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你可知在你面前这位就是摄政王。胆敢在他面前撒谎,难道你就不怕报应上身吗”
那郎中被她这么一吓,回答起来明显带着些许的迟疑。
“我我没撒谎,王妃确确是跌倒所致的小产。”
“是吗”
上官蕙仍只是笑,那森冷的笑却让郎中越发地不寒而栗。他再转移视线到青鸾身上,只被她周身散发出的死寂般的气息惊得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黑,不停变换着颜色,好不精彩。
青鸾在他的视线落向自己的时候,便悄悄自袖中取出了一物,是个女人的发簪,并非金银所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木簪,却足够对郎中起到某种震慑的作用。因为那支木簪正是他妻子的。这女护卫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警告他,若再不讲出实情,便会对他的家人不利。
一时间,郎中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你还不从实招来吗事实究竟是怎样的”
上官蕙眼见郎中的表情有了松动,遂寒着嗓音继续向他施压。
“是是”
郎中心底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他开始不停地给凤君傲磕头,慌乱之下,终于道出了实情。
“王爷恕罪,是小民贪心不足,王妃给了小民一百两银子,叫小民开了一副落胎药。她又又命令小民陪她演一出戏,只当这个孩子是在摔倒之后才流掉的。其实早在摔倒以前,王妃就已经喝下了小民亲手调配的落胎药。那孩子不出半个时辰,必流掉。”
、第190章铁证如山
“你说谎”
林淼依听着这番话,不顾身体孱弱,激动地从榻上坐起,指着那老郎中厉声厉色地喊道,“是上官蕙叫你如此说的是不是你们串通好了要陷害本妃是不是”
郎中听闻此言,连忙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银票,哆哆嗦嗦地递给凤君傲,“王爷明察,纵然小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您啊。这是王妃的婢女交给小民的银票,一直在小民身上放着,您一看便知小民所言是真是假。”
凤君傲一个眼神,立刻有侍从接过郎中递出的银票,恭恭敬敬交到他手中。平日里,王府里所用银票都是出自永昌钱庄。而这张一百两的银票上,正是印有永昌的字样。
眸色倏尔一沉,望向林淼依,寒声质问,“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林淼依婆娑着泪眼,装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哽咽着凄声道,“王爷,这定是有人存心陷害。妾身怎么会拿我们的孩子陷害于旁人王爷勿要中了他人挑拨才好。”
她随即又充满憎恨地望向上官蕙,涂着蔻丹的手怒而指向她。
“是你对不对是你联合了这郎中,打算陷害于我是不是上官蕙,你究竟存了什么心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因何要如此陷害于我”
林淼依指控的话音里裹着浓浓的委屈,听上去倒真像是上官蕙陷害了她似的。
无视于众人再次转戈向她的怀疑眼神,上官蕙一脸的风轻云淡,黛眉微挑,笑得嘲讽味道十足。
“王妃这张巧嘴,真是白的都能说成是黑的。如今人证物证皆在,王妃竟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殊不知我与你是谁陷害了谁还是王妃觉得单单一个郎中、一张银票不足以构成你的罪状”
说罢,冷笑中对青鸾使了个眼色。青鸾转身走了出去,须臾间,当她再折返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煎药的石锅。说来也是她们小姐睿智英明。早在众人七手八脚地把跌了跤的林淼依抬走的时候,小姐便已发现了不对,在第一时间让她去寻这府里可有刚刚煎过药的痕迹。因为小姐似乎是在林淼依身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并不十分明显的药味。也是那煎药的丫鬟不够谨慎,煎药锅竟然就那么大喇喇地放在一个小厨房里,所以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寻到了这个关键物证。这下,倒看这个如蛇蝎般恶毒的女人如何自圆其说
“这个东西,我想即便不用我说你们也能猜得到是什么。我让我的婢女找到了这个,只消找来大夫一验便可知到底是王妃在隐瞒还是我在说谎。”
林淼依气疯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上官蕙竟是个这么难对付的角色。惊慌之下,她不禁求助地望向青城公主。只是那青城眼见情势对她大为不利,哪还肯趟进这滩浑水中来,巴不得撇的远远的,自然是对她焦急求助的眼色无动于衷。
凤君傲脸色逐渐铁青。如今铁证如山,就算他有心想保住林淼依,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谁叫她竟然妄图想要陷害上官府的小姐。据他这些时日的暗中观察,老狐狸上官文邕可是对上官蕙这个女儿十分宠爱,说她是他的掌上明珠也丝毫不为过。若他知晓了今日之事,闹起来,事情怕就没法收场。更何况这么多人皆是见证,想要不动声色地掩埋此事也几乎不可能
林淼依啊林淼依,你竟然给本王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第191章铁证如山
“你说谎”
林淼依听着这番话,不顾身体孱弱,激动地从榻上坐起,指着那老郎中厉声厉色地喊道,“是上官蕙叫你如此说的是不是你们串通好了要陷害本妃是不是”
郎中听闻此言,连忙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银票,哆哆嗦嗦地递给凤君傲,“王爷明察,纵然小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您啊。这是王妃的婢女交给小民的银票,一直在小民身上放着,您一看便知小民所言是真是假。”
凤君傲一个眼神,立刻有侍从接过郎中递出的银票,恭恭敬敬交到他手中。平日里,王府里所用银票都是出自永昌钱庄。而这张一百两的银票上,正是印有永昌的字样。
眸色倏尔一沉,望向林淼依,寒声质问,“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林淼依婆娑着泪眼,装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哽咽着凄声道,“王爷,这定是有人存心陷害。妾身怎么会拿我们的孩子陷害于旁人王爷勿要中了他人挑拨才好。”
她随即又充满憎恨地望向上官蕙,涂着蔻丹的手怒而指向她。
“是你对不对是你联合了这郎中,打算陷害于我是不是上官蕙,你究竟存了什么心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因何要如此陷害于我”
林淼依指控的话音里裹着浓浓的委屈,听上去倒真像是上官蕙陷害了她似的。
无视于众人再次转戈向她的怀疑眼神,上官蕙一脸的风轻云淡,黛眉微挑,笑得嘲讽味道十足。
“王妃这张巧嘴,真是白的都能说成是黑的。如今人证物证皆在,王妃竟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殊不知我与你是谁陷害了谁还是王妃觉得单单一个郎中、一张银票不足以构成你的罪状”
说罢,冷笑中对青鸾使了个眼色。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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