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脸色有些不自然,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没,没有,郎君,还是你自个慢慢瞧吧,媚娘愚笨,发现不了什么,还望郎君恕罪”
媚娘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这样最近好像有什么心事秦寿迷惑地看了眼武媚娘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双手捧起她不安的玉手轻拍以示安慰,接着走向被偷的烟叶位置,查看一下周围的痕迹。
只要有犯罪的地方肯定有痕迹,而这看似不起眼的痕迹,只是看看什么人查,心细的人肯定可以查出什么,粗心大意的人肯定会遗漏什么,虽然秦寿不是什么查案高手,可他有份心和耐力去判断问题。
gu903();五分田的烟叶全被摘光,对于一百多亩地来说是海水一斗,可在秦寿眼里却是要命的,别小看这五分田的面积,光是拿去卖就足够富起十家人生活,何况现在长安又有黑市什么的,价格更是居高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